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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盒子裡面還有不少金幣,連盒子帶金幣這麼一起砸了下來,二夫人當場就流血了,金幣順著她身子滾落了下來,軒轅雪這才知道軒轅寒月的厲害,可是已經晚矣。

「娘親,你怎麼樣?疼不疼,都流血了……」

軒轅朗將兩張紙扔給了兩人,二夫人自從嫁過來起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而這些屈辱還是因為軒轅寒月造成的,她如何能夠受的了這樣的氣,「相爺,其實這筆跡有些能人都是會模仿的,我敢確定這斷然不會是雪兒做的。」

就連軒轅寒月都沒有料到這兩人的臉皮竟然有如此之厚,證據到了眼前還在狡辯,「是不是要抓到當日刺殺我的那人你們兩人才肯認罪?」軒轅寒月冷冷道。

軒轅雪也肯定道:「這不是我寫的。」

「說起刺客,先前本王快到軒轅府便遇到一個鬼頭鬼腦的人,想著很有可能會是壞人,便特地抓來了,請問相爺,這人可是軒轅府的人?」他拍了拍手,青木帶著一個黑衣人上前。

今天這君歿離果然是沒有白來的,竟然將那日的刺客一起帶來了,軒轅朗看著認了一下,「他並不是本府的人,快說,你來做什麼的?」

「爹,他便是當日行刺我之人,蕭三小姐將他臉上的面罩取下,我記得他的樣子。」軒轅寒月跳出來指正道。

軒轅雪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真不知道這離王今日究竟是做什麼來了,怎麼處處都在偏袒軒轅寒月?

「你是何人?來我軒轅府做什麼?」軒轅朗冷斥一聲。

「……血煞閣,來退還解約書。」那人直接道,這一句話就直接證明了軒轅寒月說的沒錯。

「本相問你,可是她買兇殺人?」軒轅朗指著軒轅雪道。

那人並未回答,「我們向來不出賣僱主信息。」話雖然如此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他的這個僱主還不正是軒轅雪麼,各種各樣的證據讓軒轅雪再無法狡辯。

「果然是你,你可當真是我的好女兒!」軒轅朗一臉的怒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這麼狠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原來以為她不過是不喜歡軒轅寒月罷了,兩姐妹之間能夠有什麼事,他並不知道這已經到了手足相殘的地步。

軒轅寒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爹,如今你該是不會再質疑我了?」

「寒月,爹差點有錯信了她們兩人,冤枉了你,爹心中真是愧疚啊。」

「無妨,有時候人心叵測爹爹怎麼會知道呢,此事同我有關,不如爹爹讓我懲治她們如何?」軒轅寒月直接道。

「好,不管你做任何決定爹都支持,她們兩人簡直是罪大惡極。」軒轅朗十分贊同。

「你們兩人從前害我我也就不計較了,只針對今日這事,原本爹爹罰你們禁足一月,時間未滿你們便出來興風作浪,買兇殺人,指使丫鬟冤枉我,二夫人,你身為掌家主母,不勸導軒轅雪及時改正,反而助紂為虐。

上次你陷害我在御前出醜我已經不同你們計較,而今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掌家?」軒轅寒月直接道,沒有留有一點情面,上一次她沒有乘勝追擊便在等,這次便是收網的好時機了。

二夫人頭上的傷口一直在不停的流著血,聽到軒轅寒月這麼說她便不淡定了,「你說什麼,沒收我掌家的權利,我若不掌家還能你來掌?」她冷冷道,原本用手帕捂著傷口現在一放鮮血又流了下來。

鮮血浸濕了她的臉看上去尤為可怖,這般一用力頭上的珠釵散亂,哪裡還有從前的模樣,四姨娘原本就是過來看笑話的,想不到有生之年還可以看到二夫人這個模樣,簡直是大快人心,聽到軒轅寒月說出取消掌家之權她的心也跳了跳。

若是二夫人真的喪失了掌家之權,那麼自己便是最有可能的那一個,四姨娘站都站的端正了一些,誰知道軒轅寒月冷冷道:「不錯,若是論身份,我娘親才是爹明媒正娶的正房,直到現在你的身份都只是妾。

我乃是軒轅府的嫡長女,你不過算是暫時代掌家之權而已,而我掌家也是名正言順,爹,你說是不是?」軒轅寒月看向了軒轅朗。

雖然有些突兀,不過軒轅寒月說的沒錯,她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寒月說的沒錯,以後取消你的掌家之權,既然你掌不好就留給會掌家的人來掌。」

「老爺,就算是要換人也輪不到一個黃毛丫頭啊,這恐怕要天下大亂。」四姨娘一直在站著看好戲,不過關於到掌家之權的她又趕緊接嘴道。

軒轅寒月斜睨了她一眼,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中,「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靈妹妹之前的事情皇城現在還有人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呢。」她冷冷道。

「你……」四姨娘才說了一句話就被她堵得啞然。

「老爺,只怕讓她掌家也有些不妥,這些年來都沒有人教過她認字對帳,交給她恐怕連帳本都看不懂吧。」二夫人事關自己掌家大權也坐不住了。

「既然我提出便有這個信心能夠做好,爹爹,你說呢?」她繼續道。

「以後便由寒月掌家,任何人不得有異議。」二夫人和軒轅雪今日做的這件事已經讓他徹底死心了,想不到她們對自己的親姐妹都敢下毒手,至少掌家的人要心地純正。

「爹,你怎麼能夠聽這個賤人的話……」軒轅雪直接抱著軒轅朗的褲腿苦求道,「這些都是我的主意,和娘親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就饒了她吧。」

現在看到這個女兒都是一肚子的火,軒轅朗本來就是暴脾氣,一腳將她踢開,「這麼多年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什麼好處都給了你,誰知道竟然將你教成了這樣的人,寒月,你自己看著辦吧。」他是真的失望了。

「是,爹爹。」她緩緩走到了軒轅雪面前站住,「妹妹啊,方才我就告訴過你說話要好好同我說,虧得從小你身邊還有先生好好教育你,這禮儀都沒有教好呢,這怎麼是好?」

身子已經蹲了下來,手指挑上了她的下巴,這憤怒的眼神多棒,繼續憤怒吧,好好品嘗一下從前軒轅寒月所受過的苦楚。

「看來是你的先生沒有教好你,才讓你如今變得這麼心術不正,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教你的,來人,上家法。」軒轅寒月鬆開了她的下巴站起身來,一臉桀驁之色,「讓兩位殿下見笑了。」她轉過頭來只是禮貌性的知會他們一聲。

君歿離方才在自己心中說這才是他的女人,果然夠勁,身上的那種狠勁讓他都有些刮目相看,孤獨翎也有些傻眼了,這還是他從前認識的那個女人麼?

「無妨,本王就喜歡看戲。」君歿離邪笑道,這人說話還是這麼毒,他戲倒是看得舒服了,苦得可是軒轅雪這些人了。

「爹,你救我啊……」軒轅雪現在就不敢直接去拉軒轅朗了,只敢在地上哭泣著。

相國府的家法便是有祖傳的馴龍杖,聽說先祖還曾經用這馴龍杖打過皇上,「將雪小姐就位。」她吩咐了一聲,這些家僕趕緊抬來了兩條長凳子將哭得哇哇大叫的女人按在了上面,馴龍杖交到了她的手中。

二夫人一看到要打自己女兒這架勢都嚇懵了,「你敢動她!」

「二夫人,不,現在該稱呼你為二姨娘了,按理來說她是你的女兒該由你自己教導,然而她現在變成這樣狠辣的人同你也有一定的關係,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不同你計較,不過你要是再阻攔,就不要怪我不尊重長輩了。」她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此刻二夫人是拉也不是,不拉更不是,加上臉上又流了那麼多的血,說不出的狼狽,往日怎麼不知道軒轅寒月居然如此冷血。

「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便只打你二十杖。」說罷她便朝著軒轅雪打去,軒轅雪疼得哀嚎起來。

「太子殿下救我,求求你求我……」軒轅朗不會救她了,那麼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會救她的。

孤獨翎雖然也並不喜歡軒轅雪,不過看到她一個女子被打成這樣心中也有些不忍,「軒轅大小姐,她也已經受懲罰了,你就放過她吧……」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今日她已經敢買兇殺人,如此狠辣之人必定要好好處置才會讓她長記性。」說著她打得更加用力一些。

「她到底是個弱女子……」

「當日我被刺殺的時候也是個弱女子,太子殿下怎麼不為我想?」

「軒轅寒月,你……」孤獨翎看到她居然一點不給自己面子,頓時有些惱怒。

「太子殿下,恕我直言,這是我們軒轅家的家事,請你免開尊口了。」說罷不再理會他,繼續打軒轅雪。孤獨翎被人忽視心中很是不快,取消,一定要取消和她的婚事!

二夫人只得在一旁默默流淚,其中還夾著鮮血,怎麼一夕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等到處置完畢,軒轅寒月這才鬆了馴龍杖。

「即日起,雪小姐同二夫人一起抄寫《女訓》一百遍,什麼時候抄完什麼解除禁足。」

「我不寫!」

「多說一句話多加一百遍。」

「你算什麼東西。」

「兩百遍。」

「我……」

「三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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