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入懷的感受,笙簫還是頗感滿足,捏著明顯比她柔軟的手臂,笙簫只得感慨:「你們這肌膚,保養的,可真真的好啊!」

梅姑娘一坐到笙簫懷裡,就聞到了淡淡的女人香,她們做這一行的人,光光是聞味就能判斷對面的究竟是男是女。

梅姑娘的手輕輕握住笙簫的手,掌心的厚繭證明了她是常年握著兵器的人,不是江湖兒女,就是大戶人家的護衛,可笙簫身上的女兒香,夾雜著頂尖香鋪的香膏和脂粉味,每一盒都是價值千金,一個普通的護衛,又哪裡用的起這樣的好脂粉呢?

女子,練武,並非普通人家。

梅姑娘無意間看到笙簫的手腕,瞧見了那個造型獨特的銀環,心中瞬間明了:「軍爺可是第一次來我們百花樓?」

笙簫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眯起眼:「你怎曉得我是軍爺?」

「你以為百花樓的姑娘都是吃素的?」權勝藍坐在一旁抱著胸看著站在邊上蘭竹菊,然後對著竹姑娘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竹姑娘對上權勝藍的眼睛,心中一陣發虛,但還是笑了笑,慢慢的走上前去:「公子!」

「你說,你從我們四個人身上,看到了什麼?」權勝藍拿出一塊金子放在桌子上,「你說對幾條,我就賞你幾塊金子!」

竹姑娘看著權勝藍,猶豫再三,對著權勝藍行了個禮,然後輕輕開口道:「四位都是女子!」

權勝藍點了點頭,然後在桌上放了一塊金子:「嗯!接著說。」

「姑娘你是主子,而這兩位,則是專門保護你的,至於那位姑娘,應該是姑娘你的朋友!」竹姑娘看著笙簫和清秋,輕聲說道。

「嗯,沒錯!還有呢?」桌子上有放了一塊金子。

「還有便是,這位姑娘,是巾幗軍的將領吧!」竹姑娘看著笙簫,然後把目光轉向權勝藍,「能夠動用巾幗軍的將領,姑娘的身份,便不用奴細說了吧!」

權勝藍看著竹姑娘,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其他幾人:「梅蘭竹菊,是百花樓的頭牌,梅菊善舞,蘭善曲,竹善歌,都說最難看你們同台,今日,不若便讓我長長見識?」

幾個人皆是一愣,梅姑娘好半晌才慢慢站起身,跟著她們一同應道:「是!」

梅蘭竹菊是情娘自小便開始培養的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千金小姐該學的東西,她們一樣不落,不該學的東西,她們也是一樣不落,所以相比千金小姐,她們才藝不輸,美貌不輸,勾搭男人的本事,更是不輸。

乘著小廝來送酒菜的時候,蘭姑娘讓他們把他的琴抬上來,權勝藍一行人便各自找了張軟榻半躺著,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美食,然後看著她們唱歌跳舞。

權勝藍的軟榻正好在床邊,屋子裡有一股弄弄的薰香味,權勝藍不大喜歡,便乾脆開了窗,讓窗外吹進淡淡的輕風,冬天的風難免有些微涼,或許是因為白日裡有著太陽,吹到臉上也並不覺得寒冷,反倒讓人時刻保持著幾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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