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拉著權勝藍闖進另外一間空的廂房裡,一腳踹上了大門,直接將權勝藍壓在了門板上:「權勝藍!」

權勝藍伸腿想要絆倒顧謹之,方便自己掙脫,卻不想顧謹之率先壓住了權勝藍的腿,身後是門,身前便是顧謹之的身體,權勝藍實在是掙脫不得,每當這個時候權勝藍就會惱恨自己女子的身份:「你放開!」

「權勝藍,你為什麼在這裡?」顧謹之看著權勝藍的眼睛,因為怒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權勝藍絲毫不懼的回瞪過去,「百花樓打開門做生意,我在這裡喝酒,有什麼不對嗎?」

「你,你不在家好好休息……」顧謹之的腦海中划過昨夜的場景,耳垂微微泛了紅。

「休息什麼?」權勝藍微微眯起眼,「王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權勝藍練武多年,可不是什麼弱不禁風的女子,更何況,我以為,昨夜的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的會讓它就此過去,我一個女子都不介懷,王爺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負責?」

顧謹之一時語塞,看著權勝藍半晌,才開口道:「權勝藍,你,你便如此無所謂嗎?」

「不然呢?」權勝藍冷笑一聲,「難不成,我要和別的女子一樣,死守貞潔牌坊?王爺,昨夜我既然讓你救我,我便不是那樣的女子,王爺大可忘掉昨夜的事,我也不會纏著王爺,讓王爺負責,王爺又何必如此介懷呢?」

顧謹之慢慢鬆開手:「權勝藍,你說,若是你父親知道,昨夜,你發生了什麼事……」

「你敢!」權勝藍乘著顧謹之鬆手的瞬間,一個反手抵住顧謹之的咽喉。

「我有何不敢,至多,讓你爹揍一頓,然後八抬大轎的把你抬回王府!」顧謹之微微勾起唇角。

權勝藍眯起眼看著顧謹之良久,最後,挫敗的鬆開手,走到桌子前坐下:「顧謹之,你想怎麼樣?」

顧謹之揉了揉咽喉,然後走到權勝藍面前坐下:「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是以什麼身份質問我,是和我合作的沅王,還是昨夜的顧謹之?」權勝藍輕哼一聲,抬眼看向權勝藍。

「是以你皇叔的身份在問你!」顧謹之只覺得剛剛有些平復下去的怒火,又涌到了頭頂,「你給我好好回答,不然你莫怪本王去尋你父親!」

權子言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死死地壓在權勝藍的頭頂,壓的她不得不妥協:「我在家裡悶得很,我爹帶著我娘出去玩了,給了我一袋金子,聽說京城的花樓美女如雲,我便想著來瞧一瞧。」

顧謹之坐在權勝藍面前,放在正在氣頭上不覺得,這會兒細細看著,卻發現她的皮膚似乎比以往要黑了許多,下意識的就伸出手,在權勝藍的臉上蹭了蹭,果然,便蹭下了些許暗黃色的脂粉。

權勝藍想要避開顧謹之的手,奈何顧謹之的手夠長,權勝藍便也由著他擦:「你將脂粉擦乾淨了,是個人都能看出我是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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