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情況她也能夠輕易解決,不過有君歿離在的話她的心中會安心很多,例如像是現在這般,一句話就將那人說的啞口無言。

上一次軒轅寒月去過的酒樓是君歿離所屬,可是她竟然不知道現在這個酒樓也是君歿離旗下的,這個男人的產業究竟是有多少?

他嗅了嗅空氣之中的香味,眉頭輕皺,打了個手勢讓青木過來,在他耳畔小聲吩咐了什麼,軒轅寒月也並沒有聽到。

「離王,我和寒兒的婚事一天沒有取消,你們兩人就永遠不可能!」這便是孤獨翎最後所仰仗的一張底牌罷了,就算是君歿離再怎麼厲害,他終究是臣子。

君要臣子如何他便必須要如何,他的要挾對於君歿離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本王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極其堅定。

曾經他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在自己眼前失去,那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再重演,軒轅寒月是他認定的人,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呵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孤獨翎現在也已經豁出去了,不管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強大,反正已經註定是敵人了。

「那二皇子就看好了。」他將二皇子三個字咬的十分重,無疑這三個字就直接戳到了他的心裡。

「寒兒,我不會放棄的。」孤獨翎的眼神之中也是少有的堅定,軒轅寒月都有些無奈這人的執念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深了。

君歿離眉頭緊皺,「本王勸二皇子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好,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該做最好掂量掂量,省得引火燒身。」

「火早就燒身,我從來沒有後悔過。」往日他對君歿離都是恭恭敬敬的,極少會有這樣的表情,還敢直接同他對視。

「是麼,若是二皇子從前沒有後悔過的話很快就會後悔了。

」君歿離嘴角的邪笑加大,每次看到他這個笑容軒轅寒月心中就會莫名的一緊,有人要遭殃了。

孤獨翎也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一想到自己就算不是太子了也容不得他隨便放肆,自己又有什麼好害怕的,他當然沒有什麼害怕的,只是忘記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詞語叫做陰謀。

君歿離的袖子突然撫向了孤獨翎,他連阻擋的機會都沒有就暈了過去,「要不要看場好戲?」君歿離壞笑的看著軒轅寒月。

「樂意之至。」能夠被他稱之為好戲的那定然要看了。

兩人起身,軒轅寒月也不知道君歿離想要做什麼,只是安靜的跟在他身邊,君歿離路過那香爐的時候往裡面加了一點粉末,「這香裡面有什麼?」

「催情之物,這孤獨翎將你約到這裡來,必然是放不下你才起了這樣的歹心。」君歿離一進來就聞到了這裡面的東西,幸好軒轅寒月現在的身體這香對她來說沒有一點用。

「那你又加了什麼?」

「自然是加了讓他更興奮的東西了,走,月兒,隨我到旁邊去看好戲。」君歿離拉著她的手進了隔壁之中,這人還真是到處都有他的眼線,隔壁的牆面有一個小洞,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屋中的人都離開的差不多了,一人推門而入,可不正是蕭玉錦麼?軒轅寒月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孤獨翎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腦中越發的迷醉,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翎,你叫我來這裡做什麼?」她還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孤獨翎腦子中模模糊糊的,心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燒一般,「翎,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怎麼了?」蕭玉錦還不知道那人已經中了這香。

朝著孤獨翎走了過去,想要探探他額頭的溫度,只不過兩人這一觸碰就像是天雷勾動了地火般,瞬間就點燃了孤獨翎的火焰。

孤獨翎將她一把撲到在了軟榻之上,「翎,你要做什麼?」蕭玉錦這才發現他的不對勁,那人已經開始扒起來她的衣服,「翎,不要,我們還有兩日就大婚了,不能在這裡。」

這對於蕭玉錦來說是一種極大的不尊重,她什麼事情都可以依著孤獨翎,唯獨這件事不可以。

孤獨翎哪裡還聽得到她的話,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行動,一開始蕭玉錦還在各種逃避,後來也受到了那香的作用,慢慢的從了孤獨翎。

兩人在隔壁顛鸞倒鳳,君歿離無心觀看,反而是在給青木交代什麼,軒轅寒月掃了兩人一眼,她也沒有偷看這種事情的癖好,而是安靜的坐下來品茶。

君歿離讓她看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事情,這牆的隔音效果很好,若是將那個洞給堵上了便什麼也聽不到了。

「月兒,你恨他們麼?」

「恨。」讓她遭受滅頂之災這樣的痛苦她又怎麼能不恨。

「馬上就會讓你覺得舒心了。」

反正時間還早,君歿離索性找人拿了一個棋盤過來,兩人都和不同的人對弈過,唯獨沒有和對方對弈。

在圍棋之中她們兩人都稱得上十分厲害的高手,軒轅寒月一想到會和他成為對手,心中竟然說不出的激動和愉悅,能夠和他成為對手都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

原以為自己這樣以死求生的下發就很詭異了,誰知道一遇上君歿離這種看似亂下的招數,讓她看不到一點套路,根本就摸不清君歿離是怎麼想的。

也不知道該說是他的心思深沉還是古怪好了,嘴角牽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阿離,你這下棋的方式是跟誰學的,也太讓人難得猜了一些。

「下棋若是被人猜透了那還怎麼玩。」他輕輕一笑,突然牽起了軒轅寒月的手指,將她手中的白子放在了一個地方,「放在這裡,敵方就不知道你是進還是退了,這個位置極為關鍵,你可進又可退,而且不會損失一兵一卒。」

他代替自己下了一步,軒轅寒月只覺得眼前一亮,心中對這人又是十分佩服起來,自己在圍棋上的造詣也都不淺了,還是第一次遇上君歿離這麼厲害的人。

棋局就如同是戰局,一子就很有可能定下輸贏,「阿離,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被稱之為戰神了,像是你這麼厲害的人,誰還敢和你打仗啊。」她很少會這麼真心誠意的服一個人。

「我若是不厲害,又怎麼能夠守護好你呢,來,我教你。」兩人好端端的一場棋局就演變成了戰場教學了。

青木看著自家王爺那溫柔的模樣,記憶中除了他在王妃面前會有少許的溫柔之外,對於其她人向來都是皮笑肉不笑的,自從王妃被冰封住以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這樣的模樣。

不得不說軒轅寒月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兩人無時無刻都在秀恩愛,在旁人眼前變成了十分美好的畫面。

這邊寧靜處事,另外一邊已經有人過來了,「殿下,來了。」

君歿離不慌不忙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好戲就要開場了。」

軒轅寒月隨著他到了那牆邊朝著裡面看去,那邊的兩人已經折騰得不成樣子,饒是在旁邊看著都覺得裡面****污耳。

門被人一腳踹開,「啊!!!」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軒轅寒月看到來的觀光團分明都是京中的貴妃圈之人,以蕭夫人為首,因為女兒馬上就要出嫁了,所以特地約了很多好姐妹上街去採購。

被君歿離的人引到了這裡來,「啊,這不是玉錦和二皇子殿下麼,怎麼,怎麼……」大家都仿佛是看到最不可置信的畫面。

雖然說兩人馬上就要成親了,可是居然在酒樓之中就做出了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蕭夫人在驚愕之後也才反應過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好。

蕭玉錦還在二皇子的身下,兩人的神智漸漸清楚,看到突然來的觀光客,孤獨翎眉頭緊鎖,一把扯過旁邊的布料將兩人罩住,「誰讓你們進來的,滾!!」他勃然大怒。

誰願意做這樣的事情被人打擾,他看都還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便口中狂言,蕭玉錦也被吼醒了,一看到門口站著的幾人,臉色大變,「娘,你們怎麼來了?」

「蕭玉錦,你做的什麼好事!」蕭夫人本想要上前將兩人拉開,可是一看到兩人的姿勢,只得止步上前,拉著眾人離開。

這女人最厲害的就是嘴了,尤其是她們這樣年齡的人更是東家長西家短的,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能夠將蕭玉錦和孤獨翎的事情傳遍所有地方。

還真是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君歿離啊,這人要是腹煙起來誰都無法招架得住的,最可怕的就是人言可畏,尤其是即將成親的兩人居然在成親之前在酒樓苟且。

這樣的消息一旦傳出去皇家又有什麼臉面,孤獨翎也發現此事大大的不好,趕緊想要追出去,不過一看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又只得趕回來。

此刻他才終於明白了那人話中的意思,「若是二皇子從前沒有後悔過的話很快就會後悔了。」那人的話語還在耳畔掠過,孤獨翎氣得咬牙切齒,自己又是被君歿離擺了一遭。

軒轅寒月看到他臉上的怒意,只是搖頭笑了笑,段位不同還怎麼玩?孤獨翎和君歿離之間起碼差了一條長江那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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