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夫人當真對她好的緊呢,美名其曰是給了她丫鬟,實際上這些丫鬟卻是她派來的眼線,看來自己以後做事都要小心謹慎了,她的院子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空房間,只好讓那兩人同蘭兒住一間房了。

熱水已經準備好,軒轅寒月叫了蘭兒前來伺候,而那兩人則是被她派去劈柴和掃院子去了,上一秒她還表示自己獨立慣了,沒有指使下人的習慣,下一秒就讓這兩人干雜活。

兩人以前也是知道軒轅寒月的性子的,本來這次過來就是得了二夫人的好處來監視她,監視個人能有多簡單,誰知道才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要做平時自己都不做的事。

劈柴本來就是男人做的,其它院子都有家丁,唯獨她這處沒有,一向都只有自己做,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兩個壯丁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小姐,你沒有看到剛剛那兩人的表情,連都快成苦瓜了。」小蘭捂著嘴偷笑,聲音還不能說大了怕被人發現。

「記住,以後不管有事沒事都要找點事給她們做,這才不枉費二夫人對我們的一番好心呢。」軒轅寒月笑道。

「是,我一定會記住好好照顧她們的,小姐你臉上這疤痕還不準備除去麼?若是你肯撕掉你臉上的疤痕,恐怕這京中第一美人就要改寫了。」蘭兒問道。

「你以為我在乎那些噱頭?往日是為了保命,現在也不是時機。」她會撕掉,但一定會在一個特殊的場合。

「好吧小姐,為了不讓那兩人發現這個秘密,你可是要好好遮掩了。」

「你以為她們還有時間來監視我們?」軒轅寒月笑道,她可是故意將所有的柴都放到了院中,從前都是每天用每天劈,可是現在她讓那兩人劈完,估計就得耗費好幾天的時間了。

等到沐浴完畢她這才好好睡了一覺,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夢境一般,想著想著便沉沉睡去,在睡著以後一抹黑衣驟然消失。

離苑。

暈黃的燭光下,一人容色如玉,骨節分明的五指執著毛筆飛快在各種顏色的文書上面寫著什麼,絕色的臉上此刻收起了往日的邪魅,一副認真的神色,男人的一舉一動都是一副美妙至極的畫面。

認真時候的他更是吸引人的眼球,天下間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阻擋得了他身上這致命的吸引力。

一抹黑衣幽然落下,「殿下。」

「回來了?情況怎樣?」

「稟殿下,寒月姑娘很聰慧,已經順利回府,不僅讓軒轅府八抬大轎迎她回府,而且還識破了二夫人的種種奸計,屬下斷言,軒轅府中無人可敵寒月姑娘智謀,應該無人能夠傷害她,屬下是否可以回來?」

「不必,你好好保護著她,最難防的是人心,有你在她身邊本王才放心。」那人頭都沒有抬一下。

「是,屬下告退。」黑影一閃便沒有了蹤影。

「嘖,你莫不是還真的動了真情?」一人大刺刺的從外面走來,聲音之中帶著幾抹戲謔。

「殿下,五皇子來了。」翠兒這才進來稟告,這人的腳程實在是太快了,她根本就追不上啊。

「知道了,你下去吧。」君歿離淡淡吩咐道。

進門的人一襲藍袍,臉上帶著紈絝笑容,還沒有笑夠,迎面突然飛來一支毛筆,雖然只是一支毛筆卻帶著勁風直接朝著他的臉部投擲而來,他險險躲過,那支毛筆剛好插進了旁邊的柱子之中,但是飛濺的墨滴卻落在了他的臉上。

一撫臉頰,手指上已經多了墨痕,「哎,打人不打臉啊,好久不見你就是這麼迎接我的?」怒氣沖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而書桌後面的紫衣男人已經站起,邪邪的看著他,「若是真想動手,方才你的腦袋已經沒有了。」這倒不是危言聳聽,只要這人想,就一定能夠做到。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激你手下留情了?」孤獨逸癟著嘴,「對於好久不見的老朋友就算沒有熾熱的擁抱,也不會這麼打臉吧?」

「本王只是在提醒你離那人遠點。」他一字一句道。

孤獨逸臉色很是難看,「哼,都過了這麼多年你當真是一點都沒變,心還是比那針眼小。」

「本王不但心小還眥睚必報,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若是以後再敢碰她一根手指,本王下一次對準的可是你的頭了。」他的聲音邪魅,好似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嘴角綻開的笑容仿佛三途河邊那極致艷麗的紅色彼岸花。

原來是為今天他將軒轅寒月壓在了身下所做的報復,這個男人的陰狠他早就知道了,從前有一次不過是他將君歿離喜歡的一本書上面畫了一些塗鴉,誰知道這人竟悄悄在他的衣衫上撒了花蜜,引得蜜蜂追了他一天,臉都被蜇腫了才罷手。

好吧,這個恐怖的男人他還是不招惹的好,「就是小小的捉弄了一下她,想看看這位軒轅姑娘身上究竟有什麼吸引的地方,讓你這隻大野狼都動了真情,這可是不多見的啊。」

「知道得少命長。」君歿離含笑道。

這人永遠都是如此,毒舌毒心毒肺,「不說算了,我自個兒去問問小寒寒。」孤獨逸轉身要走。

「她不同。」

本來還真的沒有打算他會告訴自己詳情,要這尊佛爺開口可是比登天還要難,沒想到他真的說了,好吧,雖然只有三個字也足矣讓孤獨逸心花怒放了。

孤獨逸嘴角都快咧到耳後了,一蹦蹦到了君歿離身旁,「她哪裡不同了?」

「與天下女子盡不相同。

」他只回答了這幾個字,再想多問什麼就沒有更多的消息了。

「你說的不錯,我今天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同之處,對於我們這幾個皇子沒一個她正眼看過的,不對,除了二皇兄她多看了兩眼,連太子殿下的帳她都不買呢。」孤獨逸想起今日所發生的事情。

方才還在笑的人卻突然停止了笑容,「你說她多看了孤獨潤兩眼?」

孤獨逸心中一愣,「咳咳,那什麼,皇兄他溫潤如玉,謙和有禮,是個女子也都會多看他兩眼的吧,這很正常。」看這傢伙的樣子莫不是吃醋了,孤獨逸隱隱覺得一個占有欲超強的大醋罈子即將誕生。

「他比我英俊?」君歿離的話怎麼聽著都比較森寒。

「那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你才是我國第一美男,當時只是你不在場而已,若是你在場的話,寒月的眼珠子肯定都貼在你身上的,哪裡會看別的男人一眼?」孤獨逸生怕自己要是說錯了一句話,等會兒夜裡這人就去二皇兄的府邸去毀了他的容。

原本從來對容貌就沒有太大興致的君歿離今天聽到他的話以後還真的消停了,孤獨逸在暗中擦了擦汗,這冰美人的心看來是真的動了,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了。

「看你方才的勁道不小,你可是完全恢復了?」孤獨逸收起了臉色。

「恩,靈力雖然恢復了,不過寒毒未解始終是個禍患,而且最近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本王都不知哪一天發作就醒不過來了。」他嘆息了一口氣。

「喏,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孤獨逸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株靈芝,只是這靈芝上面是血紅一片,好像是被鮮血染成的這般。

「血靈芝?」君歿離的眼中終於出現了喜色。

「如今就還差兩樣了,你放心,一定都會找齊的。」孤獨逸寬慰道。

「嗯。」

此刻的軒轅府。

軒轅雪正在二夫人面前大吐苦水,「娘,我才不想搬,我住的好好的,憑什麼要我搬?」

「我知道,可是有什麼辦法,你爹也不知道是怎麼鬼迷心竅突然偏向了軒轅寒月這個賤人,你放心,是你的誰也奪不去,娘一定會想辦法將她剷除的,只是她這才回來就下手的話也未免會引起懷疑,為了做做樣子你也先搬出來,娘親給你找一處好院子便是。」

「這府中哪裡還有什麼好院子,剩下的那兩間院子一間毗鄰茅廁,一間又小又破,你要我去住哪種地方?」軒轅雪自然是拉不下這個身段的。

「我都說是暫且忍耐一下,等我收拾了軒轅寒月你再搬回來就是。」

「不要,那種地方我一天都不想住,我就不搬,看那賤人有什麼話說。」軒轅雪一臉不願。

「如此也好,你就先住著假裝收拾東西,諒那賤人也不敢去相爺那裡告你,能拖一天是一天。」二夫人也不捨得自己女兒住那些地方。

「娘,你打算如何懲罰那個賤人?」軒轅雪問道。

「娘已經派人去她的院子了,到時候隨便做點手腳就可以了,問題是這個賤人活在世上總歸是一個禍害,只有她真正死了你才是名正言順的嫡女。」二夫人的眼中掠過一絲凶光。

軒轅雪更是連連附和,「不錯,但是絕對不能讓她死在軒轅府中,省得到時候被爹盤問清算,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她死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血煞閣。」二夫人冷笑道。

「娘親這法子好,只要我們出足夠多的價錢,要外人隨便動手怎麼都不關我們的事了。」軒轅雪仿佛已經看到軒轅寒月死了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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