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讓畫涼做你那把長槍的,但是那長槍你除了上陣,平日裡很少用,若是用那把長槍,反倒顯得奇怪,就聽了笙簫的,做了這根九節鞭!」權勝藍看著白鴿,輕輕笑起來。

權勝藍看著這根九節鞭,心下瞭然:「你們,好打算啊!」

「這可是小姐第一個娃娃,我自然寶貝,或許比王爺都要寶貝!」笙簫壓低聲音說道。

權勝藍忍不住輕笑:「你可看到了,你若是待我不好,我轉身就走!」

「不可能的,你先想走,我可不答應!」顧謹之捏了捏權勝藍的手,「走,讓人家看看,權小將軍的風姿!」

權勝藍接過笙簫遞過來的九節鞭,掂了掂,雄赳赳氣昂昂的往練武場跑,當著營地的將士們,將九節鞭甩的虎虎生風,知道權小將軍的,都知道權小將軍有一根九節鞭,二十八公斤的九節鞭,又長又重,可權小將軍偏偏甩的是虎虎生風!

二十多斤的武器在軍中算是極其的輕了,但是能將二十多斤的九節鞭耍的這樣子輕巧,不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孕婦的。

躲在暗處查探的大涼密探,看到這般景象,不由的心涼。

從此以後,權勝藍每天早起晨練,自此,再沒有人提起權勝藍懷孕之事,倒是不少人,對白鴿多了幾分關懷,省著自己口糧裡頭的水果,悄悄的給白鴿送過去,囑咐她,千萬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夏將軍的孩子。

為此,白鴿,落了不少淚。

那一邊,被打的半死的爾暖,終於在一個夜晚,見到了孚霖。

孚霖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著爾暖,爾暖緩緩抬眼,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沒有說話。

「恨孤嗎?」孚霖伸出手輕輕的挑起爾暖的下巴,輕聲問道。

爾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孚霖。

「權勝藍回漠北了!」孚霖看著爾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挂帥,女人挂帥前所未有,但是她挂帥,確實理所應當,只是你們大周太可憐,竟然尋不到一個男子來挂帥,而那顧謹之竟然甘願在她身邊做一個小將,實在是可笑!」

「那你呢,就我所知,你同權小將軍之間的對弈,你從未贏過!」爾暖看著孚霖,冷笑一聲。

孚霖眼角一抽,然後一把捏住爾暖的下巴:「本王如何,你那裡有資格置喙?爾暖,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她派來我身邊的?」

「你覺得呢?」爾暖咳嗽一聲,咳出了鮮血,「橙蘭的身上,尚且有巾幗衛的標記,我呢,我身上有嗎?王上,我的身體,你可是一寸一寸撫摸過的,你可還記得?我這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她身邊的人,天仙一樣的人兒,怎麼看的上我這樣的人?」

「你對她就那麼忠心耿耿,那如果她做了孤的王后,你豈不是很開心?」孚霖看著爾暖,一字一句的說道,眼中暴露出了幾分渴求,「是了,不論是誰做孤的王后,只要不是白雪藍,你應當都是開心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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