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期間找了個藉口，便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裡，閃身進入了空間。
自然是弄點吃的，順便給三小喂點吃的。
此時他剛剛從空間裡取出來一些飯菜，放在木屋的桌子上。
拿起筷子便準備吃飯。
「哎，我打聽清楚了，大後天晚上有雨，你們動作快點，多弄點出來。」
聽到聲音，周小川愣了一下，這是楊凱的聲音。
隨後他的意念散出了空間，只見外面兩個人正在交談。
其中一個人正是楊凱，而另外一個人他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知道，這是保衛科的人。
「不行啊，這才多久，風聲還沒過去呢。」對方聽到楊凱的話也是一陣為難。
「嗨，這有啥，越是這樣，越安全，誰會想到我們隔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敢再來？這叫出其不意。」楊凱說完一臉的得意。
隨後又交代了一句：「再說了，過幾天這些東西就要運走到供銷社裡了。」
對方聞言猶豫了一下。
「行，我先和他說下。但是外面接應的人你要找好。別到時候出了什麼紕漏。」
聽到啊的話，楊凱立馬拍手保證。「放心好了。」
對方點點頭，「那行，後面晚上我們再弄一票，但是短期之內只能這一次了。」
說完，對方便轉身離開了。
楊凱笑看著對方離開，等對方走遠了，這才收起笑容，一臉的嫌棄：「膽子真小，謀劃了這麼久，兩次才弄了三十匹不到，塞牙縫呢。」
說完，嘴裡哼著小曲，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周小川這才從空間裡出來。
看著兩人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他沉思了一下。
感情兩次丟失布匹的事情一直查不到，原來是出了家賊了。
之前不知道誰幹的。
現在知道了這個要好弄很多了。
直接告訴趙啟年就好了。
轉悠到趙啟年的地方，讓他奇怪的是楊凱居然也在這裡。
對方看到周小川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對趙啟年笑了笑：「趙廠長，具體的情況我已經向您通報了。您早做決定啊。」
趙啟年聞言點了點頭。「行，我一會去保衛科找馮科長。」
楊凱聞言趕忙阻止，「哎，別啊，趙廠長，萬一有人混在了群眾中怎麼辦？我感覺還是得想一個完全的方法。」
聽到他的話，趙啟年也是擔憂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一會我再找楊書記商量一下。」
「哎，好嘞，趙廠長您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客氣了一下，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看了一下周小川。
趙啟年看著對方離開，這才看向站在門口的周小川。「怎麼了？」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趙爺爺，我這想著今年過年，讓你和趙奶奶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向外看了一眼。
聽到周小川的話，趙啟年白了他一眼。
還以為他找自己有正經事呢。
不過看到周小川的眼神，愣了一下，頓時明白過來。
「哎，這茶葉該換了，你等一下，我把茶葉倒了。」
說完端著大茶缸便向著外面走去。
趙啟年的廠長辦公室，說白了就是一排瓦房中的其中一間。
門口種著幾棵樹。
趙啟年來到門前，便看到楊凱離這裡不遠，向著遠處走去。
將大茶缸里剩下不多的水，一口喝完，便將茶葉倒進了門口的樹底下。
這時候可沒那麼講究，還弄個垃圾桶裝個垃圾袋。
重新回到屋裡，看向了周小川。「你怎麼知道他還在啊。」
「趙爺爺，我耳朵可是很靈的。這走路腳步聲突然就沒了，能不奇怪嗎？」
趙啟年用手點了點他，「你小子行啊，找我什麼事？」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句，「他找你幹嘛？是不是布丟失的事？」
趙啟年聞言一陣驚訝。不過想到剛才周小川在門口不遠處，聽到了也正常。
隨後才點了點頭。
便將情況說了一下。
周小川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楊凱說的話，和自己聽到的幾乎一摸一樣。
區別就是對象換了而已。
變成了是他偷聽來的。
這讓周小川有點狐疑了，這不正常啊。按道理就算是楊凱過來，也應該是報假的消息啊。
而且他也確定楊凱不可能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的。
因為那時候他在空間裡呢。
最後他將自己聽到的內容告訴了趙啟年。
內容自然是和楊凱說的差不多。只是主人公變了而已。
趙啟年聞言皺著眉頭。「我就說這小子平時不怎麼待見我，怎麼突然來找我彙報工作了。」
隨後又有點想不明白的說道：「那也不對啊，要是按照你們兩個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那不就是有防範了嗎？」
此時周小川也有點想不明白了。
「算了，不想了，這幾天我讓保衛科的人注意點。」
「既然這都知道有人要偷布了，得注意點了。這要是還能讓對方偷了，那我這廠長也是吃白飯的。」
周小川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不過紡織廠占地幾萬個平方，四周牆邊上種了很多樹，慢慢形成了很多小的林子。
要是不注意，還真的有可能讓人給得手了。
至於看守？
既然敢做了，肯定是監守自盜了。
想不通他便不去多想了，隨後又說道：「趙爺爺，我可沒和您開玩笑，今年過年來我家過。我菜都準備好了。」
趙啟年聞言擺擺手，「不用了，我們三個過就是了，去你家那像什麼？」
聽到他的回答周小川頓時樂了，「趙爺爺，您這話說的，當初，讓我們去您家裡過年，您可不是這麼說的吧。」
「我是老人，你們是小輩，這能一樣嗎？」趙啟年說完瞪了他一眼。
得……
碰到一不講理的了。
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後世經常去姐姐家過年，或者和姑姑家一起過年，都沒有什麼。
但是對於老趙來說不一樣，對方雖然沒有兒子了，但是孫女還在，也算是一家團圓。
按這年代的思想，長輩家裡有後，去小輩家裡過年確實不合適。
「行吧，您和趙奶奶商量一下，等年底了再說。」
周小川見自己的到來沒有起到作用，便離開了。
不過他還是沒明白怎麼回事。
難道那句里有暗號？
既然搞不懂，他也就不再想了。反正趙啟年已經有防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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