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都這樣冷,漠北只怕更難捱了!」權勝藍聽著,心下有多了幾分擔心。

「我到漠北的時候,已經下了好幾場大雪了,比咱們這兒冷的不是一點半點,不過小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朝廷給的軍需足足的,我們送過去的,也多的很,暖和著呢!」笙簫看著權勝藍笑著說道,「不過,還好是小姐和夫人想的周到!」

「嗯,怎麼了?」清秋在一旁給笙簫燙菜,忍不住問道。

「我們送過去的很多東西不都是那些軍將的家眷準備的嘛,難保有些家裡沒有人了的沒收到東西,小姐就讓我尋了名冊,將那些人的也都備了!」笙簫笑著說道,「送東西的時候,那些人知道,應當沒自己的東西,就都沒來拿,等我給他們送過去的時候,丈二的大男人,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權勝藍聽著,輕輕地笑了笑:「有些人,沒了父母家人,來投軍,便是我們權家人,沒有親眷為他們縫製衣物,我們理應為他備上的!」

清秋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倒是白鴿忍不住問道:「將軍他們在漠北,可都還好?」

笙簫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問道:「你是想問夏玉,在漠北過的好不好吧!」

白鴿一愣,低垂下眼,沒有說話!

「也不曉得你們兩個在鬧些什麼彆扭,我到漠北的時候,親手將你給他做的鞋帽送去,他看了許久,沒吭聲,等我要走了,忽然問了一句,小姐好不好!小姐在王府上金嬌玉貴的養著,怎麼可能不好,左右不過是問你好不好罷了!」笙簫看著白鴿,忍不住打趣道。

「你也莫要打趣她了,她同夏玉心裡有坎,人家問你我爹爹好不好,你只管答就是了!」權勝藍不忍白鴿尷尬,便拍了一下笙簫。

笙簫扁了扁嘴,然後說道:「將軍倒是都好的,反倒是夏玉,往年叫陣的時候,夏玉少有出頭,可今年,大抵是受了什麼刺激,想要再博些功名,回回叫陣都是他去,相比戌時他們,夏玉畢竟沒有那樣年輕了,難免有時候會落了下風!」

「可是受傷了?」白鴿一把抓住了笙簫的手,很是緊張。

「放心,都是些小傷,痛幾日便好了的,你且放心!」笙簫看著白鴿,嘆了一口氣,「我說,小姐又要說我,我實在是瞧不明白你們,小姐有心放你去成婚,你偏偏要和他鬧彆扭,有什麼好鬧的,夏玉都是和咱們從小認識的,知根知底的人……」

「你可勁兒的話多吧!」清秋沒忍住,夾了一塊燙好的土豆放進笙簫的嘴裡,將她燙的不輕,「要我說,那也是夏玉自己找的,你想想他都和白鴿說的什麼話,覺著白鴿穩重,行事放心,有了她,若是出事了,白鴿也能照顧好他的家人,他可有為白鴿想想!」

「軍戎出征,馬革裹屍的人多了去了,來不及的時候,咱們也幫著去收過屍!」笙簫好容易把那土豆咽了下去,忍不住說道,「不說夏玉,指不定那一日,你也要為我收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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