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的走,傷的傷,昏迷的昏迷,饒是經常喜歡去戲樓看戲的人都表示今天的這齣戲最精彩,不知道是怎麼開始,過程驚心動魄,卻也迷迷糊糊的結束。

軒轅寒月傷得很重,幾乎是吊著一口氣,原本只是外傷而已,可是她強力催動了靈力,和韓楓大拼靈壓,使得靈力枯竭不說,整個身體就陷入了更加虛弱的狀態。

因為之前的緣故,他們不再相信藥盟的人,萬一又來一個要殺她的怎麼辦?

墨淵找了宮中最好的醫師前來給她治療,給她用了很多丹藥,軒轅寒月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韓水心這邊也並不好過,突然就暈倒了,當然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了,知道是韓楓在害軒轅寒月之後墨淵便和孤獨逸兩人對付韓水心。

對韓水心乃是使用的一種折磨人的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備受折磨,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種噁心的水泡,偏偏用藥不管用,必須要人一個個的挑破,挑破之後就變成了一個疤痕在她身上了。

一個女子身上要是出現了這樣的東西,那簡直是苦不堪言的,不僅疼痛難忍,而且還要挑破那毒泡。

「姐姐,你就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韓玉蘭對她倒也衷心,這個時候還肯一顆一顆的給她挑破,每次挑破一個便會讓她痛不欲生,尤其是挑破之後那毒液濺在了肌膚上,肌膚上面便是又疼又癢。

「玉蘭,你快將鏡子拿給我看看,我感覺我的臉上也有些癢了。」韓水心嚇得聲音都在發抖了,千萬不要是她想像中的那樣啊。

「姐姐,沒有,你臉上好好的。」韓玉蘭都不敢告訴她這個事實,她的臉上方才就起了幾個毒泡了,而且還在繼續增多的趨勢。

她這個姐姐一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面容,要是被她知道了臉上也長了毒泡,一時之間恐怕是難以接受的,所以只得這麼騙了她。

過了一會兒,她心中一直覺得有心不安,「玉蘭,你去將鏡子給我拿來一下,我要是不看心裡就是不踏實。」韓水心明明覺得臉上也很癢,她又不敢去撓,害怕一撓就長了新的毒泡。

「姐姐,真的沒事。」韓玉蘭還是想要欺騙她,她要是看見還不瘋。

「你趕緊給我拿來。」她也動了怒,韓玉蘭遮遮掩掩就是不讓她知道,說明裡面肯定有問題。

「是……」她不情不願的遞給了韓水心,才一遞給了她便聽到一聲衝破耳朵的尖叫之聲,然後那人直接就嚇昏過去了。

「姐姐!」韓玉蘭看到韓水心昏迷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

「爹,姐姐她看到自己臉上的毒泡嚇得暈過去了。」韓玉蘭一臉緊張道。

「別管她,趁現在趕緊將她身上的毒泡全都挑了,省得一會兒醒來了又咋咋呼呼。」韓楓自己也受了內傷本來就不好過,若是還要聽韓水心嘰嘰喳喳他可受不了。

「爹爹,是誰要害姐姐啊?」

「你覺得還會有誰。」韓楓冷哼一聲,原本他只是為了保全水藥門的名聲,讓軒轅寒月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寧雨希,想不到那個丫頭竟然不給他半點面子。

若不是因為她過度囂張,自己怎麼可能和她拼靈壓,目的就是為了逼她退讓一步,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軒轅寒月這個人如此倔強,寧願以死相博也絕對不妥協。

最後得不償失,沒有改變任何結果,反而讓自己惹了一身葷腥,尤其是外面的人都覺得是他以大欺小,最後還輸了,這麼丟臉的事情外面已經傳遍了。

不過軒轅寒月那邊也不好受,她外傷如此嚴重,還敢和自己拼靈力,簡直是不想活了,派出去打探她生死的一個探子都沒有回來,仿佛都石沉大海了一般。

她究竟毒發了沒有?

看著韓水心那滿臉的毒液,這就不好辦了,在這種毒液所凝結的地方就會變成疤痕,她才這麼年輕,是絕對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的。

下毒之人簡直不是人,知道對於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是容貌,這比殺了韓水心還要難受,要想除去她臉上的疤痕,只有一種藥,偏偏這藥又只有水玄皇宮才有。

今天的局面他也看得很清楚,那墨淵已經為了軒轅寒月說出了那樣的話,無疑自己和他已經成了敵人,現在就看皇上那邊了。

對了,之前韓水心不是進宮給那梅妃診斷過,只不過這幾天沒有時間煉製丹藥,若是自己將丹藥煉製出來救了梅妃的話,皇上也就會將那玉露凝脂給自己了。

這是現在唯一救韓水心的辦法,那梅妃是中了惡血噬,想著便趕緊去煉製解藥了。

落日小苑,一黑一藍憑欄而立,「韓水心那女人簡直太惡毒了,給她下的這毒又要不了命,著實無趣。」孤獨逸有些不滿。

「那毒雖然無法要她的命,可對於她來說是比死還難受的東西,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容貌,若她活著容貌卻毀了,你覺得她活著會開心麼?」墨淵涼涼道。

「毒泡挑破了的毒液雖然能夠讓她面容結疤,不過我聽說可是有玉露凝脂可以恢復她肌膚的。」孤獨逸對於藥材來時也並不是特別精通。

「那玉露凝脂是何等珍貴的東西,就算是他韓楓也煉製不出來,普天之下只有我們水玄皇族才有,藥在本宮手中,有跟沒有有區別麼?」

孤獨逸終於明白了君歿離和這人交手多年,兩人大多數都是平手究竟是什麼原因了,這個人和他一樣的狡詐腹黑。

「如此也好,讓她生不如死,一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個醜八怪,當真比死還要難受,這一次就算是你做了一回好事。」孤獨逸和他很少會有如此安靜的時候。

一想起了軒轅寒月,兩人的臉色又變得暗淡了下來,「小月她一直都是這麼倔強的麼?」今天才讓墨淵開了眼界,一個女人居然能夠堅持到這樣的地步。

孤獨逸坐在了扶手上面,隨意折了一支蓮花,這個問題他很難解釋,「以前我以為我足夠了解她,可是現在看來,我對她一點都不了解。」

兩人一回想起當時的場面心中還是忐忑不安,那時候明知道她處於下風是拼不贏別人的,哪怕滿身傷痕,哪怕前面就是死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堅持下去,這種魄力讓他們身為男人都害怕。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瘋起來簡直太可怕了,仿佛身體的疼痛都不存在似的。」墨淵嘆了一口氣,這一次軒轅寒月在水玄又讓他看到了很多從前沒有看到的一面。

越來越捨不得放開她了呢,她越來越耀眼,就好像是黑夜之中那皓潔的月光,時不時會有一些討厭的烏雲遮擋住她的光芒。

自己就想要變成一縷清風,吹散那些烏雲,怎麼辦,就想要保護你呢,小月兒。

孤獨逸一回頭就看到了他的眼神,自己身為男人是再也清楚不過的這是什麼意思,墨淵和君歿離還有一個相似點,一旦他看中了什麼也絕對不會放手。

從前兩人交手數次,大多時候都是為了搶奪一個東西,最後在兩邊的搶奪之下,絕大多數那東西會破碎在兩人的手中,他們寧願將其毀滅也絕對不讓對方得到,彼此就是這樣的夙敵。

而孤獨逸並不想要軒轅寒月成為那樣的結局,「墨太子,你放棄吧,丫頭是不可能喜歡你的。」

要保全軒轅寒月,有一個最為簡單也是最為直接的辦法,就是兩人之中的一人放手,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再微乎其微,他也想要試一試。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之前是國內總有些老鼠作亂,我不得不離開她,現在好了,老鼠都被我收拾乾淨了,打掃房間也可以迎接女主人了。」他的話中有話。

「你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她愛的人是誰你心知肚明,這一次她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全都是為了那個男人得到陽魂草,能夠為一個男人做到連命都不要的地步,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孤獨逸想要他認清楚這個現實。

女人雖然瘋狂,但有時男人一但瘋狂起來會讓人更覺得害怕,尤其是像他們這種熾熱的愛,絕對不會比女人更少。

「那只是過去罷了,將來的事情誰能夠說的到?你敢說她和君歿離在一起就一定會幸福?又或者說君歿離為什麼會對她那麼好,當真沒有其它原因麼?」墨淵淡淡道。

「他會真心對待丫頭,我保證。」

「你保證,你能用什麼保證?君歿離這樣的男人不是沒有見過美人,他對小月能一見傾心?根本就不可能,他接近她,僅僅只是因為她身上有火靈珠,而火靈珠可以克制他的寒毒。

君歿離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同他交手多年,比你們都了解,他從來不會做無謂的事情,現在小月體內的火靈珠早已經同囚牛的元珠同化了……」

「正是因為她身體之中已經沒有了火靈珠,離也沒有離開過她,這才證明了他對她的真心。」孤獨逸替君歿離打抱不平。

「若是陽魂草不好找,那火靈珠就更不好找了,多少年才出來她這麼一顆,君歿離要想解毒,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個最殘忍的辦法。」

「他是絕對不可能對丫頭那樣。」

「不會?你又不是他怎知道不會,人心可比想像中髒多了……」他輕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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