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出宮的時候,空著手入宮的清秋,不僅背著一把巨重的弓箭,還提溜了好幾盅剛出鍋的奶茶,是皇后讓權勝藍帶著給權子言和沐昭嘗嘗的。

權勝藍坐在馬車裡,拿起那把弓箭,弓箭落在手上極沉,比一般的弓箭重了數倍,權勝藍自幼練武,雖看著瘦弱,但臂力比一般男子都要大,可拿著這把弓箭也有些吃力。

指腹輕輕摩擦著泛著銀光的弓箭,權勝藍試著拉開弓弦,卻被鋒利的弓弦劃破了手,登時血珠便從皮肉里滲出來,染髒了權勝藍的宮裝。

「小姐!」清秋趕緊拿出趕緊的絲帕,用絲帕捏住權勝藍的傷口。

權勝藍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雙眼睛直直的落在了那把弓身上:「這把弓,真的是把好弓!」

清秋懶得理她,只緊緊的捏住權勝藍的傷口,不讓更多的血從傷口溢出來:「快些,小姐受傷了!」

「什麼,小姐受傷了?」馬夫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揮了下鞭子,催著馬快些走。

「不礙事,小傷!」就在走在前頭的洛寧也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權勝藍略顯清冷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多大點傷,值得你嚷嚷,這麼點傷口,等到家就都結疤了!」

清秋看著權勝藍滿不在意的表情,有些不高興:「什麼叫這麼點傷口,這弓弦多少鋒利,奴婢只瞧見裂的口子那樣長,流這麼多血,還不知道裡面劃的有多深呢!」

權勝藍本還想說什麼,但是看清秋一臉的擔憂,便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什麼。

馬車一路走得極慢,卻忽然停了下來,就在清秋想要問一下的時候,帘子忽然被掀開,顧謹之走了進來。

「你……」

「別說話!」顧謹之打斷權勝藍,握住權勝藍那隻一直被清秋捏住的手。

顧謹之慢慢掀開裹在傷口上的絲帕,絲帕因為凝固的血,這會兒已經粘在了傷口上:「洛寧!」

一隻手從帘子外探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酒囊。

顧謹之捏著權勝藍的手,一邊打開酒囊:「會有些疼,你忍著些!」

權勝藍看著顧謹之,本想收回自己的手,奈何顧謹之捏的緊緊的,沒辦法,也就隨他去了。

酒囊大抵是一直放在碳火邊上的,倒出來的酒微熱,倒在傷口上,很快就化開了已經凝結的血,絲帕也就慢慢的從傷口上滑下來,揭開絲帕的那一剎那,血珠迅速冒出來,順著手指滑到了顧謹之的手背上。

顧謹之的眸子暗了暗,然後用酒水不停的沖洗著傷口,知道沒有血再繼續冒出來,顧謹之才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粉,小心翼翼的撒在傷口上:「這樣的傷口,你還想回家就結疤,怕是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吧!」

「也不是什麼很大的傷,用不著如此緊張!」權勝藍被顧謹之這話說的有些難為情,便輕聲解釋道。

「確實不是什麼大傷,但是被你爹看到了,指不定要打斷我那條胳膊!」顧謹之抬眼看了一眼權勝藍,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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