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錦怎麼會知道那人竟然回來的這麼快,而剛剛軒轅寒月不躲不閃,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孤獨翎擔心軒轅寒月會藉故離開,特地加快了腳程,加上放天山水的地方本來就不遠。

這一來一去也就回來的格外快了,只是那蕭玉錦並沒有料到他回來的這麼快,連忙放開了手,孤獨翎已經近了身前。

「方才你們在做什麼?」他的眼眸似有寒光掠過。

「翎,沒什麼,我就是看月寒妹妹的肌膚怎麼這麼好,沒有點胭脂都白裡透紅的,所以特地近距離看一下,真的沒有點胭脂呢,月寒妹妹果然是天香國色。」她趕緊找了個託詞。

「月姑娘,當真如此?」孤獨翎明顯有些不相信。

軒轅寒月特地在他面前將袖子遮住了手腕,她的手腕因為被蕭玉錦的大力揉捏已經紅了一片,「當真,蕭三小姐在同我鬧著玩。」她並沒有將實情說出,或許她現在說了,頂多就讓孤獨翎怒叱蕭玉錦幾句。

可是她為蕭玉錦遮掩卻會讓男人心中心疼,而她的美好就更會襯得蕭玉錦無恥,孤獨翎看到她的手腕明明紅了一片,她卻沒有說什麼,果然像是軒轅寒月想的那般,他心中頗為心疼。

也沒有特意將此事鬧大,「既然沒事那就好,月姑娘,這裡面是天山水。」他將水中精美的瓶子遞了過去。

軒轅寒月看著那個熟悉的瓶子,正是自己裝藥專門特製的瓶子,想起自己當時為了他尋找這天山水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差一點沒有凍死在雪山之中,再拿到這瓶子的時候心中五味陳雜。

「月姑娘,你怎麼是這表情,難道有什麼不對?」孤獨翎問道。

「不,我要的就是這個,方才太高興了一點,我聽說這天山水位於很遠的地方,且危機四伏,不知道太子殿下手中怎麼會有這天山水的?」

聽到她提起這件事,孤獨翎的臉色稍微暗了暗,「當年我受傷需要這天山水救命。

「哦,原來如此,能夠去天山那樣危險的地方,首先就是冒著必死的決心去的,想必定然是對殿下十分珍貴的人吧?」她似無意說了一句。

「不過就是府中的家僕而已。」他似乎很不想要提到那個人。

「原來是家僕啊……」她喃喃道,想起在自己又是遇見雪獸,又是遇見雪崩,幾次都差點沒命,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有事,自己一定要將天山水帶回去。

拼了一條命才帶回來的天山水,因為在雪裡受凍太嚴重,後來腿就落下了寒疾,以後只要一遇到降溫全身每處關節都痛不欲生,可是現在他的口中自己只是家僕而已。

這一刻軒轅寒月很想要笑,蕭玉錦也十分高興孤獨翎形容她只是家僕,「月姑娘現在已經得到了天山水,那麼就可以治病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在趕人了,軒轅寒月收起了天山水,「不錯,太子殿下恩情,月寒無以為報,那麼就不再麻煩殿下了,月寒告辭。」她本來就想要離開,不用蕭玉錦說都是如此。

「這……姑娘身體尚未大好,還是……」

「不必了,太子殿下仁義,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的恩情來日我再報,我就先告辭了。」說罷竟然不給他任何說話的餘地,當著蕭玉錦的面子他總不可能強留。

直到她都已經走遠了,孤獨翎的眼眸仍舊沒有移開,他這失魂落魄的樣子看在蕭玉錦的眼中就很不是滋味,那女人才剛剛出現就讓他如此神魂顛倒,和從前那個視線只在自己身上的判若兩人。

「怎麼,捨不得?」方才是軒轅寒月在此,她不好發火,這下人已經走了她自然有話要說了。

「你胡說什麼,本太子只是擔心她的傷勢。

「是麼,我怎麼覺得太子殿下的眼珠子都快貼到人家姑娘身上去了?太子殿下,你不要忘了,你曾經說過的,此生只會愛我一人!!!可是你竟然將給我準備的衣服就隨便給她了,那可是過些日子我進宮的時候要穿的。」

從前見到她生氣,孤獨翎一定第一時間就會來哄她,可是現在他的整顆心都覺得是蕭玉錦的原因,她才會離開,「不過就一件衣服而已你至於如此大驚小怪的,你不要以為你方才做的什麼事本太子不知道,你將月寒的手都捏紅,我剛剛來的時候你是不是想打她?」

「她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一直在給她說好話!」

「得了,本太子累了,也不想要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知道你現在心眼怎麼這麼小,我就是救了一個人而已。來人,將小姐送回府去。」他擺了擺手,不想要同她繼續說。

孤獨翎轉身離去,這還是頭一遭他對蕭玉錦這麼冰冷的態度,孤獨翎自那一日見過軒轅寒月之後便一直心心念念著她,好不容易再次遇上了她,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跑掉。

「翎……」蕭玉錦心中有些微寒,好不容易她才除掉了蘇青,想著以後就能夠獨占孤獨翎了,自己和他的婚事還沒有定下,偏偏又出來了這樣一個女人。

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她直覺那個女人不簡單,好不容易穿越過來,她要嫁就要嫁得最好,太子是以後要當皇上的人,而她自信只要嫁給了太子,以後定然能夠掌權成為皇后。

決不能讓任何人阻了她的路,她也沒有再怎麼糾纏,趕緊出了府去尋那女人,孤獨翎這邊一離開,便馬上召人,「來人。」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方才離開那女子可有人跟著?」

「啟稟太子,早就有暗衛追過去了。

「那就好,等查到了她的府邸便告訴本太子。」孤獨翎想著幸好自己早就做了準備,為的就是怕她離開自己並不知道,這下就不用擔心了,只要能夠找到她住的地方就沒有問題了。

軒轅寒月一離開王府準備直接回府,現在材料都齊全了,她也可以放心恢復靈力了,穿過鬧市,經過一個小巷子之時,突然伸出了一隻手將她身體一攬。

剛想要張口,唇上多了一隻手,原本想要反抗,但是聞到那人身上熟悉的藥草味道,便也沒有再折騰,一回過神來,果然是那紫衣瀲華的君歿離。

軒轅寒月看到他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怎麼,你很閒?都傳離王殿下甚少出府,我怎麼上哪都遇見你?」

「小月月,一日不見你就對我大呼小叫的,有沒有想念我啊?」他放開了手,調侃道。

「不想。」

「還真是絕情呢,虧得我心心念念的人呢都是你,想不到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竟然一點都不想我,哎,早知道我就不用刻意來救你了。」說著他就要離去。

「慢著,你說你要救我?」軒轅寒月抓住了他的手。

「你這丫頭,有時候我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麼這會兒又變得這麼笨了?試問一下,你這麼個標誌的美人,那孤獨翎當真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他戳了戳她的額頭。

於此同時,他仿佛感應到什麼似的,將軒轅寒月往懷中一帶,指了指前面,軒轅寒月便看到了一個黑衣人經過,她竟然被跟蹤了,該死。

她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先前所買的那個宅子,只要孤獨翎去查就很可能查到,所以她絕對不能回去了。

反正現在手中有的是錢,再買一處宅子又算得了什麼?正準備說話,她卻看到了蕭玉錦也跟隨那黑衣人而去,在她出現的時候,軒轅寒月下意識的抓緊了君歿離的衣衫。

她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巧合,難道是想要對自己再下殺手?「方才過去的兩人你可看見了?第一個是太子府的人,估計就是為了追查你的身份,但是後面這一位嘛……就不是追查的目的了。」

君歿離在她耳畔說道,發現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臉色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現在應該就想要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恢復,離王府再適合不過了。」

見她的目光還有些飄忽,但也沒有反對,便帶著她離去,四翼龍鱗飛馬就在前面等候著,上了馬車,她的神情還是方才那般。

「從前你在軒轅府中,或許並不了解此人,以後若是遇上了她,記得一定繞道走,那女人看似美麗,實際上心如蛇蠍。前段時間太子府的一位側妃愣生生被她用計打入天牢,還被折磨得半死,最後被處於火刑。

你到底是軒轅寒月,是太子名正言順未過門的正妃,這些年來你的丑顏和廢材名聲很好的保護了你,若是被她知道你原來有如此容貌,指不定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

君歿離以為她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便特意囑咐她道,軒轅寒月突然抬起頭看著她,「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天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麼在你眼中,那肖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軒轅寒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君歿離還是如實回答,「一個陷入愛情中的可悲女人罷了,這個肖青也算有點本事,她雖不是煉藥師,卻能用一些草藥醫治人,可是孤獨翎有眼無珠,瞧不上她的普通容貌。男人麼,又有幾個不是喜歡美人的,所以跟著孤獨翎,她卻是可惜了。」

似嘆似惋的聲音傳來,軒轅寒月卻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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