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橙蘭,白鴿總是有些莫名,她知道橙蘭是百花樓的花魁,又和巾幗衛有些聯繫,但橙蘭到底是誰,白鴿並不清楚。

權勝藍走到紅漆大門前,輕輕拍了兩下。

「哪位?」蒼老的聲音從紅旗大門後傳來。

「權家獨女,權勝藍!」權勝藍退後一步,輕聲應道。

不多時,紅漆大門從裡面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婦人,老婦人看著權勝藍許久,然後點了點頭:「沐昭的女兒,生的果然好看!」

「秋婆婆!」權勝藍對著老婦人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秋婆婆看了看權勝藍,又看了看一臉不解的白鴿,笑了笑,拉開了大門:「進來吧!」

赫蘭別莊極大,一進門便是一個極大的校練場,有兩人在其中對練,周圍圍了許多人,有喝彩的,也有的仔細觀看形式下賭注的,赫蘭別莊裡極其的熱鬧,與別莊外的寂靜截然不同。

白鴿難免奇怪,別莊內吵嚷的厲害,可別莊外卻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而其中的人,對於權勝藍和白鴿這個兩個生人也沒有一點的奇怪,甚至都沒有人抬眼看一眼,照舊做著自己的事情。

「你是來看蘭丫頭的吧!」秋婆婆在前頭走著,忽然開口說道。

「嗯,她怎麼樣了?」權勝藍低著頭,很是謙恭的模樣。

「不大好,蘭丫頭是昨天半夜被找回來的,渾身是血,抬回來的時候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咱們的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剛扯斷她的鏈子,這丫頭也是倔的厲害,以為能扛過去,沒想到那個藥藥效那麼強,昏昏睡睡的,又有人追殺她,實在撐不住了,才想著叫支援!」秋婆婆說著,搖了搖頭,「真真是倔的厲害!」

秋婆婆領著權勝藍東繞西繞,白鴿本想記著路線,但這幾轉幾回的,她便記不住了。

「這麼些年啊,這些女娃子都見不得光,沐昭也從來沒讓她們辦過什麼事,反倒是你這個小娃子,一出手便傷了橙蘭,你要知道,橙蘭可是這些女娃子中最最優秀的了!」秋婆婆走到一間廂房前,「橙蘭就在裡面了!」

「謝謝秋婆婆!」權勝藍謝了一聲,伸手推門。

秋婆婆卻忽然開了口:「你以為這些事真的能瞞住沐昭?」

「巾幗衛是娘親創建的,直屬於娘親的命令,我從不以為,我動用巾幗衛的事情能夠瞞住娘親,只不過,能瞞一時瞞一時吧!」權勝藍笑了笑,「總歸我做的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至多,就是被我爹娘來一頓混合雙打,我皮厚,耐揍!」

秋婆婆看著權勝藍許久,然後笑道:「你比沐昭聰明,還比她有本事,巾幗衛是你娘創建的,但這些年不過平平,我想,巾幗衛到了你手裡以後,才會發揚光大吧!」

「秋婆婆錯了,如今的巾幗衛可不是平平,如果是平平的巾幗衛,怎麼可能會養出橙蘭這樣的暗衛!」權勝藍笑了笑,然後推開了門,「橙蘭,該是最優秀的巾幗暗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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