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的是幾天時間,因為突髮狀況,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到,有的人才只找了幾根草藥而已,好在大家找的東西都比較少,還有的人一根都沒有找到,這回找到幾根藥材的人都十分有把握了。

所有人返程,這一趟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場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驚險,刺激又驚險,但也更加證實了軒轅寒月和君歿離等人的關係匪淺,只是她和君歿離關係匪淺也就罷了,為什麼連孤獨潤也被攪合了進來,這一齣戲似乎是越來越精彩了。

大家心思各異的回到了帝陵學院之中,其中要以寧雨希和孤獨翎心中最不安,雖然軒轅寒月並沒有透露此事和他們有關係,但君歿離那人的性子他們再熟悉不過,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有的事情不怕明著來,就怕暗中出手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孤獨翎才回到帝陵學院,他的房間便多了一人,傷勢還沒有好就急著趕來的蕭玉錦,一開門便看到蕭玉錦坐在了**前,他和她也並沒有多少日子沒見,可是蕭玉錦在這短短時間之間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臉病態之色,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下巴尖尖,兩個眼睛大大的,臉色也並沒有血色,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她便靜靜的坐在**前,似乎極為疲憊的樣子。

孤獨翎突然覺得自從軒轅寒月出現以後,他的整顆心都被她吸引住了,連著這個曾經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都變得疏遠,甚至連著幾次都對她口出重言,看到她如此消瘦的樣子,心中還是有那麼一些心疼的。

「這些日子過得不好麼?怎麼消瘦成這個樣子了?」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這才想起這個女人才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人,自己竟然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忽視了她。

好久都沒有聽到孤獨翎這般溫柔的話,蕭玉錦也算是堅強的人,眼淚在這一刻流下,一頭扎到了他的懷中,聲音哽咽道:「我過得不好,過的很不好,她回來了,那個賤人回來了!」

當時她在知道軒轅寒月就是以前的肖青之時也是頗多惶恐和不可置信,直到自己遍體鱗傷被趕出了血煞閣,她本來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孤獨翎,卻因為自己身上的傷勢過重沒有辦法前來。

直到今日身體稍微好了一點她便第一時間趕到了帝陵學院,孤獨翎還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玉錦,有什麼話你慢慢說,誰回來了?」這樣沒頭沒尾的話他也搞不清楚。

蕭玉錦小聲在他的懷中啜泣著:「肖青,是肖青那個賤人她沒有死,她回來了。」

「不可能!」孤獨翎一聽到肖青的名字便將懷中的女人猛地搖了起來,「她是我們親眼看著燒死的,最後燒成了一把灰,你說她回來豈不是在說笑麼,玉錦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怎麼胡說八道起來。」

就知道他不會相信,蕭玉錦稍微平復了心情道:「翎,我並不是說她的肉身回來了,而是她的魂魄,她雖然身體被燒死了,但魂魄覆到了軒轅寒月身上,難道你沒有發現軒轅寒月現在比起以前判若兩人麼?」

「怎麼可能,人死不能復生,你說的簡直是天方夜譚,我才不相信。」這樣的事情不管是放在誰的身上都不可能會相信。

「翎,你不要急著否定,聽我仔細給你說,這話是軒轅寒月親口告訴我的,我身上的這些傷也都是拜她所賜,事後我派人去查探了一下軒轅寒月之前的事情,分明軒轅家的****想要謀害她,將她丟在了亂葬崗之中,而肖青的骨灰也被人撒到了亂葬崗,所以她的魂魄便覆到了軒轅寒月身上,成為軒轅寒月回來。

她的所作所為都和從前大相逕庭,這一點你應該也知道,你看我身上的這些傷全是她傷的,只因為她從前是因為我們而死,心存怨恨。」蕭玉錦撩開了自己寬大的衣袖,上面滿是傷痕,一看就是最近的新傷。

「對了,還有這裡……」她一把扒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胸前白皙的肌膚上被那火紅的烙鐵覆蓋,現在有著一道十分難看的疤痕,身體各處都有一些傷痕,軒轅寒月果然是將從前蕭玉錦在牢房之中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還到了她的身上。

孤獨翎看到那些觸目心驚的疤痕,蕭玉錦是有些小聰明沒錯,就算是苦肉計她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先前還以為她編出這樣離奇的謊話是為了讓自己對軒轅寒月死心,可現在看到她滿身的疤痕,對於女子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肌膚了,一定不是她自己傷的。

「你可有什麼證據?你身上的這些傷雖然是真的,萬一只是她和你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去編出這麼一個離奇的故事來?」孤獨翎的眼中還是有些探究。

「翎,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你會覺得有些不相信,但那日是她親口在我耳邊說的她就是肖青,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麼,當日在太子府的時候她曾經在院中煮茶,肖青從前就喜歡煮茶,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蕭玉錦這麼一說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浮現了出來,軒轅寒月為什麼對他若即若離,一開始接近他是為了天山水,為什麼她會知道自己的府中有天上水,還有火凰廟的那一晚,她為何想要掐死自己,為何經常看自己的神情都是面帶恨意。

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恨,專門設計讓自己****退親,她寧死也不願意嫁給自己,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有了能夠解釋了,「她,她真的是肖青?」他的額頭全是汗水。

「是,我敢斷定她就是肖青,翎,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死而復生,但現在事情很不妙了,肖青一直對你我耿耿於懷,一定會想辦法報復我們的。」蕭玉錦冷靜的分析道。

「哼,她敢,本太子既然能夠讓她死一次,也能夠讓她再死一次。」

「翎,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肖青並沒有什麼背景,可現在她是軒轅府的嫡女,背靠軒轅府,和你還有婚約在前,更惱火的是她的身後還有君歿離,你可知道血煞閣的閣主是誰?」蕭玉錦反正被血煞閣踢出來了,所以便將一切如實說出來。

「你不要告訴我是君歿離?」對於血煞閣的勢力孤獨翎是十分忌憚的。

「就是他,這些年來大家都說君歿離身體中毒,**於病榻甚少出府,他身體有沒有毒我不知道,但是血煞閣能夠經營到今天的這個光景,你覺得他當真是**病榻這麼簡單?」蕭玉錦跟在君歿離身邊也有幾年的時間。

「他不是失去了靈力?」

「不管他有沒有靈力,他都是十分難纏的一人,你知道血煞閣之中有多少高手?現在君歿離和軒轅寒月的關係天下人盡知,我們惹了軒轅寒月就是捅了馬蜂窩,君歿離絕度不會放過我們。」蕭玉錦將目前的情況一分析,兩人無疑是陷入了極為危險的境地。

且不論君歿離是否失去了靈力,但是他的手中還掌握著一半的兵權,暗中還是血煞閣的閣主,同他為敵,這便成了最可怕的事情。

這些年來孤獨翎費盡心思去討好那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支持自己上位,現在不但沒有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反而成為了自己的阻力,情況糟糕得不能夠再糟糕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孤獨翎一臉凝重。

「奪權,就算是那君歿離再怎麼厲害,他終究只是一個凡人他不是神,也有自己的弱點。而你是太子,也是即將成為天子的人,任何人都要對你俯首帖耳,我們要先發制人,讓他們無計可施。」蕭玉錦的眼眸掠過一道深意。

自己身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差一點她就死在了軒轅寒月面前,試問這個仇她怎麼可能不報,軒轅寒月,這一次我要你魂飛魄散!

「你的意思是……」

「君歿離手中雖有兵權,但他手中的兵權大多是駐守邊境各處的兵馬,想要調動也沒有這麼容易,再者他的血煞閣說到底只是江湖勢力,難登大雅之堂。他明面上的身份仍舊是閒散王爺,王爺犯錯與庶民同罪。」

「他在朝中並沒有任官職,想要挑刺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他的身份特殊,若是無憑無據處罰恐怕這天下的百姓也是不依的,很有可能會產生暴動,到時候就適得其反了。」孤獨翎眉心緊皺,那人在百姓的心中就如同是天神一般。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這裡有一計。」蕭玉錦小聲道。

「你且說來。」

蕭玉錦覆在了孤獨翎的耳畔小聲道,臉上更是一片陰毒之色,孤獨翎聽了她的話臉上的神情稍微變好了一點,「此計可行。」

「那是自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間之事再重重不過皇權,就算是他君歿離也得乖乖聽話,他是軒轅寒月有利的保護屏障,只要除了他,軒轅寒月又有什麼可怕。」蕭玉錦在**上的時候就已經絞盡腦汁想好了。

「好,就這麼辦,玉錦看不出來你還有如此之能。」

「那是因為從前你一直都忽略了我,翎,我們兩人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我蕭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加上我們在朝中的人脈和關係,定然能夠為翎你如虎添翼。」蕭玉錦提議道。

孤獨翎點了點頭,「好,我會上奏父皇擇日就完婚,你先養好身體的傷再說。」

「嗯,我知道。」

蕭玉錦倚在了他的懷中,卻不見孤獨翎眼中那閃爍的光芒,顯然是另有打算了,這趟水越來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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