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言和舜王的較量,最後的結局,毫無懸念的是舜王被權子言一個飛踢踹倒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權子言慢慢的收回踢出的腿,慢慢走到舜王面前,低垂著眼,面無表情的看著舜王:「認輸嗎?」

舜王本來還想再爬起來同權子言打幾個回合,但是微微一動,便是劇痛,向來,肋骨怕是傷到了,還是舜王妃小跑著上前將舜王扶起來:「權子言,君子動口不動手,敢不敢與本王比一比文章?」

「文章?舜王,你當真以為你比文,就比的過我?」權子言看著舜王,嗤笑一聲,「我只問你,人不認輸!」

權子言似笑非笑的看著舜王,想當年,舜王第一個大字,還是權子言握著他的手寫出來的,權子言年輕時雖然是混子,混跡在京城魚龍混雜之地,但是權子言也是當年的皇學太傅,最喜歡的學生,一篇文章寫起來,洋洋洒洒,最是得人心。

這些年,權子言雖少有再寫那些文縐縐的文章,但是詩篇也寫的不少,哪一篇不是豪爽肆意,權子言看盡了生死,從不拘泥於那些書冊中的字句,寫出來的詩,但凡有流傳出來的,都是如今各大學院之中最受歡迎的。

舜王算是跟在權子言屁股後面長大的,小時候還跟著他胡作非為,如何不知道權子言的本事,看著權子言半晌,深吸一口氣以後低下了頭:「本王認輸!」

權子言走到舜王身邊,拍了拍舜王的肩膀,目光卻幽幽的飄到顧儒林身上:「管好你的兒子,今天要不是顧謹之拼了性命把勝藍救上來,你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嗎?」

「是謹之把勝藍救上來的?」舜王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權子言,「怎麼可能,謹之最是懼寒,怎麼會跳入冰湖……」

「舜王,這些年我在漠北,少有聽說你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你已經糊塗至此,將一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爬出來的女人寵上了天,還將她的兒子寵的不知天高地厚,本王回京本不願摻和進你們皇家的事,但是你們一步步逼迫與我,便不怕我反嗎?」權子言看著舜王,一字一句的說道。

舜王頓了頓,然後看著權子言,良久,輕笑一聲:「便是整個天下都反了,你也不會!」

權子言輕笑一聲,在舜王的肩膀上連拍三下:「好好養傷,等你養好了傷,有些事,我們得坐下來好好議一議了。」

權勝藍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是靠在白鴿身上,和白鴿一起,偶爾咳嗽幾聲,這冰湖,實在不是人跳的,冷的很,一入水,便是刺骨的寒冷。

這一會兒,權勝藍倒是更加擔心顧謹之那個人,一個身染寒毒的人,竟然敢在這麼冷的天,不要命的跳入冰湖,也不曉得,如今是什麼樣子了,若是寒毒發作,怕是難捱的很。這麼一想,權勝藍便有些憂心:「我瞧沅王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如,讓清秋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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