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都以為她或許不會來的時候她突兀出現,徹底阻絕了大家猜想的心思,她由遠及近的過來,起初隔得遠大家看不到她的臉,只覺得走過來的女子身形曼妙。

走進了才發現竟然是軒轅寒月,其實她要是沒有臉上的那些疤痕或許還是一個美人,她還是來了,這場比試仍舊如期舉行,她的臉上還是和從前一臉的淡漠,並沒有太多的神情。

「我來了,比試可以開始了。」軒轅寒月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沒有一絲停留直接道,她刻意收斂了靈氣,所以孤獨翎並不知道她是否有靈力。

軒轅相國是兩人的人證,還沒有開始便提心弔膽,不管是誰贏了,孤獨家和軒轅家的婚事到底是泡湯了,「那好,既然都來了也不浪費時間開始。」孤獨翎也懶得廢話。

仿佛時間過得越久他心中也就越不安穩,「好。」

兩人一拍即成,沒有廢話就直接站在了演武台上,下面的人都自發組成了太子的拉拉隊,軒轅雪更是將軒轅寒月都恨毒了,一心等著看她的笑話。

幾乎是所有人都覺得沒有懸念的一場比試,「一局定輸贏。」軒轅寒月淡淡道,眼眸之中一片冰冷徹骨。

孤獨翎看到她眼中的那抹恨意,他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她,她居然恨自己如此深,孤獨翎還沒有反應過來,迎面直接掠過一道勁風,好強大的力道!

那道勁風直接朝著孤獨翎的面門擦過,若不是他反應靈敏恐怕方才早就著了她的道,在這樣短暫的時間之中她竟然升到了六階後期!!!這是個什麼人。

連軒轅府的眾人都不知道大小姐什麼時候變成了等級和太子相等的級別,太子本來就屬於天賦比較高的人都花了這麼多年,軒轅寒月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到了六階後期。

太子這些天在府中還沒有放鬆的修行,加上用了丹藥輔助在這晉升到了六階後期,然而方才軒轅寒月的這一掌便是六階的靈力,他臉上一片震驚,原來世人口中所說的廢材才是最深藏不漏的那人。

軒轅寒月招招致命,並沒有因為他是太子而放手,她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哪怕在夢中她都一直在想著自己要報仇,孤獨翎感覺到她身上那強烈的殺意,這不是一個比試而已麼,她竟然想要殺他?

就在片刻的恍惚之間孤獨翎竟然被軒轅寒月一掌擊飛,身子連連後退了幾步這才停住,那些原本還在給孤獨翎助威的女人們都傻了眼,太子殿下怎麼了,居然被軒轅寒月打敗了?

不,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軒轅寒月的實戰經驗遠遠要大於孤獨翎,所以即便是她們兩人是同樣的等級,孤獨翎還是要落於下風,想要贏這軒轅寒月怕是沒有這麼簡單了。

他只好將武器拿出來,手中立刻出現了一把材質上乘的劍,「是靈器,下等靈器之一的碧雪劍!」旁邊已經有人在驚呼。

在這個世上的武器分為鐵器-靈器-仙器-神器,大部分普通的人便是用鐵打造的鐵器,靈器則是用的一些靈石所打磨的武器,又分為下-中-上三等,一件靈器就是十分珍貴的了。

若是有靈器相助,這場比試也就沒有懸念了,軒轅寒月必輸無疑,大家又開始重新替孤獨翎搖旗助威。想不到她有一日也可以將那人逼到這樣的份上,對付自己還要用上這樣的手段。

兩個差不多等級的人,但是另外一方卻有靈器在手,即便是下等靈器也足矣壓制軒轅寒月了,還沒有靠近,她便感覺到了那碧雪劍所散發出的寒意。

孤獨翎趁機攻上,軒轅寒月並沒有武器,那劍鋒實在太過於鋒利,這邊才剛剛躲避了那人的劍招,沒想到又對上了他的掌風,當真是沒有一點留情的,她避無可避,被他一掌拍到了心口。

原以為早就不會再疼的心這一次疼的很厲害,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驟然摔在了台上,大家拍手叫好,這下自己的賭約便贏了,有的在為太子助威,有的在算自己的****可以翻本多少回來,唯獨沒有一人覺得此事不公。

且不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比試是不是應該放水,他竟然用靈器來對付一個赤手空拳的女人,軒轅寒月聽著周圍人的叫好之聲,掃了一圈,除了軒轅朗和蘭兒臉上有些擔心之外,其他人大多都是帶著笑在歡呼自己又有一筆帳要進來了。

軒轅雪這些日子一直在生悶氣,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笑容,軒轅寒月,這就是你該有的下場,活該!

旁邊的茶樓之中的人原本端起酒杯在飲酒,直到看到了這一幕,手中的酒杯瞬間碎成了無數片,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孤獨翎竟然如此無恥,會對她用靈器,早知道自己就會給她準備武器了。

看到他臉上的冷意,孤獨潤這才知道軒轅寒月在這人心中地位重要到了什麼位置,君歿離的臉上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沒有人能夠傷害軒轅寒月。

「冰美人,你莫不是想要出手?你不要忘了,你早在御前說了你沒有恢復靈力,即便是你中止了這場比賽,結果又算得了什麼,你說她不是比誰都想要勝利嗎?你干涉了她的比試她也不會高興的,再說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別為了一個女人將多年的隱忍付諸東流。」孤獨逸及時勸道。

「不錯,這是她的戰役,容不得你插手。」孤獨潤也是站在孤獨逸這邊。

君歿離那緊皺的眉緩緩鬆開,手心之中一片紫光繚繞,很快就匯聚出了一把紫色耀眼的長劍,「青木,將這把劍拿去給她。」

「冰美人,我看你是真的瘋了,這可是你最心愛的紫璃劍,你可知道你將劍給了軒轅寒月會引來多少人的猜忌?」

「你以為本王在乎?」君歿離冷笑。

「你是不在乎,你別忘記了,你身上的毒還沒有解,你始終就有忌憚,紫璃劍一出,無疑就是將你們兩人的關係昭告天下,你該知道,父皇絕對不會允許你娶她!離王府之難難道你還想要重演一遍?」孤獨逸向來痞里痞氣的臉上很少會有這麼正色的模樣。

君歿離攤開的手指一點點握緊,眼中掠過一絲複雜的恨意,孤獨潤接著開口:「這些日子你和她已經引起了父皇的懷疑,若是今日再有送劍一事,恐怕就坐實了你與她之間的情誼,離苑雖銅牆鐵壁,可你該明白父皇的行事風格,軒轅府可沒有你離苑的堅硬不催。」

「若怕,那日本王便不會出現在宮中,若無法護她周全,本王便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抱起她,若無法同她廝守,本王便不會接近她……這個女人,本王要了,誰都無法阻擋。」一向心思深沉的君歿離很少會有這樣衝動和魯莽的時候。

「我知道你的性子,可是隱忍了這麼久再多忍一段時間又能如何?這次你必須得聽我們的。」孤獨潤攔下了青木的腳步,然後取出了自己腰間的長笛,這支寒冰玉笛乃是中等靈器,足矣壓制太子一頭了。

「將本王的武器暫時送給她。」孤獨潤開口,反正上次在宮中的時候他主動起來給軒轅寒月伴奏,大家已經生了猜忌,他便繼續將禍水東引好了,君歿離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去。

這邊的台上軒轅寒月被打倒在地,孤獨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輸了。」

軒轅寒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可未必。」她從地上一躍而起,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她怎麼會認輸,前世遭遇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絕對不會承認。

孤獨翎看她一手擦乾淨了嘴角的鮮血,看向了群眾,「誰有武器可借我?」她之前也沒有想過孤獨翎會使用武器來對付她,所以也沒有準備。

在場的人大多都是想要她輸的,試問怎麼會將武器借給她,小蘭則是有心無力,軒轅朗正準備開口,這邊已經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我家主子的武器願意給姑娘一借。」

大家循聲看去,乃是一個十分清俊的小童,他的手中拿著一隻碧玉笛,一看那笛子的光澤大家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這不是四皇子的寒冰玉笛嗎?」

孤獨翎一眼就認出了那玉笛,該死的孤獨潤就沒有哪一次讓他省心的,這世上有那麼多的事情,為什麼偏偏要和他的事過不去,寒冰玉笛本來就是中等靈器,若她得了自然就會勝利了。

軒轅寒月並沒有看到那人的存在,大約是看在兩人都是同盟的份上才給她的借的,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接過玉笛,再次和孤獨翎廝殺了起來。

兩人的招式都是十分毒辣的,紛紛想要將對方置於死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兩人是仇人,孤獨翎已經連連落了下風,軒轅寒月本來就擅長近身格鬥,她的招式詭異,孤獨翎防不勝防,再加上她的靈力,他被一掌擊飛,軒轅寒月卻沒有輕易放過他,玉笛狠狠的抵在了他的喉頭,他若再敢動馬上死無葬身之地。

「你輸了,大家都聽清楚了,今日我軒轅寒月休了他孤獨翎,各位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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