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入宮到底為了何事!」舜王攔在顧謹之面前,大聲呵斥道,「你既然說,你入宮不是為了辭官,那你同我說,你入宮到底是為了何事!」

顧謹之看著攔在自己面前,急的面紅耳赤的舜王,長嘆了一聲:「不論是什麼事,你與我一同去便是,我說了不是辭官便不是辭官!你若不信我,你便莫要攔我!」

舜王對著面前的這個弟弟,真的是無奈至極,從小到大,舜王都拿他沒有法子,顧謹之從小到大頗有主見,且極其的倔強,只要他認定的事情,不論你說什麼,他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沉默了良久,舜王側開了身:「本王,與你一同前去。」

顧謹之知道舜王的擔心,點了點頭,便往後宮而去。

皇帝近來身子越發的差了,吃了午膳便休息了,任成來報,說舜王沅王攜家眷前來面聖的時候,皇帝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道:「可知是何事?」

「奴才不知,只沅王瞧著甚是慌張,只怕,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任成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帝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打扮,做起了身:「起吧!」

任成趕緊讓宮女給皇帝更衣,自己則將王爺王妃引到了外殿。

皇帝從內殿出來的時候,幾人皆是跪了下去:「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打了個哈切,然後在龍椅上坐下:「起來吧,什麼事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顧謹之扶著權勝藍站起來,權勝藍抬頭,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答道:「回父皇,兒臣曾派人潛伏大涼皇宮,今,探子拚死送回消息,言,洺王顧煜寒,反!」

皇帝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權勝藍幾步向前,將一直揣在懷裡的銀鐲拿出,遞給了皇帝:「父皇,此乃我巾幗衛橙蘭的銀鐲,巾幗衛的銀鐲唯有一個,速來都是非死非傷,不會離身,橙蘭一直以暗衛的身份潛伏在大涼,她的銀鐲與普通巾幗衛不同,銀鐲拉伸便節節分開,變成珠鏈!」

「每個暗衛的銀鐲都是由工匠特殊打造,皆有不同,不可能偽造!」權勝藍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說道,「橙蘭託付乞丐,千里迢迢自大涼到大周,歷經艱辛,一路乞討,才將密報傳回,只怕,橙蘭,已經凶多吉少!」

皇帝看著權勝藍,眸光晦暗難辨,而站在一旁的舜王和舜王妃在這一刻,也明白了為什麼顧謹之當時一定要入宮,此事,確實非同小可!

「啪!」皇帝惱火,一掃手將檯面上的東西全部揮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跪了一地,唯有權勝藍,依舊昂首而立:「洺王顧煜寒通敵叛國,依法當株!還請父皇下旨捉拿!」

皇帝看著權勝藍良久,最後開口道:「權勝藍,你說洺王通敵叛國,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讓本王,如何拿人?」

「父皇,想要看證據?」權勝藍抬眼看著皇帝,眸光清亮。

皇帝微微眯起眼,壓低了聲音:「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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