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潭被戳的悶哼一聲,他清晰的感受到有溫熱的鮮血從他的心口處漸漸流出,染濕了他的衣衫,沐青潭抬頭看向辰王,嘴角溢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如此這般,你未免也太可憐了些!」

「你說什麼?」辰王手中的匕首又往前扎入了幾分。

沐青檀強忍著傷口的劇痛,看著辰王,冷笑一聲:「你自以為你本事極大,卻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個糊塗蛋,你以為你掌管大局,所有人都被你玩弄在手心裡,卻不知道,你才是那個被別人利用的可憐蟲!」

「沐青檀,你真的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嘛?」辰王一把揪住沐青檀的衣領,聲嘶力竭。

沐青檀看著像瘋子一般的辰王,眼中嘲諷意味更重,越發的覺得他可憐:「你當然敢殺我,可是辰王,你可曾想過,你為什麼會被抓住這個錯處,你以為,我真的有這樣大的本事,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你們藏得這麼隱蔽的暗房?」

辰王有些危險的眯起了眼,伸出手捏住了沐青檀的脖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反正我已經落到你的手裡,我也沒有什麼好瞞著的了,我是被人一步一步引到暗房的!」沐青檀看著辰王,眼睛晶亮,「我去南疆,只是為了查大長老的事情,對你做的那些事,我一點都不關心,我是被人引到那裡去的!」

「說!是誰,到底是誰引你到暗房的!」辰王忽然感到脊背發涼,緊緊的掐住沐青檀的脖子。

「人家既然敢引我去暗房,自然是知道我沒有辦法查到他們是誰,才敢這麼做的啊!」沐青檀看著辰王,「你自己身邊出了內鬼,把你做的這些道德淪喪的事情給掀翻了,你是不是該問問你自己,是不是你身邊的人,也看不得你做這種事情了!」

辰王看著沐青檀許久,忽然嗤笑一聲,鬆開了手,抵在沐青檀心口的匕首也叮噹一下落在了地上:「喪盡天良,道德淪喪?你們皆是這般說,可是你們又怎麼知道那些女人,是不願意,不歡喜的呢!」

「他們本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家,待字閨中,父母寵愛,卻因為你想要賺錢,而做下這樣骯髒的事情,還要美其名曰,她們是願意的?」沐青檀被辰王的話氣笑了,「你們為了賺錢,真的是鬼迷了心竅嘛?」

「錢,可是個好東西,就好像你們沐家,你們沐家這麼些年,幾乎壟斷了各行各業,你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錢嘛?」辰王冷笑,「若你們沐家沒有錢,沒有捏著我朝水路重道,你們敢切斷本王府上的用炭嗎?」

沐青檀看著面色陰霾,瞧著甚是可怖的辰王,某種不屑越盛:「當年你找上我沐家家主,想要與我沐家合作,若是我沐家沒看出你這般包藏禍心,只怕我沐家也要毀在你的手裡了!」

「是啊,你們沐家拒絕了本王,如今本王,毀掉他未來的家主,也不算虧本!」辰王嗤笑一聲,猛地捏住沐青檀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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