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霖看著顧謹之這般護崽子一般的模樣,忽然明白了什麼,看著顧謹之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敵意:「怪不得沅王爺對禾姬的示好百般推諉,原來,是早已心有所屬了!」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孚霖華話中的深意,哪個不懂,只偏偏這禾姬卻是個傻傻分不清事的,這會兒還一副驚訝的模樣,指著顧謹之的鼻子喊到:「原來你瞧不上我,你喜歡的,是這個女人吧!」

權勝藍被一個大了她幾歲的女人指著喊這個女人的時候,內心是有些絕望的,但她發不得火,便只能忍著。

因為禾姬的一句話,在場的人面色都有些難看,可偏偏禾姬不依不饒的,繞過顧謹之,一步一步的靠近權勝藍:「確實,你這模樣生的好,比那個生我的娘生的都要好,可這病殃殃的,瞧著就不是什麼好生養的人,你們這兒不是最在意女人能不能生養的了,你喜歡他,只怕你爹你娘不會同意吧!」

沐昭聽著禾姬的的話,心中的火氣越來越旺:「禾姬公主慎言,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子,口口聲聲能不能生養,你王兄便是這般教你說話的?」

禾姬聽沐昭說到孚霖,原本伸的長長的脖子縮了縮,然後小心翼翼的回頭看向孚霖:「王兄!」

孚霖見沐昭是真的惱了,便有些責怪意味的看向禾姬:「胡說八道什麼!」

禾姬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孚霖的恐懼卻是由內到外的:「王兄……」

孚霖看向沐昭,微微低頭:「權夫人,禾姬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你莫要怪罪!」

沐昭自然不會理會,但是權勝藍不甚在意,慢慢的走上前,看著孚霖:「國主,府上做了飯還在等我爹娘回去吃,便不同您閒聊了!」

權子言這個時候,很適時的走上前,將沐昭和權勝藍擋在身後:「你,離他們遠一點,不然,我可不會管,你現在是不是什麼國主!」

孚霖看著權子言半晌,然後後退一步:「寡人是來說和的,寡人不會傷害任何人,包括你!戰場上,我們各自為營,是敵人,可下了戰場,你卻是寡人最看重的對手,若是我大涼能有你這般的將領,又何至於斯?」

權子言看了一眼孚霖,嗤笑一聲:「你們總想著搶,卻從不去想怎麼創造,如此的大涼,永遠不會富庶。」

孚霖看著顧謹之許久,才輕笑一聲:「寡人在涼國的時候,就曾聽聞,貴國皇帝膝下眾多兒子,卻唯有皇后的嫡幼子最得皇帝的心,寡人今日瞧著,沅王爺,確實如傳言所說的那般,風姿俊朗,才華橫溢,與小妹,倒真是般配的很啊!」

顧謹之瞬間頭皮一緊,瞥了一眼一臉煞氣的禾姬公主,忍不住皺眉:「傳言不可信,本王在諸多兄弟中,最是懶散,平日裡也總是吃喝玩樂,說什麼風姿俊朗才華橫溢,不過是坊間謠傳罷了,信不得!」

「本公主瞧著卻是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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