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王炸一出來案子速解決

到了派出所,見到了LED那明亮刺眼的燈,才感覺真正來到人間,也才徹底醒悟過來,雖然我被雙手靠背關了起來,但我還是有機會能翻盤的,多虧了我提前做了準備,不知道那準備的東西現在如何了?

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爛那也是時有發生的事,就看怎麼出牌了,可我就這一個王炸,若是運用不好,將會滿盤皆輸,從此暗無天日。

此時要是能有個律師過來就好了,除了律師我感覺還不能輕易的去相信誰,瀟洒地甩出我這個王炸。

我感覺要是我在林口被暗算,那很有可能在所里會遇到他們一夥的人。

雖然現在是法制社會,國泰民安,警官也很是盡力辦案,但任何再好的朝代,總會有那麼幾個蛀蟲禍國殃民。他們就像反面教材一樣,時刻警醒著我們,切勿做被釘在歷史恥辱牆上的蛀蟲。

若我分析的不錯,這個暗算很可能是內外分工合計好的,畢竟他們這個暗算還是很有風險的,所以一會找我問話的民警要保持警惕。

果然,很快就有民警找我入口供做筆錄。問完基本信息後,似乎慢慢地在證明我的分析是正確的?

「聽說你是跆拳道黑帶?」民警問。

看來他們是下大工夫了,我這塵封的歷史都能被他們扒了出來,估計我的背景已經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他們或許正在偷笑:原來這小子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百姓,沒背景沒勢力,這比掐死一隻螻蟻都容易。

所以他們做筆錄時也就沒啥顧忌,甚至更是直截了當了。

「之前有這樣重地傷害過人嗎?」

「你知道你這次傷害的人是誰嗎?」

「知道這次傷人的結果是什麼嗎?」

「你為啥選擇用刀去傷人?」

……

你們看看,這都是問的啥問題,都是建立在我傷人的基礎上,只要我一回答就是我傷人成立的感覺,而不是聽我解釋,聽我分析講過程。

當然這或許就是他們的正常流程,或是那幫陷害我的傢伙給我設置的這個場景太容易讓民警誤會了,所以民警問這些問題雖感覺是給我設圈套,但也能理解,畢竟現場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且作案工具就握在手上。

我說是一個叫彪哥的讓我去的,可他們說已經給報警的幾個人做了筆錄了,人家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彪哥的,我又把這彪哥的模樣講訴了一遍,可卻是聽到:我們也查了,德環集團根本就沒有彪哥這樣的人。

這是要把彪哥撇的一乾二淨嗎?

看他們這樣有失水準,後來索性我就直接不回答了,我說我要找律師,接著我就是跟他們一樣「不務正業」起來,問東我就扯西,或睜眼裝糊塗看著他們,就是不回答。

筆錄全程都有監控,你們也不能怎麼樣我,再說就是怎麼樣我,我也不能犯渾中了你們的圈套。

鐵窗的滋味可不是這嚴打拷問所能比擬的,再說法治社會,他們還沒敢明目張胆到嚴打拷問的地步。雖然我把這兩民警想的很壞,但並沒有發現他們有對我不公正的地方。

再說,我的命還沒那麼脆弱!別說就他們倆,來一打我都不帶陷進去的。有時就是愛這樣盲目的自信,但在關鍵時刻確實能助我清醒,不畏懼恐懼。

他們估計沒預料到我是這麼的頑強,一點都不「配合」他們,所以最後整到凌晨,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從我嘴裡套出對他們有利的話,實在沒辦法又把我關了起來,不過這次待遇比剛關進來時又差了很多,套黑袋,靠牆站立,不許動。

這被黑袋罩著的滋味真不好受,總感覺會缺氧暈過去,看來是要慢慢摧殘我的意志力了,等我迷糊了,還不就是他們說了算?

24小時內我必須出去,不出去可就又難辦些了,王炸不是一直都是王炸的,它會受很多限制,且時間拖越久不可控性就越強。

可我找誰呢,不知道姚瑤聯繫不上我,會不會來主動找我?不知道曹聰開完會看我發給他的信息,會不會意識到我有危險?不知道我的王炸會不會被破壞或落入壞人之手?

好擔心,可又一點辦法都沒,被關起來後,就一下子與世格局了,要是人的意識可以偷偷離體那該多好,出去通風報信,那該有多好。

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或許我的命運就有這麼一劫,或真是被算命先生算到了這劫,所以說我是個混蛋,有牢獄之災。但我喜歡那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是永遠算不出來的。

就這樣在煎熬中熬到了天亮,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這真是把我都熬瘋了,感覺煎熬的滿身都是油,就像把自己放鍋里煎了一樣。

雖這樣被煎熬了一夜,但我還時刻清醒,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們給擊垮,更不能犯糊塗到被他們拿著我的大拇指畫押。所以我的神經時刻被繃緊著,我感覺一會估計又要喊我做筆錄了,且他們有了昨夜的失敗,今天估計會有更多花樣用上來。

果然很快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接著並把我帶了出來。正在我調足全身精力來對付他們套路時,卻發現我手臂上的束帶被剪開了,套頭上的黑布罩子也被摘除了下來,一位新民警站在我的面前。

他微笑著對我說:「剛接到市局電話,案子已經有眉目了,你到這邊辦個手續,就可以回去了,實在不好意思,錯怪你了,後面有需要還望配合再做些口供。」

民警突然這麼禮貌,一下子很是不能適應,剛才那話一度讓我感覺像是做夢,確定不是夢我又立馬開心地一屁股坐了下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了。

出來跟民警聊天中我才得知,原來是他們所接到了上級的電話,不過法制社會,也不是上面有電話來就可以放人的,那還要法律幹嘛,原來是我被抓後,嚴格意義上是這個案子發生後,聽說上一級也特別重視,並連夜成立的調查組,接著這個調查組在現場很快就找到了我那個王炸——放在隱蔽處的手機。

是的,這個手機就是我提前準備的東西,可以夜視拍攝的組裝手機,還是上學那會舍友為了便於夜間拍攝動物的作息規律而幫我改裝的。當時我們一起參加了學校生物業餘組的實驗,因為有好多涉及到夜裡的實驗,所以就改裝了個。

我昨抽空回去就是為了拿這個手機,去林口現場時也是為了能勘察個好位置,把手機隱蔽好且摸清拍攝的範圍,晚上我的活動空間要儘量不出這個拍攝範圍,到時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有個交代,或能還自己清白。

有備無患一點都不假。

這民警對我非常友好,他還開警車把我送到了小區門口,這讓我很是為昨晚那惡意地看待他們而過意不去,我深深地給民警鞠了一躬,算是彌補我的過錯。

走到樓下,很是讓我吃驚意外,姚瑤竟然站那等我。她頓時跑上前抱住了我,甚至還流下了眼淚。

莫非她知道我的事了?

正準備問,她卻開口了:「怎麼能加班不接電話呢?都把我擔心死了,怎麼地也要給我個電話吧。」

「傻,就是加班忙了些,有啥擔心的。」我擦乾了她的眼淚。

「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可就報警了。」姚瑤一本正經道。

「傻,有這個必要嗎?」

「你才傻!」說著她狠狠地掐了下我,貌似才解氣,接著又嫌棄起我來,說我身上一股汗臭味,讓我趕緊回去洗個澡,她正好去買點早飯。

吃早飯時姚瑤似乎才看到我臉頰上的瘀斑,姚瑤問怎麼了,我說夜裡上廁所不小心撞了。

她頓時大笑了起來:「你真是一頭豬,走路都能撞牆,你是不是打瞌睡了?」

我開玩笑說:「是想你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開了這個玩笑,或許是看她在樓下等我,突然的就被感動了。

「討厭!」

吃完早飯我們並分開各自趕著去上班了。任語梅見了我臉上瘀斑也是嚇一跳,問怎麼了?本跟姚瑤一樣的解釋,可被罵成豬真不好,又實在想不出其它好的解釋,沒法,我就悄悄說是被賈經理教育了。

任語梅立馬罵道:「這個千刀剮的,怎麼能這樣欺負一個新員工。」

我說:「賈經理也是為我好,只是我忘記你說的躲避方法了。」

無故讓賈經理背了黑鍋,看來我只有用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回報了。

坐在辦公室心裡的餘悸遲遲不易消去,真不敢想像沒有那個王炸現在是什麼境況。不過我這是大難不死定有後福啊!誰這樣陷害我的,我定要雙倍還給他。

威哥,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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