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白鴿和清秋就已經在了,白鴿頭上還纏著紗布,權勝藍讓她回去休息休息,可白鴿不願,只說自己好了,頭也不暈,腦子也不漲,在屋子待著反倒無聊的緊。

權勝藍說不過她,便隨她去了。

等到權勝藍洗漱好,準備去尋笙簫一同練武的時候,沐昭帶著蹦蹦跳跳的李楠走了進來,白茶也走在了權勝藍的身邊。

「勝藍,楠楠說你答應了要教他練武,今日一大早的就起了,非要趕過來尋你!」白茶看著權勝藍有些為難的說道。

權勝藍低頭看著正抱著她的腰身不肯撒手的李楠,輕笑道:「是的啊,我早些答應她要教她習武!」

沐昭看著權勝藍,頗有幾分惱怒:「琴棋書畫你哪樣不會,偏生要教楠楠什麼武功?你這腦瓜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啊!」

「裝的都是孫子兵法啊!」權勝藍輕笑出聲,牽起李楠的手走到白茶麵前,「白姨,你放心李楠隨我學武,我虧待不了她!」

白茶楞了一下,隨即連忙擺手:「什麼虧待不虧待的,她一大早的來鬧騰你,我本就覺得為難的緊,你還如此說,我怎麼好意思啊!」

權勝藍輕笑了一聲:「白姨放寬心便是,女兒家學個一招半式,防防身也是好的呀!」

白茶點了點頭,又說了幾句話,就和沐昭到一旁說話去了。

笙簫正在扎馬步,權勝藍就讓李楠跟著笙簫一起扎馬步,笙簫到底還是個千金小姐,這半刻還未到呢,李楠的雙腿雙手就已經抖的跟篩子似的了。

白茶坐在一邊看著,有些心疼,卻又不好順說些什麼,便乾脆轉過頭去不看,然後和沐昭說著李槐和熙王的婚事。

「我問了槐槐許久,她只說與熙王是年幼時的情分,等打了一些,便不曾好好說過一句話,只是不曉得,為何他忽然千里迢迢趕回來,就說要娶槐槐為妻。」白茶斂下眼,「昨日宮裡便要了白茶的生辰八字,若是合適,只怕,不日便要下聘了。」

「熙王,倒是個可以託付的人。」沐昭微微垂下眼,「只是李槐要跟著熙王去封地,封地路途遙遠,只怕往後,再難見到。」

白茶微微垂下眼:「昨日,熙王到白府做客,言語間,熙王的意思是希望我和楠楠,屆時,同槐槐一同去封地。」

沐昭愣了一下,回頭看向白茶:「你怎麼想?」

「老實說,有些心動。」白茶輕笑了一下,「前往封底,熙王沒有長輩,槐槐向來體貼孝順,我與楠楠去往那裡,不會吃一點點苦,只是,阿昭,我娘已經老了,此去一別,再回來,大概便是為她送終的那日了。」

「你已經想好了。」沐昭微微笑著。

「嗯。」白茶看著沐昭,兩人心照不宣的一同笑了起來,「等我盡夠了孝,屆時再去尋槐槐,帶帶我的乖孫。」

沐昭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婚還沒成呢,就想著乖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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