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軒轅寒月已經被人扶到了床上,小蘭在處理她的傷勢,很快就找到了藥給她清理,手法嫻熟。

「你這丫頭懂醫術不成?」軒轅朗問道。

「那倒不是,這些年來小姐經常會府中的人欺負,所以我們一直都備著這些藥,說起來這些還是小姐自己上山採藥做的藥膏,我經常給小姐處理傷口,次數多了就習慣了。」小蘭趁機將軒轅寒月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都說了出來。

軒轅朗的心中更不舒服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他這些年來還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寒月,你放心,以後在府中沒有人會欺負你了。」

「謝謝爹……我,我已經沒事了,等會大夫來了給我包紮一下就好了,你一天繁忙,我不敢耽誤你太多時間,你先回去吧。」

「你這丫頭倒是比她們都懂事,也好,今日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我要先去處理一下,對了,你和那離王殿下可認識?」軒轅朗轉身離去,突然想到這件事。

「爹爹說笑了,離王殿下就如同雲端高陽,我這樣卑微的人怎麼會認識他?」她緩緩道。

「想來也是,那你好生歇著,有什麼事就讓下人去做,府中要是再有人敢為難你,我叫人打斷她的腿。」軒轅朗狠狠道。

「多謝爹,我知道了。」

看著軒轅朗離去,軒轅寒月的柔弱瞬間消失,她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小蘭看到她這個模樣,有些擔心道。

「我沒事,蘭兒,去打盆水來,我要先洗掉臉上的脂粉,我都快被熏死了。」軒轅寒月大刺刺道,這點小傷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從前她受的傷比這嚴重得多,她只是受不了這脂粉的味道和血液凝結在一起了。

小蘭趕緊給她打來了熱水,軒轅寒月自己處理傷口的手法比較老道,「蘭兒,你去外面守著,找點事給那兩人去做,省的讓她們看到了我的容貌。

「是,小姐。」小蘭如今對她可是十分信服了,軒轅寒月叫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小蘭剛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那兩人正賊眉鼠眼的朝著裡面望來。

不過軒轅寒月的臉正好被帕子擋住了,那兩人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看到那帕子上面有鮮血,「喲,我正準備找你們呢,小姐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們兩人快去給小姐燒些熱水,小姐要沐浴。

兩人只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今天的事情她們在門縫邊看得清清楚楚,二夫人和軒轅雪是如何被責罰的,這兩人原來就是府中的頂樑柱啊,連相爺從前對兩人都是捧在手心之中疼愛的。

可是今天為了軒轅寒月,本來是相爺怒氣沖衝來找軒轅寒月的麻煩,誰知道後來遭殃的人是她們兩人,看來這位大小姐手段也是十分高明的,兩人只得乖乖行事,軒轅寒月卸下了臉上的疤痕,這才覺得空氣都乾淨了很多。

今天這一仗可是打得很漂亮呢,一想到軒轅雪被相爺甩大耳刮子的時候她的心中就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甜,不過這一巴掌算得了什麼,當時相國一掌將她的丹田都毀了的時候,那種痛可是比這要痛個千倍萬倍。

她直到這樣一來軒轅雪定然不會放過她,剛好她也沒有打算放過她們呢,從前她失去的要一樣一樣的奪回,而且要加倍奉還,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倒是很期待接下來那兩人會有什麼手段對付自己。

照了照銅鏡,她的額角已經有了一條傷口,幸好不太大,這幾日暫時就不出門了,這一次相國雖然懲罰了她們,但是掌家之權並沒有剝離,她手襯著桌子,思忖著下一步要如何將二夫人的掌家之權剝離。

這一次倒是不用先發制人了,她知道那兩人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狐狸尾巴會露出來的。

月色當空,今晚的月亮亮的很好,灑下滿地的月光,連那破舊的小茅屋在這樣的月光下都有幾分神秘的美感,彼時正是所有人都進入夢鄉的時候,一抹紫衣仿佛鬼影一般,輕飄飄的落到了女子的屋中。

如今進入軒轅府就如同是回自己家一般駕輕就熟,聽到那個小人兒受傷了,即便是知道她有意為之,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快,自己都捨不得碰她一根手指,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眼中已經掠過一道深沉的光,腦中估計在構思怎麼處置那兩人了。

借著月光,屋中那女子酣然入誰,這丫頭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這麼乖巧,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每天到她的房中來看她睡覺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仿佛看到她睡得香甜他的心中也會很滿足。

其實長期以來他備受寒毒侵蝕,雖然是每一月發作,但平時晚上身子冷冰大多時候也是睡不著的,所以他時常會在榻上小憩,只有十分疲憊的時候才能入睡。

看到床上的女子額間有一塊疤痕,這女人分明生了這麼一張絕色的臉頰,要是換成別人那是寶貝至極的,絕對捨不得讓人傷害她,她現在已經有了四階多的靈力,想要躲掉那樣的攻擊簡直是輕而易舉。

為什麼會受傷,他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人是故意的,為了獲取軒轅朗的心,她便用了這樣的苦肉計,也真的不知道該說這丫頭是聰慧還是愚蠢了。

軒轅寒月本在熟睡之中,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前籠罩著一道黑影,迷濛之中仿佛感覺到一人襲來,身體的本能她猛地伸手拽住了那隻手,眼眸猛然睜開,用力將那人一拉,身體覆在了他的身上,掏出了枕頭下的匕首,已經擱在了君歿離的頸項之間。

「誰派你來的?」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一看便是老手,她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意,早覺得她有些特別,這丫頭恢復了靈力可是不得了啊,連他都能夠察覺到了。

「無人派我。」仿佛沒有看到脖間那就要割開他喉管冰冷的匕首,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聽到這道聲音,軒轅寒月這才看清楚自己身下的人,一襲紫色長衫鋪灑了她的褥子,再上面是那人禍國殃民的臉,一雙戲謔的眸子在黑夜之中閃耀著黑曜石般的光芒,「怎麼是你?」她方才還以為是刺客來了。

她得罪了軒轅雪母女,按照那兩人的心性是很有可能會派人來暗殺她的,如今她已經成為了軒轅雪的攔路石,相國對她越來越好,軒轅雪想要成為嫡女就更不可能了,只有她死。

本來她就在守株待兔,若是能夠找到那兩人刺殺她的證據,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都幫不了她們了,不過誰知道浪費了半天的表情,來人竟然是君歿離。

「為什麼不能是我?月兒,你這一招可是犀利的很吶。」他含笑道,雖然方才他是可以閃開的,不過一想到是她便也沒有掙扎,除了他這樣厲害的人物之外,要是襲擊者的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方才他感覺到了來自軒轅寒月匕首的冷意,她可不是在唬人,而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下手的,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了她一點,「所以你該慶幸你不是刺客。」軒轅寒月冷冷道。

「知道我不是刺客那你還不放開我,刀劍無眼,萬一等下你一個手抖割斷了我的脖頸那怎麼辦?」下面的人分明沒有一點在意,就是嘴上喜歡打趣她。

軒轅寒月不但沒有移開匕首,反而還靠近了些,「你就算不是刺客也不是什麼好人,說,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知道你受了傷,我本來好心給你上藥,你卻如此待我,當真是太傷人心了。」君歿離搖搖頭,一副受傷的姿態,話說今天這人在皇宮的時候,那可是備受人的尊敬,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那麼強大的氣場,不過怎麼一和她在一起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她都想要看看這人是不是假的,那人仿佛覺察到了她的心思,挑眉道:「你放心,如假包換。」

軒轅寒月有些無語,看到他手中的一個瓷瓶,看來他果然沒有說謊,「離王殿下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大晚上的跑到一個女子的閨房中來,若是穿了出去別人會如何指指點點?」軒轅寒月還是有些不滿他隨意進出自己房間的事實。

前些日子她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那時候她睡得太香甜了,本以為是自己的夢境,今日看來哪裡是夢,這人還真是神經病啊,經常站在自己的床前。

君歿離聽了她的指責嘴角的笑容加大,「看看你我的姿勢,若是傳了出去,恐怕聲譽受損的人是我才是,月兒,男女授受不親,嗯?」

軒轅寒月這才低頭一看,方才醒來她只是按照本能將來人一把扯到了床上,而她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腰間,除去手中那匕首之外,兩人之間的確是十分曖昧的姿勢,一抹紅暈從臉頰紅到了耳後根。

「受損就受損吧,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吧.」在她心神慌亂的那一瞬,君歿離突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打掉了匕首,瞬間將她翻倒在床,方才兩人的姿勢顛倒,匕首落入床下,耳畔傳來一道聲音:「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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