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言看著權勝藍許久,看著權勝藍即便疲憊不堪,即便整個人都有些蒼白,但依舊對他這個父親甜甜的笑著,權子言感到內心的震盪,權勝藍越是笑著,他越是心疼,直到許久以後,權子言才輕輕笑起來,那時一種如釋重負的笑容:「你等著,爹爹給你報仇!」

權勝藍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權子言會這般說道,怔怔的看著權子言許久,然後微微笑起來:「爹爹,你說的哦!」

權子言蹲下身,拍了拍肩膀:「走,爹背你回家,你娘這會兒怕是還在著急呢!我們趕緊回去,給你娘報個平安!」

權勝藍點了點頭,然後撲在權子言的背上。

京中許多的女兒家,稍稍長大一下,便鮮少能和父親擁抱,更別說讓父親將你背在背上了,而權勝藍就是個例外,她趴在權子言的背上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睡著了,沐昭看著一臉蒼白的女兒,心疼不已,一邊流淚,一邊小心的摸著權勝藍的臉,就像是在摸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

知道權子言找到了人,皇帝和皇后也趕忙從營帳出來,權勝藍的蒼白無力是因為熬了一整個晚上,而顧謹之的蒼白無力,則是因為寒毒和受的傷,皇后心疼的不行,站在顧謹之身邊一直抹眼淚。

顧謹之被帶走看太醫,權勝藍則被沐昭安排著去泡個熱水澡,白鴿在給權勝藍脫衣服的時候,就發現權勝藍裡面的衣服有好幾件都破了洞,當下便紅了眼,小心的將衣服放好以後給權勝藍洗澡。

因為住在山野里,難免會磕著碰著,所以權勝藍的身上有不少青紫,而最讓他們心疼的一點就是,她們一直費心養著,小心翼翼的不讓權勝藍碰到一點冷水的手,竟然又紅又腫,顯然一副要長凍瘡的樣子。

「小姐……」白鴿一手捧著權勝藍的手,一手拿著刷子,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權勝藍。

權勝藍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自己微微有些紅腫的手,笑了笑:「沒事的,過幾日就會好的,也不疼不癢的,沒事的!」

「怎麼會不疼不癢,小姐你從剛才就撓了好幾下了!」一旁的清秋輕聲嘟囔道,「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混帳東西,竟然敢對小姐下這樣的狠手,等將軍抓住他了,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是啊,咱們小姐向來被王爺放在手心上寶貝著,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啊!」白鴿細細的用溫水擦拭著權勝藍的手指。

笙簫提著兩大桶熱水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權勝藍脖子上一條細細的傷口,當下便扁了小嘴,諾諾的走到權勝藍身邊站著:「小姐。」

「怎麼了?」權勝藍看到笙簫這幅委委屈屈的樣子,愣了半晌,然後握住笙簫的手,「怎麼一臉的委屈?」

笙簫被權勝藍這麼一問,瞬間眼睛就紅了,「啪」一下就跪下了:「小姐,是笙簫保護不力,讓小姐受苦了!請小姐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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