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疼,往後才記得不能亂動這些玩意!」權勝藍說著,在白鴿的傷口上撒了些許藥粉,然後小心翼翼的用紗布裹好,「這下好了,咱們兩的手都不能碰水了!」

白鴿看著自己被抱起來的手指,再看看權勝藍被紗布抱著的手掌,瞬間感到腦子有點痛,然後,白鴿就聽到了屋外急促的敲門聲。

依青依琳端端不可能這麼快趕回來的,權勝藍一驚:「誰!」

「是我,畫涼!」畫涼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很有辨識度。

聽到是畫涼的聲音,白鴿才去打開了門,畫涼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依青讓我過來的,說你這邊怕是會有事需要我來幫忙,我方才過來的時候瞧見松柏出去了,怕是去尋將軍了。」

「畫涼哥哥來的倒正是時候。」權勝藍走到畫涼身邊,看著畫涼手裡抱著的一身乾淨衣服,便知道畫涼多少是猜到了她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也不攔著,「青檀表哥受了重傷,這會兒正昏睡著呢!」

畫涼頓了頓,然後走到床榻邊,一眼便瞧見了一臉蒼白的青檀:「胡鬧,他一個男兒怎麼能在你的閨房裡,實在是胡鬧的緊!將軍說你如今越發的不明事理,我權當是將軍生氣,如今瞧來,倒也確實如此!」

權勝藍略顯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青檀表哥被人追殺至此,難不成讓我將人趕了出去?我權勝藍可是做不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的!」

「就你會說話是不是!」畫涼伸出手戳了戳權勝藍的額頭,「好好的七七也被你帶壞了,成天想著出去玩不著家的,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還在這裡說我喪盡天良!給我出去,多端些熱水進來,好讓我給她換身乾淨衣裳!」

「讓白鴿在這裡幫你吧!」權勝藍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

畫涼一聽權勝藍這般說便炸了毛,一邊將人推出去,一邊說:「不是一樣的,白鴿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你先前將清秋叫去照顧那什麼沅王,我便覺得不妥,如今你還想讓白鴿來照顧沐青檀,她們兩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跟了你這麼個腦子不清醒的主子,出去,都給我出去!」

權勝藍和白鴿被畫涼趕了出來,沒辦法,只能坐在院子裡等著人來。

權勝藍越想越覺得不甘:「白鴿,你說,這不是我的房間嗎?怎麼反倒讓旁人霸占了,還將我趕了出來呀!」

「哎呀,畫涼公子也是為了小姐的名聲著想啊!如今畫涼公子和青檀公子都在小姐屋子裡了,傳出去必然不好聽,說不準,小姐的院落都要換了呢!」白鴿拿著一盤橘子,小心的剝了皮,然後放到權勝藍的手裡。

「就算畫涼哥哥和青檀表哥二人在我院子裡的是不背傳出去,方才那麼些人強闖我的院子,必然也會被傳揚出去!你家小姐這個名聲啊,怕是好聽不到哪裡去了!」權勝藍吃了一塊橘子,然後掰了一塊遞給白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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