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倒是談不上,只是有點好奇罷了,能夠得到皇弟你的指點,寒兒必定受益匪淺,這桃花酥和平時的不同,是誰做的?」他轉移了話題。()

「這乃是血桃的花瓣所做,不管是從顏色還是味道上面都和一般的桃花酥不同,太子皇兄可以嘗嘗看。」孤獨逸邀請道。

孤獨潤拿了一塊,軒轅寒月所做的桃花酥和平時的造型不同,她還保留著現代人的習慣,她所做的桃花酥都十分别致,從前的她也經常做給孤獨翎吃,若是他吃的話便一定會覺得味道很熟悉。

軒轅寒月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直到他吃到嘴裡的那一刻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這分明和肖青做的一模一樣,一時間心中驚起了一片駭浪,肖青的手法和普通人都不同,他從來沒有吃到過比肖青做的更好吃的桃花酥。

當日肖青被他處死以後,有那麼幾天他曾想起過那個女人以前給他做的桃花酥,而今再吃到嘴裡的時候,熟悉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來,這一瞬間恍如隔世,那個容貌平淡的女子浮現在他的腦中。

「這……這桃花酥是何人所做?」說出口的聲音竟然有些澀然。

「是我,怎麼,不和太子殿下的口味?」軒轅寒月故意如此,她做的桃花酥就連蕭玉錦都做不出這樣的味道,可以說是獨一無二,只要孤獨翎一吃便能夠嘗出這裡面的味道。

「不,不是,本太子只是覺得你做的桃花酥有些像是從前一個故人所做的味道。」從前並沒有覺得肖青有任何可貴的地方,但是一旦那人離開得久了,突然因為一件事想起來之時心中還是有一些惆悵。

「殿下可是說的肖青肖姑娘,其實這種做桃花酥的方法還是她曾經教我的。」軒轅寒月直接道,當她再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事過境遷的感覺。

「寒兒認識肖青?」孤獨翎有些吃驚。

「嗯,曾經有過幾面之緣。」軒轅寒月便沒有再透露了。

孤獨翎心中這才知道為什麼她能夠做出的味道和肖青一樣了,提到那個人場面也變得凝重了許多,孤獨潤和孤獨逸原本就十分交好,和孤獨翎從小到大都是相敬如賓而已沒有多少交集,所以幾人並沒有了之前的融洽,多說了幾句便都告辭了。

君歿離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等到幾人都已經離開,軒轅寒月在收拾桌子之時才想起自己單獨給君歿離做了幾盒糕點,方才人多便忘記了給他。

開門追了出去,孤獨潤和孤獨翎是一起離開的,孤獨逸和君歿離走在了一起,兩人在樹下談論著什麼,她直覺兩人是在談論什麼重要的事情,開啟了靈力窺探,便能夠輕易聽到他們說的什麼內容。

「離,關於陽魂草,墨太子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孤獨逸的明前凝重,絲毫沒有之前在眾人面前的洒脫模樣。

「他可是開出了什麼條件?」君歿離臉色倒是比較坦然,仿佛對於這樣的結果早就已經料到了。

「他……他說除非你用軒轅寒月,否則……」孤獨逸的話便再沒有說出來了。

軒轅寒月握緊了手中的食盒,心臟在這一刻猛跳,那個和她只有兩面之緣的男人竟然會開出這樣的條件,偏偏君歿離身上的寒毒就只差這一味藥材了。

「那就不要了。」君歿離沒有繼續聽下去便直接做了一個決定,他的生死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軒轅寒月。

「可是冰美人,你的毒……」

君歿離沒有等他說下去便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軒轅寒月,「月兒?」

「阿離,方才我忘記將桃花酥給你了,看見你們在這裡說話便沒有打擾,你們方才說什麼呢,那般嚴肅?」軒轅寒月緩緩走來,絲毫沒有表現出自己已經知道端倪的樣子。

君歿離掃了她的面容一眼,和尋常一樣,「就隨便說些而已,這種事讓冷霧過來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

「小事而已,喏。」

「小丫頭,你怎麼這麼偏心,就只記得給冰美人桃花酥,當我是死人不成?」孤獨逸打趣道。

「好了,這兩盒給你。」君歿離仿佛是打發叫花子一般,孤獨逸倒是沒有再聒噪,安靜的站在一旁。

「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去潤皇子那處學習音律,可以嗎阿離?」她輕輕拉扯著君歿離的袖子,知道這人的占有欲強,若是硬著來反而會適得其反,從前的她不會撒嬌,認為那是弱者的表現。

自從她和九尾狐結約以後,有些改變是不由自主的,例如身上的魅意,還有她越來越有女人味,在君歿離的面前就會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這麼一撒撒嬌,就連天上的星星君歿離都會想要給她摘下來。

「可以,我說過只要你願意你想要做什麼都行。」君歿離和之前的態度截然相反,想起之前他還因為這件事生氣,現在怎麼就一點都不在意了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下看來這男人的心也是如此呢,不過只要他不吃醋那就好。

待到幾人一分開,在轉身的剎那間每個人臉上的笑意都減了下來,軒轅寒月袖中的拳頭緊握,想起之前孤獨逸所說的話,墨淵不願意將陽魂草交出來,可君歿離身上的毒就只差這種草了。

按照之前君歿離的性子,他定然不想要自己知道此事為他擔心,事情好像就變成了一團亂麻,慶幸的是他的身體也逐漸變得穩定下來,毒暫時沒有大礙,只希望在這後面找到辦法將陽魂草拿到。

君歿離在她轉身之後臉色也變了,「你說我們先前說的話她是否聽到了?」

「這不可能,那個距離她應該聽不到的。」

「若是再加上靈力故意窺探呢?」君歿離反問道。

「這就說不定了,不過她剛剛的表情不像是知道這件事的樣子,離,其實如今你和她的關係讓她知道也沒什麼不好。」孤獨逸就是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一心想要死扛著。

「本王不想要她擔心。」他嘆了口氣。

「我想她也沒有這麼容易知道的,我再想想辦法,最近墨太子那邊也不安生,興許用其它的條件也是可以的,你不用著急。」孤獨逸寬慰道。

君歿離沒有再回答,只是看著那遼闊的天空心情複雜一片,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思。

所有入學的學生都已經分配好了,寧雨希心中雖有不甘,還是拜到了煉藥師的手下,她本身就被譽為天才煉藥師,自己這一次在靈力比拼沒有占到上風,那麼在幾個月之後的煉藥師比賽之中便要吐氣揚眉。

那軒轅寒月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煉藥師,煉藥師身上的這個光環可不是誰都有的,寧雨希也想通了,自己何必跟她一般見識,等到在煉藥師比賽之中一舉成名那才是無盡的榮耀。

第二日一大早軒轅寒月便直接去了孤獨潤那處,孤獨潤仍舊是一身白袍不染纖塵,寒冰玉笛在她的口中吹奏了一曲十分唯美的曲子,那曲子空靈和婉約,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矗立在原地直到那一曲落下尾音,「過來。」孤獨潤朝著她招了招手。

軒轅寒月朝他走去,「潤皇子。」

孤獨潤盤腿坐在竹蓆之上,旁邊便是一片蓮池,在這樣的蓮池之畔倒是讓人極為舒心和愉悅,「寒月,以後可否不要叫我潤皇子這般疏遠的稱呼?」那人提出了一個建議。

想著他也算是教導她的老師,自己再叫潤皇子也的確是不合適的,「那我叫你老師。」

「老師算不上,我比你大兩歲,從年歲上來說算得上你的兄長。」他提議道。

「那……潤哥哥?」這樣的稱呼她是第一次叫,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倒也沒有想像中那麼覺得繞口。

「好,現在我就開始教你,我們控音師的武器就是樂器,我的是笛,你可選擇一種你喜歡或者擅長的樂器作為你以後的武器。」

「我喜歡的是……」軒轅寒月突然咂舌,從前的她並沒有太多時間去研究音律,至於樂器也並沒有真正喜歡的。

看出了她眼中的迷惘,孤獨潤瞭然,「既然你還沒有特別喜歡的,那現在就憑藉自己的感覺去選擇,來,這裡有很多樂器,選一樣你最喜歡的。」孤獨潤一拂袖,口中默念了咒語,軒轅寒月便覺得眼前的畫面一變,方才還是蓮池之畔,現在就處在一片黑暗之中。

孤獨潤打了一個響指,四周出現了光明,這裡是一間十分古典的屋子,而屋子之中呈放各種各樣的樂器,軒轅寒月有些咂舌,這種瞬間移動的絕招是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她站起身來,充滿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這是我的空間之中。」看出了她眼中的迷惘,他解釋道:「空間是單獨出來的一個世界,有點像是儲物戒指,但儲物戒指只能是放些東西,有一定的局限性,空間不同了,不同的人空間不同,如你所見,我的空間便類似一個樂器收藏庫。」

「每個人都有空間嗎?」軒轅寒月覺得自己的新世界大門已經打開了。

「不,空間只存在於極少的人之中,可能一個大陸也只有幾人有,而且會根據那人的特性出來不同的空間。」

「那我是否擁有空間呢?」軒轅寒月這還是第一次知道空間這回事,她敢斷定孤獨翎是不具備的,從前的自己也沒有,那軒轅寒月這具身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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