城市自衛隊總部......

這個機構設立在亞-12城區的中心位置,地點很好,建築的派頭也很足,和警署總局距離很近。

周言和林溪在下午的時候,就來到了這裡。

在建築的外側,其實看不出什麼異樣,只不過是在離建築本體很近的地方,用警戒線圈了起來,那是爆炸崩碎的牆壁和窗子的碎片。

而抬起頭,能依稀看到在12樓的地方,有幾扇相鄰的窗子已經碎掉,周圍的牆壁被炸出了很大的缺口,但是煙塵已經散盡了。

周言和林溪因為有偵探協會的提前告知,所以很輕鬆的就進入了建築內部,並且在短暫的交流之後,就成為了這個案件的負責偵探。

接下來的流程和其他的案件差不多,一名40歲開外的中年人帶著他倆乘坐電梯,直接前往12樓的局長辦公室。

這個中年人姓高,是這裡的保安隊長,雖然自衛隊總部這種地方,按理說,隨便領出來一個人就是個保安,但是這裡依舊還有有『保安』這個崗位的。

很快,老高就帶著周言和林溪來到了辦公室門口......

事實上,這裡已經沒有門了,整面牆都被炸開了一個大缺口,很輕鬆的就能看到內部的樣貌。

而內部的樣子,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用『一片狼藉』就能很好的概括出來,在手雷的巨大衝擊力之下,依稀還能看到辦工作的碎片,牆上的一些炸開的血跡和不知道什麼燒焦了的痕跡,窗子已經成了一個大洞,在12樓的高度呼呼的往走廊里慣著風。

一些取證科的人正在努力的尋找有用的線索,但是爆炸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一種消滅線索的方式。

所以這幫人找了半天,似乎只能從爆炸的範圍來計算出手雷炸開的地點。

在焦黑破敗的地板上,有一個用白線畫出的圓圈。

老高用手指了指那個圓圈。

「這就是爆炸地點了,那個瘋子就是站在這裡,將手榴彈的安全栓拔下來的。」他一邊說,還一邊走進了那個圈裡,做了一個『拽保險栓』的姿勢。

林溪大概看了看四周,也明白了,在這種環境下,取證科的人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找出一些線索,而自己親自去找,更是不會有什麼收穫。

「有監控錄像麼?」林溪直接問道。

這是在所有案件現場,偵探第一個會問的問題,畢竟監控錄像可是實打實的證據。但是周言在一旁心裡嘀咕著:「切,肯定沒有啊,我這都當了一年的偵探了,就沒見過好用的監控器。」

正想著呢......

「哦,有......」保安隊長老高說道。

「切,我就說嘛,肯定沒......等等!你說啥???」周言一下子愣住了。

「我說有監控錄像啊。」老高莫名其妙的說道。

「啊?可是......怎麼可能有監控?不是爆炸了麼?監控器沒炸碎?」

老高眨巴眨巴眼睛:「炸碎了,但是我們的監控錄像是保存在監控室的,所以直到爆炸前的影像都保留著呢啊。」

「......」周言傻了,他心裡喃喃著:「這怎麼可能,我的體質不是『所到之處監控器絕對會壞掉』的麼??怎麼回事?」

好吧,也許是這次,周言的體質突然失效了,爆炸前的監控竟然被保留了下來。

這讓周言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過有了監控錄像,一切就很好辦了,林溪立刻提出了去監控室看看的想法。

就這樣,老高帶著二人來到了監控室。

這裡位於整棟建築的17層,在走廊的一個小角落裡,推開門後,幾人走了進去。

這裡和所有監控室的樣子都差不多,一些簡單的操作台,正面一整面牆上,都是監控螢幕,上面是各個樓層的監視畫面,可能是為了更清楚的看到螢幕上的畫面,這個房間裡的燈光有些暗。

此時,監控室里有三個人,兩個坐在操作台前,另一個則坐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正好是燈光照不到的陰影里,這個人在抽煙,能看到黑暗中有一個紅色的小光點。

「好了,負責偵探來了。」老高一進門,就對那倆個工作人員說道。

「你好你好。」那倆人連忙打招呼。

林溪直接揮了揮手,示意不要客氣了:「時間緊急,我們只想看爆炸前的錄像。」

「早就準備好了。」一個人說著,然後指了指一塊螢幕上的畫面:「喏,就是這個。」

林溪也不含糊,直接坐到了一張椅子上,開始觀看其當時的畫面來。

這個錄像應該是正好對著局長辦公室的,時間節點在採訪之前,很快,畫面里就有幾個人出現了。

最開始,是龍局長坐到了辦工桌的後面,然後記者和攝像師也進來了。錄像的角度很好,能直接看到攝像師的正面身體。

在短暫的幾句話之後,採訪正是開始了。

可突然的,那攝像師好像是猛地羊癲瘋發作了,他直接把手上的攝像機摔在了地上,然後從胸前的兜里掏出了手雷,並且沒有一點猶豫的拽開了保險栓。

螢幕里閃過一瞬間的曝光,然後就變成了黑色。證明手雷爆炸了,監控器也被炸毀了。

看完錄像後,林溪和周言都陷入了沉思,因為這似乎沒什麼可偵破的,因為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他自己拿出了手雷,自己將其引爆,他就是罪犯,沒有什麼異議了。

不過周言和林溪顯然不會認為,偵探協會派他倆來,就是為了弄這麼一個結果顯而易見的案子。

所以林溪又將畫面倒退了一些,又看了一便。

「不太對勁!」林溪說著:「這個人抗的攝像機很重,如果他早就想要將其摔在地上,那他為什麼要一直保持這種即將錄像的姿勢呢,這樣很累,而且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

「也許是習慣。」周言喃喃著:「不過你看這裡......」說著,他將畫面定格在了某一瞬間。

「看,他的表情在上一秒還是很平靜的,但是下一秒,卻突然瞪圓了眼睛,似乎很是興奮,這兩種狀態之間的轉變沒有一丁點的緩衝......就很奇怪。」

「是啊,太奇怪了......」林溪也說道:「還有......她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

「彈吉他.....」

一個聲音從周言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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