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言看著權勝藍提起那把巨沉無比的開山斧,抬手就拿下一旁的劍,對著權勝藍就刺過去,權勝藍一陣急退,最後用開山斧擋住了權子言刺過來的劍:「爹。」

權子言卻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連連進攻,直接將權勝藍逼到了牆角,權勝藍招架不住,被權子言一招豎劈打的跪在了地上,半天站不起來:「攻啊,攻啊!沒出息的傢伙,老子就教會你退嗎?」

權勝藍的衣裙已經被權子言劃出好幾道口子,這是權勝藍最歡喜的衣服,權勝藍抬眼看向權子言,猛的一個打抬,掄起開山斧就砍:「我是兒子嘛,兒子嘛!不高興訓一頓就是了,還和我打一架,你咋不生個兒子和你打啊!我這身衣服,是娘親手給我做的,我最喜歡,最喜歡,最喜歡的!」

權勝藍這一下下的也是用盡了全力,最後一下,竟然把權子言手裡的那把劍劈斷了。

權子言看著手裡的劍,啪的一聲丟在了地上,轉身回到書桌前,慢條斯理的寫字:「嗯,往後,再有人對付你,不論有沒有證據,都給老子往死里揍,沒得丟盡了我權家人的顏面!」

權勝藍拖著那把開山斧,往權子言面前一丟:「嗯,往後,我往死里揍,揍死了,我就說是你揍的!」

權子言抬眼看了一眼權勝藍,輕哼了一聲:「滾出去。」

「哼!」權勝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故意的把門踢的很響,走出書房許久,權勝藍一個不穩,跌倒在了地上。

權勝藍捂著肩膀,血順著指縫一點一點的滲出來,權子言的劍雖然只劃破了她的衣衫,但雄厚的劍氣卻傷到了她的肌理,皮開肉綻的疼痛讓她此刻分外清醒。

自從到了京城以後,她雖依舊每日早起練功,但說到底,同在漠北的時候還是不大相同,功夫確實落下了不少,在漠北時,她可以相對輕鬆的拿起那把開山斧,可今日,她光是拿起開山斧便卯足了力氣,後來與權子言打的那幾下,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如今,權勝藍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雙手,這會兒,正止不住的顫抖。

「小姐!」依青遠遠的就看見權勝藍跪坐在地上,趕忙跑過來,然後就看到權勝藍肩膀上的傷口,「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權勝藍靠在依青身上,慢慢站起來:「不礙事,我腳有些軟,扶我回去。」

依青趕緊將權勝藍扶起來:「將軍怎麼這麼狠心!好在白鴿姐姐讓奴婢來看看,不然,若是讓別的人瞧見了,指不定要傳成什麼樣呢!」

「這是將軍府,縱然有人瞧見,也不敢多說什麼的。」權勝藍靠在依青身上,輕聲說道,「戌時的傷如何了?」

「白鴿姐姐說,戌時傷的不重,只是傷在右手,對戌時來說有些不便,旁的倒也沒什麼。」依青扶著權勝藍慢慢向著院子走去,「小姐,您這傷,得請女醫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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