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拍了拍顧謹之的手,點了點頭:「你放心,我知道的,我不會為了一個人,拿千萬人的性命做賭注的!明日你還要去勘測地形,你早些休息,我在想想!」

權勝藍雖然同孚霖做了多年的對手,對他了解致斯,但是在這種時候,她卻不及顧謹之對他的了解更深。

孚霖在知道權勝藍懷胎六月,並且因為不慎用了暗探的紅花,已經吐血暈厥過去了,先是大笑,後又沉默不語,他站在高處,看著遠方很久,卻一言不發。

白雪藍來的時候,孚霖正站在那裡出神,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孚霖身邊行了一禮:「王上萬安!」

「何事?」孚霖頭都沒有回,只將那張紙丟棄在了紙簍內,然後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兵書細細的看著。

白雪藍看著孚霖這般淺淡的模樣,冷笑了一聲,然後快步跟著孚霖走上前去:「王上莫不是還對那個女人痴心妄想吧!」

「不然呢,難不成要把心放在你的身上?」孚霖抬眼,冷眼瞧著白雪藍,「你莫不是忘了,你可是為了旁人才嫁給孤的!」

「王上既然記得這樣子清楚,那還請王上不要忘記了,您是怎麼害死權子言的才好!」白雪藍冷哼一聲,直直的盯著白雪藍,那副模樣,竟然有幾分像極了權勝藍。

孚霖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最後放下手中的兵書,冷笑了一聲:「你這般學著,神態確實是有幾分相似,只是可惜,你的樣貌不及她萬分之一也就罷了,便是這性子,都還沒有爾暖來的有骨氣!」

「王上心裡還想著那個賤人呢!」白雪藍呸了一聲,「那千人睡的賤人,有什麼值得王上這般放在心上!」

「爾暖再不堪,就只有一個主子,你呢?」孚霖走到白雪藍身前,伸出手捏住白雪藍的下巴,「誰給你糖吃,你就認誰是主子,狗都比你忠心!」

白雪藍被迫看著孚霖:「那又怎麼樣呢,難不成你以為,沒有我給的圖,你可以憑自己的本事堵截權子言嗎?如果不是權子言沒了,你以為你還能在漠北見到權勝藍嗎?王上,您可得多謝我!」

孚霖眯著眼睛看著白雪藍,許久以後,才鬆開手,將人甩到一旁:「你真真是孤見過的,最蠢的一個人了,在大周,被顧煜寒玩弄,被他騙的嫁到大涼,在大涼,你也不知道安分守己,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動孤的底線,你以為,孤,真的不會殺你嗎?」

白雪藍被孚霖看的心慌,難得的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一臉惶恐的看著孚霖。

孚霖看著這個女人,沉默了很久,最後嘆了一口氣:「孤還讓你做這個王后,是因為孤要給把這個王后的位置留下來,若是空下來了,難免有人要給孤塞人,你乖乖的,安分守己,這大涼,將來總還有你的一席之地,但是你若繼續如此,孤也不介意,將你挫骨揚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拈花一笑不負卿》,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showContent("248088","7409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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