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連著下了**都沒有停歇,君歿離在雨聲之中醒來,他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對於昨天他昏迷之後的事情沒有一點印象,他只是有些好奇,按照常理來說,他的身體不會這麼快就恢復,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青木……」他捂著頭從**上坐了起來,由於剛醒來聲音還有些沙啞。

「殿下,你醒了?」青木十分高興的看著他,「你覺得怎麼樣了。」

「比我預計的時間醒的要早,許老是煉製了什麼丹藥?」他以為是許老新煉製出來的丹藥他才會恢復得這麼快。

「嗯,是新煉製的丹藥,我也不知道。」青木想要矇混過去,將之前寧雨希的丹藥瓶子放下,「就是這個。」

這樣的話他就不會起疑心了的,君歿離接過瓷瓶拿出了其中一粒丹藥放在鼻尖聞了聞,想要知道裡面是什麼藥材,放下了瓶子,「青木,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的?」君歿離懶洋洋的朝著他看來。

青木心中一驚,他知道主子一向是十分聰慧的,但也不至於聞聞丹藥就發現了什麼端倪,他跪了下來,「主子……」

「這藥根本就不是許老煉製的,裡面有一味藍蕊草,普天之下只有天藥門才有,許老怎麼會在短短**之間往返?若是他以前煉製的話早就拿出來了,不必等今日,寧雨希來過了?」君歿離不過只因為一味藥草便推斷了前因後果出來。

「主子,這丹藥的確是寧小姐煉製的,當時她說有可以醫治你的毒,所以我便放她進來了。」青木回道。

「這次就罷了,以後不管是誰都不能放進來,對了,月兒可有來找過我?」君歿離本就不想和其她女人有任何牽扯,他好不容易才聽到軒轅寒月對他說喜歡,不想因為其她人而打擾了他們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

「沒有。」青木直接回答,他知道在君歿離面前只要自己有一點沒有控制住就很有可能被他發現端倪,語氣一定要堅定。

「青木,你自己回血煞閣,以後不用在我身邊伺候了。」君歿離把玩著手指,從他起來起就連著發現青木對他撒了兩次謊,這是從前他從來沒有過的。

青木慌了,「殿下,這麼多年都是青木陪在你身邊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喜好,青木自知道有罪,請殿下責罰,但殿下請不要趕青木離開。」

「就是你跟在本王身邊多年,應該知道本王最在意的是什麼,方才本王問你月兒可曾來過,你回答得雖然肯定,但從小到大,你都改不了你只要撒謊手指就會下意識捏衣袖的習慣,你今天欺騙了本王兩次,本王再留你不得。」君歿離還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不過是想要嚇一嚇他而已。

「殿下,屬下知道錯了,甘願受罰,請殿下不要趕屬下離開,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青木早就將君歿離當成了家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他好。

「那好,你將昨晚的事情如實告訴本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你連著兩次都要欺瞞於我。」君歿離心中隱隱已經有些不安了,寧雨希送藥來,在自己這裡呆了多久,又做了什麼,而軒轅寒月也是來過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青木要瞞著自己?

青木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瞞不了的,索性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每說一句話君歿離的臉就黑了一分,直到他完全說完,君歿離身上散發著無盡的冷意。

「冷霧!」他喚了一聲,屋中又落下一人。

「殿下。」

「他說的可有謊話?」他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

「沒有謊話。」

「好,很好!」他猛地一掌朝著青木襲去,青木那身體如何能夠抵抗得了他這麼一擊,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直接破門而出,正在熬藥的許老看到躺在院中的青木知道是君歿離醒來了。

只是他訝異的是君歿離這麼快就察覺到了事情的經過,青木可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他居然能夠下得了這樣的重手,可見軒轅寒月在他心上的地位是有多重要。

「殿下請息怒,青木這麼做也是想為了你好,他是見你為了軒轅姑娘三番五次耗費身體,出於關心他才這麼做的,請殿下念著他這些年來的衷心饒了他一命!」許老也跪了下來。

「什麼時候起,本王的主要你們來做了?本王心儀誰都是本王自己的意願,為她生為她死也是本王心甘情願的,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本王的感情之事!」君歿離大怒。

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人發這麼大的火,只有君歿離知道軒轅寒月從前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所以她才一直封閉了自己的心,他費盡了心思才讓她的心門一點點對他開啟。

可是就在昨晚,他們將這一切都毀了,都毀了!君歿離的瞳孔都開始變化,整個人仿佛魔怔了一般,「青木,你跟在本王身邊多年,今日居然犯下了如此大罪,自己去血池領罰,而你們當時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助紂為虐,回戒律堂領罰!」

冷霧和其他暗衛聽說要將青木發放到血池,臉上表情都變了,「殿下,這可使不得,那血池可是有來無回,就算是青木犯了錯,也罪不至死,我們知道錯了,軒轅小姐誤會了什麼,我們馬上就去給她解釋,軒轅小姐一定不會再誤會殿下你了!」冷霧連忙求情。

許老也都跪下了,「殿下,求你饒了他們。」

君歿離如今正在盛怒之中哪裡聽得到別人的話,青木從地上顫巍巍的爬起來然後跪下給他磕頭,「青木領罰。」他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結果了,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錯了,殿下是真的愛慘了那人,根本不是一個誤會就能夠將他們分開的。

「離王殿下……那個我敲門沒有人應我,我見門開著就進來了。」蘭兒躡手躡腳的進來,一到這院中發現跪了滿院子的人,她發現自己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無礙。」君歿離看到是她口氣這才稍微好了一點,昨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小蘭過來是不是軒轅寒月出事了?「是不是月兒她怎麼了?」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都不會想得開。

「離王殿下,我過來看看小姐是不是在你這裡,昨天小姐在房中修習,直到晚上才出來,我本來要給她熱菜的,她說過來看看你,讓我自己先睡,今天我早上起來發現她並沒有在房中,被子也是她離開時的模樣,她**未歸,我才想著到您這裡來看看,她是不是在你這邊?」小蘭怯生生道。

青木聽到她的話,心中才知道錯怪了軒轅寒月,她並非是不想要看君歿離,而是在練功,連飯都沒有吃就來找他了,自己卻這麼對她,心中掠過一絲愧疚。

君歿離臉色一變,「你說她**未歸?」

「難道小姐沒有在你這裡嗎?那她去哪裡了,居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小蘭也開始慌了。

「你們給我滾起來,等找到了月兒再領罰,現在馬上去給本王找人!」君歿離心中也十分擔心軒轅寒月,這麼**的時間她究竟去了哪裡,千萬不要做傻事。

「是,殿下。」這時候大家也發現此刻不是鬧著玩的時候了,所有人全都像是影子般瞬間消失。

「小蘭,你告訴我,她離開之前可還說了什麼?」他雖然著急,但還是有理智的,若是能夠有線索的話找起人來會更加快。

「對了,之前有太子殿下過來說約小姐一聚,小姐不去他便不會離開,是不是小姐去赴約去了?」小蘭也只是猜測而已。

為什麼偏偏是孤獨翎,他早就發現軒轅寒月對孤獨翎有種莫名的恨意,一定和她心上的那道傷有關係,聽完便直接朝著屋外走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裡衣而已,披散著髮絲就直接離開了。

「殿下,外面在下雨,天涼,您把衣服穿好啊!還有傘,這裡!」許老一片緊張。

君歿離早就大步離開了,現在軒轅寒月沒有一點下落,他哪裡有時間做這些,出門便遇見了寧雨希,這一晚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上了,心中想著軒轅寒月定然不會原諒君歿離,這樣一來她就有機會了。

可是她沒有料到君歿離才剛剛醒來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歿離師兄。」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撐著油紙傘,整個人出落的好像是雨中仙子一般,有些驚訝的看著君歿離為什麼穿著寢衣就出來了。

他身上的寒氣攝人,「歿離師兄,你可是好些了?」她裝作最體貼的樣子道。

君歿離看到這個罪魁禍首,手中還有她煉製的丹藥,「這是你的東西請收回,君某無福消受,若是月兒出了一點差池,本王要你寧家陪葬!」他直接將丹藥扔了過去,寧雨希沒有接住,丹藥瓶子落地,灑落一地的丹藥。

要是往日君歿離會挖空心思的想辦法對付她,可是現在軒轅寒月要緊,他來不及說更多,留下這句話就直接離開了,寧雨希一臉的呆愣,他知道了?

軒轅寒月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他才會急成這個樣子?看著那散落滿地的丹藥,散落的不僅僅是丹藥,還有她的心,寧雨希撐著油紙傘,緩緩蹲下想要將那些藥撿起來。

這些年她為了他身上的毒苦苦鑽研了多久,煉成這樣的藥,其中有幾味藥材都是生長在十分危險的地方,是她不辭辛苦的找來,可是他竟然就這麼輕鬆的打破了。

心臟好像是被人劃了一道,疼的不能自己,眼淚模糊了視線,軒轅寒月,我要你死!!!

此刻癱軟在院中的青木,臉上一片迷惘,「許老,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哎……」許老深深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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