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藥門在短短的時間消失,山腳的百姓都看到了那山峰之上燃著的滔天大火,有人唏噓,有人感嘆。

更多的是那些逃離山腳的弟子看著自己曾經住著的地方如今化成焦土,誰心中都不會很好過的,心中還有一種感覺便是幸好她們逃得快,否則自己也會隨著這大火消失吧。

水藥門是真的被毀了,天下間所有人都在傳播著這位新上任的盟主手段鐵血,竟然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將整個水藥門毀了。

也許是水藥門平時太作惡多端了,山腳的百姓們其實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平日裡這水藥門的弟子全都是一副霸王的模樣。

現在滅了也好,尤其是對軒轅寒月的評價極高,這個煉藥天賦高過了任何人的年輕小姑娘,而且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藥盟盟主。

軒轅寒月的名字因此就傳遍了各國,毀了水藥門之後她便和君歿離一同回了火炎,然而回火炎的路卻不是她想像中這麼簡單,若她來時是歷經腥風血雨的,那麼離開之時比來時也好不到哪裡去。

水藥門畢竟在水玄之中,上一次君歿離為了得到陽魂草,派了眾多人圍捕墨淵,墨淵幾乎是九死一生,現在也輪到君歿離到他的地界了,這個仇他如何不報。

在回火炎的途中四處都布下了暗殺,「月兒,我們此次回去不走陸地可好?」君歿離攬著她的纖腰道。

「好。」只要是他說的話,軒轅寒月無條件點頭同意,在那泛著濃烈的血腥味之中,君歿離撫摸著白馬,就在這一瞬間四翼龍鱗飛馬收起了翅膀,在原地化成了一道龐然大物。

龍吟聲起,周圍的暗殺者耳膜都快要被刺破一般,那隱藏在周圍的殺手全都被震了出來,十分驚恐的看著面前月光之下那條雄偉的動物。

「是龍!!!」在這個大陸龍族是最為罕見的,一條龍的出現便會引起轟動,這些年來君歿離隱藏的很深,一直都沒有將白龍的事情公布。

此事就算是墨淵都是不知道的,所以這些人看到白龍之時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看到被白龍震出來的人。

君歿離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之中沒有一絲溫度,「殺無赦!」三個字便足矣代表了他的態度。

「是。」青木殺伐果決的站出來,一聲令下,多名暗衛出現,將敵方的殺手手起刀落一一斬殺,愣是沒有留下一條活口。

鮮血的味道瀰漫在煙夜之中,四周原本是一片極美的花海,現在卻被鮮血所浸染,所有花朵仿佛是三途河邊那開放得極為艷麗的彼岸花一般,都被染上了鮮艷的色澤。

「殿下,敵方一共一百三十四人,全部斬殺。」青木的青衫沒有沾染一點血絲,恭敬的跪下,臉上也十分嚴謹的冷漠。

「錯了。」君歿離輕笑一聲,目光卻像是銳利的冷箭一般射向了一個方向,那裡只有一個小煙點,「還漏了一條大魚。」手中出現了之前軒轅寒月曾經看到的雷擊,像是一道光束直接朝著那人的身體射去。

光亮照亮了那人的身體,在夜空之中那人的身體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摔落了下來,青木的臉上有些澀然,「屬下辦事不利,請殿下責罰。」

「無妨,那人的等級遠在你之上,你沒有發現也實屬正常。」君歿離的表情一片淡然,軒轅寒月在一旁有些心驚。

青木的等級就不低了,而君歿離在這麼遠的距離竟然就能判斷出他的等級,還一擊必殺,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的靈力所驚嘆,他究竟已經到了什麼樣的級別。

「所有人分散,本王帶著月兒先回火炎。」君歿離漫不經心的下令,軒轅寒月知道他之所以趕盡殺絕定然是不想要人知道這白龍的秘密。

一條龍要是出現在了這個大陸,還只是他的坐騎會引發怎樣的轟動,這是他的底牌,君歿離早已經擅長隱藏著自己的一切。

「是,恭送殿下,姑娘。」青木帶著所有的人跪了下來。

「以後記得叫王妃。」君歿離將軒轅寒月的身體往龍背上面一攬,軒轅寒月聽到他的話,心中有著微微的顫抖,儘管兩人的關係所有人早就心知肚明,但像是他今日這麼當著所有的人面承認自己的身份還是頭一遭。

整個人都有些懵了,「恭送王爺和王妃。」青木對軒轅寒月早已經沒有了當日的錯誤理解,尤其是在上一次君歿離突然毒發,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翠兒將當初軒轅寒月所留下的心頭血給了君歿離。

否則他一定凶多吉少,只不過這件事君歿離直到現在還並不知道,所有人都刻意隱瞞了此事,他要是知道自己竟然喝的軒轅寒月的鮮血也不知道會多生氣。

從前只以為君歿離對軒轅寒月好得過頭,沒有女人配得上他對她這麼好,可是現在軒轅寒月的出現,他終於從心底承認這個世上再沒有人能夠像是軒轅寒月這麼配得上他了。

聽到下面那齊刷刷的王妃兩個字,她的心中還是有些震撼的,白龍騰飛,君歿離將她擁在懷中,用袖子替她擋去了所有的風,這個男人對她的好已經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

「阿離,你是認真的?」她抬起頭來,看著月光下男人那極其俊美的側臉,君歿離低頭,眼眸之中一片認真。

「你覺得我會做沒有用的事情?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定了你的身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君家的人。就算這輩子你想要跑掉,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君歿離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

「你這麼好,我怎麼會捨得跑。」聽到了他的回答,心中一片溫暖,頭輕輕靠在了他的懷中,一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愛你,就看他是否願意給你一個婚姻。

從前她挖心掏肺的對待孤獨翎之時,那個男人從未將她放在心上過,若不是她肚子中有了他的孩子,連那一個側妃的封號都沒有。

而君歿離則是從一開始就認定了她的身份,從來沒有改變過,因為之前受過一段傷害,她最渴望也最害怕的就是愛情,所以她從來都不敢提起此事。

「月兒,我們是不是該成親了。」君歿離輕柔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動作憐惜並無一點**的味道,像是她這樣的美人在懷中,一般的男人怎麼可能受得了。

唯獨君歿離就算和她親密相擁也好,又或者同床而眠,他從來都是點到即止,若非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幾乎都要以為他對女人沒有感覺了。

他說過,要將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能夠像是他這般的男人這世間上哪裡去找,軒轅寒月的心在聽到成親兩個字之時仿佛被人狠狠的戳了一下。

一時間猶如被天雷擊中一般,幾乎是反射性的從他的懷中彈了起來,「阿離,你,你說什麼?」這一刻她都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一般。

看到她反應這麼強烈,君歿離輕輕拉住了她的手,「怎麼了,月兒你不願意嫁給我?」君歿離做事情向來是順風順水,唯獨對於軒轅寒月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軒轅寒月的反應讓君歿離心中都擔心了起來,軒轅寒月只是覺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一些,畢竟在孤獨翎那裡她沒有得到一個完整的婚姻,更沒有得到他的疼愛。

現在的她雖然風光一世,實際上心對這方面還是很懼怕的,想都不敢想,「不,阿離,我只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罷了。」

「月兒,我知道過去那個人沒有好好珍惜你,傷了你的心,不過這輩子我定然不會傷你分毫,我會娶你,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君歿離此生只會對你軒轅寒月一個人好。」

月光落在他的臉頰之上,那一向邪魅的臉龐竟然也顯得如此溫柔,心臟在這一刻跳的飛快,至少她從未看見這個男人對別人這般溫柔過,夜風溫柔的吹拂著兩人。

一切都顯得如此似夢似幻,軒轅寒月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嗯,我相信你。」眼角似乎有淚水涌動。

在被火燒的那一****心涼如冰,滔滔大火之中她為那段不值得的感情落淚,此刻的淚水卻是為了這個男人,他對她的好讓她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甘之如飴。

「月兒怎麼哭了?」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熱淚,有些錯愕,以為她是不高興。

「阿離,我是高興的,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仿佛是全身都徜徉在花朵之中,心花怒放,所以她才會喜極而泣。

那人似乎才明白她為何會流淚,輕笑了一聲,將她拉到了懷中,吻溫柔的落在了她的眼角,替她吻去那鹹濕的淚水,「只有這一次,我允許你落淚。」他的聲音在夜風之中顯得這麼扣人心弦。

一向最不喜歡女人哭,旁人若是哭起來他會覺得十分厭煩,唯獨只有這個女人一哭便會讓他心生憐惜,他怎麼捨得讓她流淚,得知這是她高興的淚水,所以在這一刻他並沒有心疼她。

「嗯。」她放肆的流淚,因為知道在這個男人身邊,他會替她吻去所有的淚水。

「阿離,我有沒有說過一句話?」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眼角還有晶瑩的淚水。

「什麼話?」

「我喜歡你,遠遠超過了對自己的喜歡。」說罷她一把拉下了他的頭,紅唇迎上了那張冰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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