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仿佛像是定格了一般,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風聲不知道何時已經吹起,場中那花臉的女人怔怔的呆在那裡,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動作。

離王的英俊而邪魅的容顏之上浮起一絲邪笑:「怎麼,這地上坐著難道要舒服些不成,還不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蹲了下來,這也就罷了,在軒轅寒月和眾人的驚訝的眼神之中,他竟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公主抱,那個好潔的離王,俊朗如神的離王竟然抱了這個女人!

「啊!!!」已經有女子忍不住尖叫起來了,雖然她們有些羨慕嫉妒恨,不過離王殿下的動作太強勢了,不不,強勢中還帶著一絲霸道,霸道中還有一種溫柔。

女子們全都捂著臉一臉花痴的看著這一幕,此刻誰不希望自己就是離王懷中那個人啊,她們一定會幸福的死掉。

連一向彆扭的軒轅寒月被他抱起來的這刻也都失去了理智,就傻傻的看著他,他就像是一種毒性很強烈的毒藥,一旦中毒,必定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本以為他的身份定然不會理會自己,但這時的舉動。

他打破了他往日的規矩,不僅脫衣給她,更是當著天下眾人的面前抱著她。這一刻,那本來平靜的心突然有些亂了……抬頭對上他的眸子,在看向她的這一刻,竟然如此的溫柔,溫柔的讓她暫時都忘記了反抗。

「哈哈,離王果然君子,不過這些年來朕是多次請你你都不出府門半步,今日怎麼得空進宮了,來人,賜座。」皇上爽朗的笑聲打破了這一時間奇妙的氛圍。

君歿離的位置設立在太子前面,他身為太子的老師,所以坐這個位置是當仁不讓,大家也沒有任何異議,只不過他的面前沒有一套餐具,人家都自帶呢,軒轅寒月知道這人的脾性,不會用外人的東西。

青木趕緊擺上了屬於他的那套專屬餐具,軒轅寒月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還在他的懷中,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孤獨翎和其她一些人都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拍賣會的時候,軒轅寒月曾經拿著一張離王的請帖進門。

難道她們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可是退一萬步大家也覺得不太可能,這離王要是天上的神,那麼軒轅寒月就是卑微的泥土了,連草都不是,她的那副尊榮和長相更是讓人怯步。

「離王殿下,我沒事了,請放我下來。」她自然不可能像是從前在離王府那般對他大呼小叫,那樣的話馬上就會成為萬千少女的公敵,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她不管說不說都已經成了公敵了。

下面的女子們全都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軒轅寒月,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她這般卑賤和醜陋的人竟然還敢賴在人家身上不下來,豈有此理,簡直就是不要臉啊!

當然這些都是大家的腹誹之言,誰敢將真的話說出來啊,君歿離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將她的頭往懷中一按,含笑對皇上道:「這些年來身子一直不好,所以閉門不出,皇上請勿見怪,並非是離有意推脫,今日聽聞宮中乃有一場盛宴,便想來湊湊熱鬧。」

皇上也笑的十分開心,「這些年來朕時常思念離王,希望你的身子能夠早點好起來,天下之中再找不出同你一般有才氣之人了,且當年你就是第一高手,文武全才,少了你可是朝廷的一大憾事呢,離王如今好了朕便放心了,你也可以早日入朝為朕分憂。」

原來不過是女子的鶯鶯燕燕突然就轉到了國家大事之上,軒轅寒月覺得這個男人的魅力並不是只在女子的這邊啊,男人也是如此。

她本來在他懷中想要掙扎,誰知那人已經意料到了,手指不知道何時放到了她的腰際,有些威脅的意味,若是她敢再動,他這手就不會安分了,軒轅寒月想不到他會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敢對自己如何,不過這男人向來就腹黑。

這些事情也不一定做不出來的,她只好安分了許多,雖然他的手不安分,但是面容還是和之前一般正經,「我的身子時好時壞,到現在也不過是稍微比從前好了一點,入朝政恐怕也是有心無力,至於武就更要讓皇上失望了,如今我……靈力全無。

聽到他略微嘆惋的語氣,那些原來一臉花痴的女人們全都是十分可憐的看著他,哎,真是天妒英才啊,不過你沒有靈力也沒事,你還有顏值啊!我們不會介意的,好多姑娘在心中腹誹道。

軒轅寒月躲在他懷中,心中腹誹,原以為自己做戲的功夫就是一流了,誰這男人還真是撒起慌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謊話更是信手拈來,分明給自己就傳了接近五階的靈力,現在他居然厚著臉皮說靈力全無,不過君歿離既然這麼說,那就有他的目的。

皇上的臉上也有些難過之意,「那還真是遺憾了,這麼多年了難道你的身體還沒有調養好麼?待會兒我讓宮中的御醫給你診治一下,你可是我國的一大奇才,朕一定會讓人竭盡全力的醫治好你。」

「多謝皇上好意,我的身子一直都是許老給我調養,也不知道還有幾年的壽命,皇上也就不必費心了,今日本王只是來湊湊熱鬧,皇上不必將心思放在我身上。」他似乎不想要再繼續這個話題。

「也是,擇日朕再私下宴請於你,不過離王,你為何一直抱著寒月丫頭?」皇上這一句話說完大家才重新將視線放在了軒轅寒月身上,是啊,從剛才起離王就一直抱著她並沒有放開。

「對了,這隻小貓怎麼還在本王懷中?方才來的時候見到她一個姑娘如此狼狽,本有些於心不忍,才想給她解圍一下,誰知道和皇上交談來了就忘記了,寒月姑娘對吧?我讓青木送你回去。」他好似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將軒轅寒月放了下來。

這男人要生在二十一世紀,軒轅寒月覺得他一定能夠輕鬆拿到奧斯卡獎,自己方才想走他就不讓,「多謝離王殿下給我解圍,這衣衫他日洗乾淨了我會給你送回來的。」

「去吧。」他卻仿佛並不在意,往日像是這樣一件衣服他是絕對不會在意的,不過嘛他此刻的目的卻是為了找機會讓軒轅寒月主動上門來找他。

周圍的女人再次春心蕩漾起來,離王竟然同意了她將衣服洗乾淨了就送回來呢,這麼說來她又有機會可以見到離王了?哎,這軒轅寒月怎麼就有這麼好的運氣呢,在場的所有女人都快羨慕嫉妒恨死了。

大家還忽略了一個問題,他說的是讓青木送她,表面上是出於對女子的顏面著想,實際上青木的作用是專門來保護她的,既然今天有人專門讓她出醜,也不代表沒有人會不對她下手,君歿離心思深沉,早就想到了這些。

軒轅寒月披著他的衣衫離去,這場宴會她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臉上裝著有些惶恐的樣子趕緊離開,皇上看到她倉皇離開的樣子有些探究的意味,方才軒轅寒月所跳的舞蹈他從來沒有見過,好像並沒有套路和章法。

但是跳出來的意境又是十分好,只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和髮釵又是怎麼一回事?直到軒轅寒月離開他這才回過神來,收起臉上探究的意味朝著君歿離看去,「離王和寒月丫頭認識不成?朕從未聽說過你和哪個女子走的如此近。」

君歿離隨意的坐在了座位之上,他並沒有像是孤獨翎他們那般端端正正的坐著,言行舉止都是十分慵懶,紫色瀲華,嘴角始終噙著一抹邪笑,眼眸之中閃爍著的光芒無人看得懂

「皇上說笑了,這些年來我出府的機會屈指可數,自然沒有和其她女子走的多近,至於方才這位姑娘,本王不過順手替她解圍而已,難道出手相救只能救認識的人麼?」

他的語氣散漫且淡漠,皇上很想要從他的話語之中分辨出他說的真假,無奈他的神情讓人看不到一點端倪,「離王說的也是,朕好久沒有同你共飲了,今日宴會定要不醉不歸。」

「皇上,本王身子不好,暫時不能飲酒,本王只能以茶代酒了。」說著他端起了他自己專用的白玉盞,皇上也並沒有怪罪。

「是朕忘記了,怎麼歌舞都停了,歌舞繼續啊。」皇上也打住這個話題了,有了離王的到來,場面也變得熱鬧了不少,由太子帶頭直接過來敬酒,君歿離對於朝政而言乃是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

他雖多年不出,但當年君家在朝中占了極大的勢力,幾乎握有一半的兵權,無論如何這個人都是要拉攏過來的,往日對誰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孤獨翎今日在君歿離面前卻是畢恭畢敬。

「老師,我敬你一杯。」他比君歿離只少兩歲,兩人本來是一輩的人,但是這一句老師就直接將兩人的身份改變了。

「太子客氣,這些年我臥病在床不曾教授你多少東西。」骨節修長的手指捻著白玉盞,嘴角的笑容加大,他的表情永遠都是在笑,卻從沒有刻意和誰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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