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本想讓權勝藍先吃,這些事讓他來做,畢竟他是個男人,讓人家一個弱女子做這些事,面子上實在是過不去,但是權勝藍下手快狠准,實在讓他找不到開口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個空檔說了句「我來吧」,卻被權勝藍一個眼神送了回來。

「你一個傷患就好好坐著吧,到時候亂動的傷口裂開了,我又得再看一次你的光膀子,多少辣眼睛,你還是安穩的待著吧!」權勝藍說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顧謹之,「再說了,萬一你烤的兔子我下不了嘴,那這兔子不就白死了,正好便宜了那隻要被我剝皮的狐狸,不合算!」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顧謹之自然只能好好的坐著,權勝藍的手藝不錯,兔子烤的是外焦里嫩,他幾口吃下去便是滿嘴流油的額,引的那隻狐狸一隻沖他叫喚。

有時候,顧謹之被狐狸叫的煩了,便丟一塊帶肉的骨頭過去,然後它就捧著骨頭,吃的那叫一個歡快,哪裡還有一絲狐狸的傲氣。

等到兩人吃飽喝足以後,權勝藍用乾草鋪了一塊地方好讓兩人談著休息,誰知道剛躺下不久,權勝藍就覺得氣溫驟降,而身邊的顧謹之已經唇色反黑,渾身發抖,顯然是他體內的寒毒開始發作了。

權勝藍趕快站起來跑到洞口查看,只見山洞外已經下起了茫茫的大雪,之前他們踩出來的那些腳印已經被雪徹底覆蓋了。

權勝藍心知不好,一旦下雪,他們的行走過的所有痕跡都會被雪覆蓋掉,這樣一來,就大大的增加了權子言找他們的難度,而且顧謹之又身染寒毒,這樣的冰天雪地,就他如今的身體,如何撐得下來。

「顧謹之,我出去一會兒,你等一等!」權勝藍囑咐了一句,冒著大雪走了出去。

顧謹之看著權勝藍離開的背影,只覺得整個人像是泡在了冰水裡一樣,手腳已經漸漸僵硬,改在他身上的那件,屬於權勝藍的狐裘,如今也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溫度,冷的像冰一樣,讓他渾身發寒。

就在顧謹之快要昏睡過去的時候,權勝藍頂著一頭白雪抱著一堆長長短短的樹杈跑了回來,一回來,權勝藍就看到快要失去意識的顧謹之,權勝藍趕緊放下手裡的樹枝,拿起水囊就往顧謹之嘴裡灌。

水囊里還剩了不少酒水,這麼烈的酒咽下肚總歸能讓他的身體暖一些,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顧謹之便慢慢清醒過來了。

「顧謹之,你給我撐住啊,你要是死在這裡,我沒辦法交代啊!」權勝藍見他醒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拽過一旁的狐狸忘顧謹之懷裡一塞,「抱著它啊,大冬天的,這個畜生最是暖和!」

狐狸本來還想掙扎,但是就在它快快要跳出顧謹之懷抱的時候,它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低頭,便瞧見雪白的狐裘,大概是因為嗅到了同類的味道,這隻狐狸很聰明的認了慫,乖乖的窩在了顧謹之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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