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瀰漫,街上的行人越發減少,之前的萬家燈火也漸漸變成了三兩盞燈,兩人借著月光在房頂之上任意馳騁,在這樣孤寂的夜晚之中她還是會想起一人。

君歿離原本說的等他那邊結束了就過來,已經離開他好多天了呢,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如何,而今真的分開之時才知道想念的滋味不那麼好受。

「丫頭,方才情緒不是挺高漲的嗎,怎麼一下子就這麼低落了?」孤獨逸看到坐在房頂的人,遠遠的看著一個方向,而這個方向正是火炎的方向,似乎她就這麼看著就能夠看見那人歸來呢。

「沒什麼,大爺,你說他會不會有危險?」軒轅寒月還是有些擔心他。

「放心傻丫頭,那個人就算是所有人都死完了他都不會死的,你都不知道他的命有多大,這些年來我是親眼看著他多少次從閻王那裡爬出來的,也只有你這丫頭才會擔心他。」孤獨逸說的很簡單。

雖然他是為了寬慰自己,她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點,「你和阿離認識多久了?」

「若是要追究多久啊,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從小他就是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我看不慣他那樣子,就和他打了一架,誰知道這一打就成了朋友。」

他索性躺了下來,回憶起那個時候他還有覺得有些好笑,嘴角掛著一抹痞痞的笑容,「那你們誰贏了?」軒轅寒月也很好奇他們之間的事情。

畢竟她沒有一個好的童年,而這具身體的童年大多都在那個小院子之中,「當然是……平手。」只是說道平手的這兩字之時他的聲音怎麼會這麼虛呢。

在軒轅寒月的視線之中他只得敗下陣來,「好了好了,我輸了行,瞧瞧你那個樣子,就不許他輸啊?當年我們才那麼小,誰知道這個**就有靈力了,我本來是想要狠狠揍他的。

誰知道他用靈力一下就將我打飛到一旁的蓮池之中去了,對了,當時哥哥本來以為我們會大打出手,專門過來勸架,才一過來就跟著被打飛了,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爆發出了一陣歡笑,軒轅寒月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幾個肉嘟嘟的小娃娃穿著紫色,藍色和白衣的童裝,孤獨逸這個惹是生非的,定然十分臭屁的上前找事。

君歿離那腹黑基因從小就已經在他的骨子裡面了,孤獨潤則是擔心兩人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專門上前去勸,誰知道自己也跟著被一起打到水裡去了。

「那後來呢?按照這個劇情你們應該是不共戴天的敵人而非是朋友才是啊。」軒轅寒月十分感興趣。

「後來我們落水之後不會浮水,本來是想要揍他不被人看見的,所以我專門選擇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也沒有讓人跟著,根本就沒有人來救我們。」

「最後是阿離救了你們?」軒轅寒月也猜到了結局,只是想著孤獨潤和孤獨逸那時候落水的樣子定然很好看。

「嗯,他夠**,那麼小就會浮水了,不止是這些,韜武略他沒有哪一樣是不精通的,而且隨著他的年齡越大身上的殊榮就越多,漸漸的大家也都將他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那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他這人的命怎麼那麼好,什麼好處都讓他占盡了,他怎麼就沒有一點缺點了,老天爺一點都不公平。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話,

他們家裡**之間發生了驟變,王爺和王妃就這麼離開他,而他身中劇毒,敵軍乘機偷襲,損失大半。現在的離王府雖然還是那般的富強,在兵力方面大不足當年的他們。

幸好當年一位王爺的副將挽回了一些損失,不至於全軍覆滅,還帶回了他。我還記得那時候我去看他的時候,他跟死人差不多,身體冰冷,足足睡了一個月。

原本以為他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定然會痛不欲生,我和哥哥還擔心他會做傻事,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他醒來比我們還要淡定,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說這條命是王爺和王妃用命換來的,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會活下去,哪怕前路沒有一點光亮,在黑暗之中他也要前行。」說到這段的時候孤獨逸的聲音顯然沒有之前那麼歡快了。

或許這段時間正是君歿離最難過的一段時間,「這些年來不管遇到什麼挫折,幾次從死裡逃生,都只是因為他要活下來,這個念頭比什麼都要深刻。

所以丫頭你不要擔心,那個**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強。就算是經歷了大變,他還是維持著離王府的殊榮,現在他的羽翼已經漸豐,這個世上沒有誰能夠再攔得住他。」

軒轅寒月點點頭,是自己多慮了,明明那人比自己強很多,唯一的弱點就是怕毒發,自己連血液都留下了就算是毒發他也沒事。

不過聽到孤獨逸說了這麼多話,她突然有些好奇:「我知道害了阿離一家的是皇上,而皇上又是你的父皇,你幫阿離的話就是對抗你的父皇。」

甚至這對抗還會牽扯到很多東西,一般很少會有人這樣做?孤獨逸冷笑了一聲:「父皇?他還不配。」然後便沒有再說其它什麼了,軒轅寒月此時只以為他對皇上有些偏見,等到以後她才明白關於今天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夜深了,你該休息了,明天還有比賽,丫頭,記住明天一定要小心一點。那韓楓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實際上為人很差,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用任何手段。

今日你在初級比賽的時候還是太大放光彩了,那人一定會注意到你,明日是和他女兒比賽,他定然會想辦法阻止你煉藥,或者是動什麼手腳。」孤獨逸提醒道。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小心的。」軒轅寒月也早就不是孩童,會相信比賽就是萬全的他便不會動手腳了,越是到這種場合才越是應該注意,軒轅寒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自己才沒有這麼容易被打倒。

「你也早點休息,明天見。」說著她躍下了房頂,這一晚上睡得格外安詳,今天一天不僅沒有被人欺負,還將之前受的委屈全都還回去了。

翌日一大早,用完了早膳的她這才慢慢朝著比賽場地走去,等她到比賽場地的時候又已經圍滿了人,這些人還真是熱鬧,見到軒轅寒月來了,多少人趕緊和她打招呼,紛紛祝福她取得好成績。

原來火炎的一些小姐今日全部閉嘴,像是昨天說她不會煉藥,誰知道人家就得了個冠軍,今天沒有人敢再廢話。

今天的參賽選手遠遠要比昨天的年齡大,中級組就是不同,不過也證明了這些人要穩重的多,她在人群之中尋找寧雨希的身影,據說昨天她被打擊到了,加上舊傷復發已經暈過去了,不知道今天還能參加比賽不。

事實證明證明她並沒有來,不知道是真的起不了身,還是想以這個藉口不來躲避兩人的賭約,不止是她連寧晚霞的身影都沒有看到。

此刻在客棧之中,寧雨希還臥病在**,經過一晚上的休養她其實已經可以繼續參加比賽了。一想到軒轅寒月昨天的勢頭,今天自己再去還不輸,就算是僥倖贏了,也不能撫平昨天輸了的那場。

與其如此,她今日為什麼還要去自取其辱呢?「姐姐,你打算怎麼做,昨天你沒有奪冠我們就是輸了,按照賭約我們是要給軒轅寒月那個賤人下跪道歉的,還是當著天下人的面前。」

寧晚霞也是十分著急,寧雨希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她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仿佛是階下囚一般。「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現在我們就收拾包袱,等到晚上的時候離開,明天還有高級組的比賽,我打聽了一下,軒轅寒月也參加了,到時候她便沒有時間來管我們。」

「對了姐姐,你這個主意沒有錯,火炎的那些人只要沒有人提起,她們哪裡會記得此事,我們人都離開了軒轅寒月就去找鬼來道歉。」寧晚霞對於這個提議拍手叫好。

此刻她們並不知道軒轅寒月早就料到了她的動向,現在還興高采烈的收拾東西,等下便高興不起來了。

這邊的比賽也已經開始,所有叫到名字的人仍舊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這一場比賽的焦點就在軒轅寒月和韓水心身上了,畢竟她們兩人是這裡面的人最年輕的。

昨天那場比賽還歷歷在目,大家對於這場比賽更是十分期待,睜大了眼睛一秒鐘都不想錯過,中級組的比起初級組來說難度提高了許多。

「今日你們要煉製的丹藥便是培元丹,藥材已經準備好了,但是你們必須蒙著眼睛將需要的藥材挑選出來,然後才能煉製。」裁判慢悠悠的說明了比賽規則。

雖然一句話就可以說明,但這其中的不容易也只有軒轅寒月她們才明白,要蒙著眼睛尋找藥材,試問這裡面有多少種類的藥材,加上培元丹本就是一種複雜的丹藥。

所以只要任意一點拿錯了就沒有機會了,很有可能還沒有煉製就直接淘汰,這蒙著眼睛又多了一個關卡。

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很多要求高的煉藥師經常會蒙著眼睛訓練,例如韓水心這樣的,她冷傲的看著軒轅寒月,「軒轅小姐能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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