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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起初我給她送那些東西不就是為了給相爺一個交代,證明自己確實在好好對這個女兒,也趁機想要羞辱軒轅寒月一番,料定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裡面咽,她要是敢扔了,我必定治她一個目無尊長的罪名。

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個小賤人明知道那些東西有問題還往自己的身上穿戴,今日入宮,你以為是丟的她軒轅寒月的臉面麼?簡直就是大錯特錯了,這些年來她身上的名聲又能夠好到哪裡去?又怎會在意這些議論。」

「娘親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別人說她什麼,那她為什麼還要穿戴這些出去惹人笑話呢?」

二夫人都服了軒轅雪,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明白自己想要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說這話的意思就是難道你還不明白,哎,你當真要氣死我了,好吧,我再說的仔細一點,這個小賤人明知道衣服有問題還要穿戴。

你們入宮代表的便不是你們自己,而是軒轅府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雖然丟人現眼,但是大家會怎麼說,我們軒轅府這麼大的家業,怎麼對待嫡女是如此苛刻,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麼?

這樣的話要是傳到了你父親的耳里他會不會震怒,到時候軒轅寒月一說是我給的衣衫,最後是要誰來承擔這些罪責?」二夫人將這裡面的利弊分析得透透徹徹軒轅雪才醒悟過來。

「娘……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一臉的鬱悶。

「我知道你並不清楚,可是傻孩子啊,她已經被人嘲笑了,你還要推她去表演,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出了這麼大的丑,你父親那邊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你我趕緊在你爹回來之前給他解釋清楚。」

二夫人搖了搖頭,如今還有什麼好的辦法,軒轅雪卻是搖了搖頭:「娘,已經晚了,我是和爹一起回來的,他應該已經去了軒轅寒月的院子了。」

君歿離腦中一直都在想著軒轅寒月那張小花臉,天下女子皆以容貌為首,尤其是她那般艷麗的容貌,她不好好打扮也就罷了,竟然還倒騰成那個模樣,他想想都覺得好笑了。

也就只有她不將自己的容貌當成一回事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先前所看到的那一幕,即便是知道她刻意而為,但心中也有些不快。

有人想要看她出醜這是不爭的事實,看來啊,有些人是活膩味了些,才這般想著怎麼處置軒轅雪,耳後便傳來了一人的聲音:「君哥哥。」

腳步停止,轉身笑臉相迎,「潘妹妹怎麼不在宴席看歌舞?」

潘玉顏看到他嘴角的那抹笑容,儘管這些年來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笑容,但她知道他其實並沒有笑意,因為他的眼睛在看道自己的時候是和別人一樣的。

「君哥哥,那件事……你,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潘玉顏咬了咬紅唇,當日她被人打暈送進了青樓之事鬧得全城皆知,君歿離想必也是知道了,她一直喜歡的人就是他,所以今天專門追出來解釋,生怕他會誤會什麼。

「潘妹妹說的是哪件事?」君歿離佯裝不知。

「就是……就是那日我被歹徒打暈了賣到青樓……」

「原來是這件事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潘妹妹沒有受傷吧?那件事我本有耳聞,不過礙著姑娘家的情面,我並未到府中慰問。」

潘玉顏連忙解釋:「君哥哥放心,我,我並沒有受傷,幸好父親大人救的及時,我一點都沒有受到損傷。」她刻意加重了語氣,就是想要表明直到現在她仍舊是清白之軀。

「哦,沒有受傷那便是好事了,潘妹妹還是快回去吧。」君歿離哪裡看不出她這種小女兒家的心思,不過要是潘玉顏知道了害她的人原來就是她一心喜歡的男人,不知道她臉上會是如何精彩的神情呢,想到這裡,他唇畔的邪笑加大了一分。

他本就生的傾城無雙,現在這一笑,笑容之中帶著幾分邪氣,更是讓眼前的女子都快要喘不過起來了,這人真的好妖孽啊!

「君哥哥,我真正想說的是……我仍舊是黃花閨女,我喜歡你,想要嫁給你……」她仿佛受了蠱惑一般,竟然一點點靠近君歿離,手指拉上了他的衣袖。

耳畔直傳來「撕拉」一聲,她方才觸碰到的布料竟然被他斬斷,手指一下沒有了重心,險些整個身子摔倒在地,眼中的迷濛漸漸消失,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一片雲錦蠶絲的衣袖,「君哥哥,你這是……」

「本王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下一次斬斷的就不是衣袖而是你的手了。」要知道一個人帶著笑意說出的卻是如此恐怖的話,潘玉顏整個身體都涼透了。

這個男人說的出,便真的做的到,這些年來他臥病在床,她怎麼就忘記了他骨子裡的狠勁和狼性,一想到方才自己差點斷了一隻手,額頭的冷汗涔涔。

君歿離抬眸看她一眼,看來上次的事情還是沒有讓她長記性呢,甚至現在還沒有絕了對自己的心思,他嘴角噙著一抹邪笑,突然朝著潘玉顏走去,潘雨顏下意識的朝著後面退去,直到身體抵入了樹幹,渾身已經瑟瑟發抖。

「君哥哥……我,我知道錯了。」

他的面容就在自己的眼前,嘴角噙著邪魅的微笑,這笑容卻讓她遍體生寒,心跳如雷鼓動,強大攝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這種就是強者氣場,她根本承受不住,「潘妹妹,有些話本王先前已經說過了,你瞧瞧你長得這麼美,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所以不用耗費時間在我身上了,本王身子抱恙,先離開了。」

別看著他是笑著說話的,實際上潘玉顏心中清楚的很,他在警告自己,要是自己不聽話,結局可想而知,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悲涼,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口中喃喃自語:「可我想要的人只有你啊……」

儘管他已經離開了很遠,耳力驚人的他還是聽到了潘玉顏的話,有些人,有些事一開始就註定好了的,例如他和軒轅寒月,在她出現以前,他從未正眼看過任何女人,在她出現以後,他便再不願看任何女人了。

只有想到她的時候,心才會變得滿滿的,若不是如此,在得知今日她也要進宮之時,他不會打破自己這麼久以來的規矩,主動進宮,還不是想要庇護她。

直到君歿離都消失了好久,潘玉顏才慢慢恢復了生氣,君歿離好潔,從不與人接觸,這麼多年誰也沒有打破他的規矩,但是方才他竟然脫下了自己的衣袍給那個醜八怪。

君哥哥,別人不了解你難道我還不了解你麼?你從不是心善之人,今日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那個醜八怪受傷時候出現,讓她近身,這個醜八怪在你心中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看著手中這一縷被割斷的衣袖,潘雨顏的臉上浮起了一抹恨意,軒轅寒月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又惹上了一個麻煩。

此刻窩在馬車之中的軒轅寒月一上馬車就將君歿離的衣服扔到了一旁,不過一想又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她只剩了一件裡衣,又趕緊將那丟棄的紫色袍子罩到了自己身上。

因為他長年累月都沉浸藥材之中,所以身上還有著淡淡的藥香味道,或許對於別人來說不會喜歡這個味道,但是軒轅寒月本就是個醫生,從小和藥材打交道,她是十分喜歡這種味道的。

蘭兒都快激動死了,「小姐,你老實交代,你和這離王殿下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上一次你就用了他的請帖,天下人都知道離王殿下好潔,可是方才他居然抱了你,抱了你啊!!!」

「小聲點,你是不是想要天下人都知道?」軒轅寒月堵住了耳朵。

「哦,小姐我錯了。」小蘭捂住了唇,不過又移到了她的身旁,「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被她纏得煩了,軒轅寒月嚷道。

「一毛錢是多少錢?小姐你方才不是讓我聲音小點的麼,怎麼你比我還大了。」小蘭喃喃自語道。

外面的青木聽到兩人的聲音,嘴角莞爾一笑,看來這軒轅姑娘平時和下人的關係不錯呢,像是一些貴族小姐,奴婢在她們的眼中就是下等人,哪裡會像是軒轅寒月這般和她鬥嘴的。

原本是想要從她的口中探聽到一些關於自家主子的口風,誰知道每次一提起又被她自己轉移了話題,一路之上相安無事。

很快便回到了相國府之中,青木告辭,軒轅寒月回到了自家的院子之中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雖然今日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計劃在走,不過離王卻是她的意料之外。

果然沒有過多久大家都陸續回府,軒轅雪一回來便到了二夫人面前給她說今日軒轅寒月是如何丟臉,二夫人看著前俯後仰的女兒,眉心有些緊皺。

仿佛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一般,聲音也漸漸變得冰冷,她看著軒轅雪不悅道:「你說她穿了我給她送去的衣衫和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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