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從懷裡拿出鑰匙,說道:「我明白了,王妃放心!」

白鴿和清秋緊趕慢趕的去忙活了,權勝藍就坐在屋子裡看著笙簫吃鍋子:「好吃嗎?」

「好吃的很!」笙簫看著權勝藍,傻呵呵的笑。

權勝藍一看到笙簫這個笑容就有些頭疼,明明在戰場上冷靜異常,聰明絕頂的笙簫,每每這樣子一笑,就讓人覺得這人傻呵呵的很好騙:「你就不能笑得正經些?」

笙簫不高興的嘟起了嘴:「我去送軍資,一路上膽戰心驚的,也就到小姐身邊,我才能放空腦子呆一會兒,小姐還嫌棄我!」

權勝藍看著笙簫這個樣子,沒辦法,只得安慰道:「我只是覺著你這傻樂的樣子瞧著難看,你頂著巾幗衛校尉的頭銜,本就沒人敢來提親,要是還傻兮兮的,你怕不是要在我身邊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了?」

「老姑娘便老姑娘吧,我不甚在意!」笙簫看著權勝藍,「我既有權小將軍給我做主,還有沅王妃給我撐腰,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又有誰敢說些什麼!」

「你呀!」權勝藍伸出手指戳了戳笙簫的腦門,「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笙簫笑了笑,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了,才從懷裡拿出一封信。

權勝藍眼神一變。

「是爾暖的!」笙簫把信放到權勝藍手裡,「也不止可不可信,我是在街上買糖葫蘆的時候,被一個小孩撞了一下,回到軍營以後,就發現身上多了一封信,將軍拆開看過,但是上面的符號,將軍也看不懂!」

權勝藍接過信,默了默:「怎麼可能,即便是巾幗衛的暗語,爹爹也是看的懂的!」

「奇怪的就是,這封信並沒有用暗語,說的都是些家長里短的話!」笙簫放下手裡的筷子,「倒不是我信不過白鴿和清秋,只是我覺得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權勝藍點了點頭:「無礙的,她們都是懂事的!」

權勝藍拆開信封,信里絮絮叨叨的說著近來的日子,就在權勝藍以為這是爾暖放出的虛信時,權勝藍忽然覺得不對:「這張紙,怎的這樣厚?」

權勝藍和笙簫兩人對視一眼,兩人都趕忙站起身,權勝藍拿著信走到爐火旁,將信紙放在爐火上輕輕烤著,果然,字面上的字慢慢變淡,紙下面另外一張信紙上的字跡慢慢顯示出來:「殺神,謹防暗殺!」

「不好!」權勝藍將信丟進火爐里燒掉以後,趕緊到了桌邊,磨墨卷寫書信,笙簫明白事情緊急,立刻去抓了幾隻信鴿,等到回來的時候,權勝藍已經將書信寫好。

「去將王爺身邊的洛寧叫來!」權勝藍看了一眼信鴿,搖了搖頭。

「小姐,你想要讓洛寧去送?」笙簫微微挑眉,「洛寧是王爺身邊的暗衛,不得隨意離開的,實在不行,我去送也行的!」

「顧謹之身邊的暗衛怎麼可能只有洛寧一個,事情緊急,若是我身邊的人,亦或者留京的巾幗衛有動作,都難免引人懷疑,若是打草驚蛇,爹爹只怕更加危險,只能是讓王爺身邊的人去了!」權勝藍看著笙簫,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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