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為了這顆凝骨丹軒轅府上下都快鬧瘋了,低品級的丹藥雖然好找,但是軒轅朗的傷勢卻沒有那麼輕鬆的可以治癒,想要治療好就必須要高品級的,可是高品級的丹藥誰又能夠煉製的出來?

為此,軒轅府發動了所有的關係要找到凝骨丹,可是成效並不大,就是想著今天能夠在拍賣會上能夠找到,現在雖然凝骨丹有了,卻在軒轅寒月手上。

其他人不知道她和軒轅府的恩怨,只是被八品丹藥所震驚,怪不得她說丹藥在於精而不在於多,大家都在懷疑她怎麼會有八品丹藥的,軒轅雪和軒轅靈臉色大變。

「這丹藥是你的?」軒轅靈在震驚過後反應了過來,眼睛都在發光了,若是她將這丹藥帶回去,爹爹一定會很高興的,她絲毫都沒有想起之前是怎麼對軒轅寒月的,還以為她就是從前那個任人欺負的人,想要什麼直接奪去就可以了。

「要是你眼睛沒有問題的話應該看得很明確了。」軒轅寒月淡淡道。

「那好,你將這丹藥給我,爹腿腳受了傷,正需要凝骨丹。」軒轅靈直接道。

「爹?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方才軒轅雪已經四處宣揚過了,我早就和你們軒轅府脫離了關係,我的丹藥是你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拿走的麼?」她冷笑道。

軒轅雪這一會兒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嘴巴了,先前為了討好太子殿下,一個勁的將軒轅寒月往外面推,現在這凝骨丹偏偏在她的手中,她一定還在怪罪自己。

「咳咳,長姐,先前五皇子說得對,你還是我們軒轅府的人,如今爹爹受了傷,你身為女兒的是不是應該幫一下啊?」軒轅雪軟了聲音道,現在叫她長姐了,以前一口一個賤人的時候不見她這般。

所有人的骨子裡都是犯賤的,軒轅寒月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個機會,試問她怎麼會放過,孤獨翎等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先前他已經丟了一次臉了,目前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孤獨逸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意味,這丫頭果然有些不尋常之處,怪不得那人會對她另眼相看,這場戲是越來越好看了。

「幫?我為什麼要幫,他一掌毀了我丹田的時候誰來幫我了?我只有半條命的時候也沒見你們來幫我,現在要我幫他,抱歉,我可不願,這丹藥我只賣想賣之人。」軒轅寒月一把從孤獨逸的手中搶了回來。

「那好,你不就是想要錢麼?我們買下這顆丹藥總行了吧?」軒轅靈繼續道。

「你想買我未必會賣。」她冷哼一聲。

「軒轅寒月,你究竟想要如何?你故意賣這凝骨丹,不就是針對我們來的麼?」軒轅雪咬著紅唇道,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美人就是我見猶憐的,旁邊的人立刻風向標變了,覺得軒轅寒月太過於絕情。

就算軒轅朗對她不好,但是父親教訓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沒有父親哪裡來的她,現在她竟然如此冷漠,大家議論紛紛,軒轅雪就是想要引導輿論。

「那日我臨走之前曾經說過,我要你們軒轅府跪地相求,八抬大轎抬我回府。怎麼,現在就忘記了?我今天心情好就提醒你們一遍。」軒轅寒月帶著笑容道。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唏噓一片,這軒轅寒月好大的口氣,不過這還是大家曾經認識的那個廢材醜八怪麼?如今她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莫說是周圍的人對她刮目相看,就連孤獨翎都不由上下打量她一眼。

總覺得這個丫頭似乎和從前有些不同,軒轅雪更是氣得心口直疼,「放肆,你當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凝骨丹又不止是你這裡才有,本小姐不稀罕,四妹,咱們走。」說著她們便不再理會軒轅寒月,直接去了珍寶樓。

「友情提醒一次,若是想要丹藥,在午時之前集聚當日落井下石之人,不管是姨娘還是奴婢過來賠罪,一個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在此恭候,若是不來,過了午時我直接毀了丹藥,反正疼得也不是我。

」她一臉無所謂道。

那兩人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可是現在那人手中有救爹的保命丹藥,現在她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在拍賣大會之上找到凝骨丹了。

大家從她們的話語之中也大概聽出發生了什麼事情,素來都說相國府的大小姐軟弱,今日一見根本就是兩個人嘛,孤獨翎眼神閃爍,想要說些什麼,可到底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只得拂袖離開。

五皇子並未跟他一起進入珍寶樓,反而提著板凳到了軒轅寒月身旁坐下,「丫頭,這一招不錯嘛。」

軒轅寒月瞪了這位爺一眼,「你說什麼?」

那人笑了一聲,繼而俯身過來,將軒轅寒月抵在了木板之上,兩人的距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軒轅寒月的銀針已經離他的身體不到一寸,那人的聲音傳來,「前幾日,軒轅相國從尚書府回去,路上遇刺,嘖,究竟是何人這般大膽呢?」

他一把捏住了軒轅寒月的手腕,還差一點就可以刺入到他穴位之中的手就這麼停了下來,他的力道很大,大到她根本就無法擺脫的地步。

「據我所知,相爺的體內逼出的就是這樣的銀針呢。」孤獨逸的聲音小到只有兩人才可以聽到,這個男人,分明才回來不久,可是皇城的消息竟然這麼準確,看來他已經知道是自己所為了。

孤獨翎剛好朝著後面看了一眼,見到孤獨逸並沒有離開,甚至欺上了那個醜八怪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對她沒有一點感覺,但看到這一刻心中還是十分不爽。

原本都要踏進珍寶閣的腳突然收回,「翎,怎麼了?」蕭玉錦覺察到他的動作,連忙問道。

「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蕭玉錦以為他是在擔心孤獨逸回來一事,便點了點頭先進去了,有時候做一個乖巧體貼的女人也是奪取男人心最好的手段。

她若是知道這一刻孤獨翎心中的不快是因為那個女人,她才不會輕易離開,這邊軒轅寒月被人拿住了把柄,孤獨逸若是將此事公布於眾,那麼她的計劃就毀於一旦了。

「我素來於五皇子無仇無怨,五皇子為何要擋我的路?」她面容冷清道。

「爺怎麼是擋你的路呢,小丫頭,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收服的那個冰美人的好不好?」他繼續道,眼睛之中閃著欣喜的光芒,「那冰美人都禁慾這麼多年了,突然對你開了竅,還真是稀奇呢。」

冰美人?她這才明白這人並不是衝著自己而來,而是和君歿離有關,「誰收服他了,我和離王殿下不熟。」她連忙否決。

手腕的銀針被人抽走,看似這個動作兩人十分旖旎,其實是軒轅寒月落了下風,被他壓制著,銀針反倒被他握在手中抵著她的身體,「看來小丫頭是不想要說實話了,不過爺最好的就是耐心。」

「啪。」孤獨逸還正準備說話,頭頂便被人敲了一下,「欺負一個弱女子,豈是君子所為?」耳畔傳來一聲溫潤的聲音,孤獨逸有些不快。

「你又來攪我好事,爺本來就不是君子。」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回了手,軒轅寒月這才從他身下起來,這男人的級別也有些太深不可測了點,原以為只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自己是輕敵了。

面前站了一人,袍服雪白,白的一塵不染,仿佛那頭頂的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在他身上。一頭黑髮如墨染,襯托出他髮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容貌如畫,那乾淨的仿佛是一塊璞玉般氣息讓軒轅寒月有過那麼一瞬的失神。

她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加優雅入畫的男子,什麼都不做都帶著謙和的優雅,這男人乃是四皇子孤獨潤,好久不見,所以她一時恍惚。

「姑娘沒事吧,我這五弟平日就是沒有分寸,若是驚擾了姑娘,還望姑娘恕罪。」不如君歿離的邪魅,不若孤獨翎的深沉,不像面前這人紈絝,謙謙君子如玉明潔。

「多謝四皇子皇子,我沒事。」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四皇弟也來了。」孤獨翎原本打算救下她,卻被人搶先一步,心中有些不爽,面容還是如初。

「聽聞今日有丹藥拍賣,本想來湊湊熱鬧,卻撞見了五皇弟胡鬧。」孤獨潤謙和道。

「四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哪裡有胡鬧,我不過是見著這丫頭好玩,太子皇兄,你若是不喜歡這丫頭,不如給我吧。」一時間孤獨潤也不知道是怎麼抽了風,竟然說了這話。

尷尬,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孤獨翎好半天才回答:「這婚事乃是父皇定下的,豈能兒戲。」他還巴不得早點和軒轅寒月解除婚約呢,醜八怪怎麼能當他的太子妃。

「五皇子即便想娶,本小姐還不想嫁,此話以後不要再說了。」軒轅寒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明顯就是來找茬的。

「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當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爺就這麼入不了寒兒的眼睛麼?」一聲寒兒讓軒轅寒月沒來由的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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