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君歿離在一起的日子裡,他一直都是展現得睿智的一面,從未有這麼失控的時候,這種失控就連軒轅寒月其實都是感覺到十分害怕的。

淚水划過了臉頰,她曾經已經失去過一次自己最珍視的人,這一次她絕對不要再失去君歿離。

天空之中已經開始落下雨來,豆大的雨珠開始砸向他們幾人,眼看著一觸即發的大戰,孤獨御也已經準備好了攻擊的招式,兩人的招式一旦爆發,可想而知有多嚴重的後果。

一抹紅衣卻突然站在了兩人的中間,一隻手只能無力的套拉在身體的一側,另外一隻手伸開,「阿離,停下來……」

君歿離看著場中女人的身體,腦中仿佛想起了什麼,口中喃喃自語:「月……月兒?」

「阿離,是我。」她滿臉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看著君歿離,她唯一的軟弱也只會表現在他的面前,君歿離的神識漸漸恢復。

手中的雷鳴散去,瞳孔也恢復成了煙色,孤獨御卻是勾起了一抹笑容,正欲出招,「夠了!」一道白衣人影已經攔在了軒轅寒月之間,身後的人也陸續而來。

之前的轟隆聲連皇上等人都驚動了,還有這一場來得十分蹊蹺的大雨,大家全都到了御花園之中,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孤獨御正準備出手,君歿離筆直的站在場中,中間還站了一個軒轅寒月,「你們這又是唱的哪出戲?」皇上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

畢竟場中的這幾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那轟然倒下的假山,還有一些枯萎的花朵,以及軒轅寒月臉上的神情這一切都讓人想入非非。

現在又多了一個孤獨潤,簡直就是年度的苦情大戲啊,多少丫頭們都在心中默默揣測了,不過話說這麼多養眼的男人都在同一時間出現,光是看看就是一種幸福呢。

孤獨御也恢復如常,臉上帶著紈絝的笑容,仿佛對這一切並不在意,軒轅寒月吊著已經斷掉的手臂,現在只有筋脈連接著,所以看著十分怪異。

「寒月,你的手?」孤獨潤一眼就看出來她手臂受了傷,軒轅寒月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著皇上走去,「啟稟皇上,方才我不勝酒力到了御花園醒醒酒,可是這位三皇子卻借著酒意欲要對我不軌,我還擊之下被他打斷了胳膊,離王殿下看不過本想相救,你們就來了。」

她絲毫沒有提起之前君歿離使用靈力的事情,大家看著她的模樣也更加堅信了這點,那三皇子無女不歡,好色成癮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他向來風流慣了,尤其是在他現在的地位,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他居然將主意打到了軒轅寒月身上,分明軒轅寒月已經和孤獨潤指婚,想著之前離王和軒轅寒月的關係,就算軒轅寒月後來選擇了孤獨潤,畢竟是深愛過的女人,一定也容不得別人欺負吧。

一瞬間周圍的丫頭全都腦補出了一個狗血劇情的故事,皇上眼神之中一片深邃,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御兒,寒月丫頭說的可是真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咯。」孤獨御極為不上心,方才這裡並沒有其他人,就算是事情不是這樣他說了也沒有證據,從現場來看還是軒轅寒月說的話更有信服力一點,他索性便不解釋了。

「你才剛剛回京,便……」皇上勃然大怒,正準備狠狠訓斥孤獨御。

君歿離已經開口打斷:「月兒受傷,本王帶她去療傷。」說著不管旁人的臉色,直接將軒轅寒月打橫抱起,她傷的是骨骼,丹藥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這裡並不是療傷的好地方。

軒轅寒月被他抱起,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定下婚約的是孤獨潤,孤獨潤並沒有一點介意,而是留下來要給她討一個說法。

「父皇,三弟分明知道我和寒月已經定下了婚約,卻要輕薄寒月,還傷了她的胳膊,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還請父皇發落。

」孤獨潤一改往日的溫潤,聲音都變得凌厲了起來。

「嘖,四皇弟這話說的還真是好笑,你和她定下婚約,為何現在抱著她離開的人是君歿離而非是你?既然四皇弟對君歿離都那麼無所謂,那我碰下她又如何了?

我可是聽說她最開始定下婚約的人可是二皇兄呢,才短短几月之間居然又同你訂婚,還真是水性楊花的,四皇弟居然為了這麼一個水心楊花的女人呵斥我,將我們的兄弟情分又放在了哪裡?」

這孤獨御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這詭異的邏輯簡直讓人無言以對,「寒月是怎樣的人用不著你來質疑,看來三皇兄這些年來在外面漂泊,連最起碼的禮儀教養都忘記了,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知道一點羞恥,父皇必然是要好好懲罰一下三皇兄,免得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談論的就是我們皇室沒有教養了。」

當然孤獨潤也不會這麼輕鬆被他打敗,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好不熱鬧,連一旁的侍女都已經懵了,這還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麼?

蕭玉錦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旁觀著這一切,軒轅寒月,你這賤人也有今天,呵……看到孤獨御她仿佛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夥伴,至少他沒有像是那些男人那般被軒轅寒月沖昏頭腦。

想起了自己被軒轅寒月那般羞辱,既然你我此生都是敵人,那麼就魚死網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一生我都定然不會放過你!

「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孤獨潤,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而你,才一回來就興風作浪,她不僅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說白了也算是半個皇室中人,你如此羞辱她豈不是就是在羞辱我們皇室?

而且她還是朕專門冊封的御用煉藥師,你將她的面子放在哪裡,又將朕的老臉放在什麼地方?」皇上差點沒有氣急攻心。

「父皇,此事和寒兒無關……」到了現在孤獨翎竟然還站在軒轅寒月那邊,渴望自己有機會能夠和軒轅寒月在一起,下意識給她開脫。

「你閉嘴,你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是圍繞著一個女人,有一點骨氣沒有?因為一個女人弄得彼此不和睦,看來朕是太過於放縱你們了。你,還不滾去看看她的傷勢如何?

而你已經娶親,便斷了對她的念想,滾回去你的王府去;而你一回來便挑事,還打斷人家一條胳膊,滾到列祖列宗面前思過,這三日沒有朕的吩咐,不許任何人探視,不許起身,更不許進食,三日後專門上門去給人家賠禮道歉!」

皇上差點沒有氣得一口老血噴出,這三個看似優秀的兒子最後都因為一個女人攪了進來,孤獨潤寒眸閃爍,表面上皇上是懲罰了三皇子,可這樣的懲罰同軒轅寒月的傷比起來,實在是太輕了一些。

他終究是在偏袒著孤獨御,雨幕越來越大,皇上借著雨勢離開,沒有給人辯駁的機會,孤獨御則是站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孤獨潤,「四皇弟,那個女人我要定了,你可要好好看著哦,省得一不小心又消失了。」

孤獨御一邊朝著供奉靈牌靈殿走去,丟下的這句話卻讓孤獨潤心驚,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個男人,他越是變態的行徑便證明了對那人越感興趣,月兒被他盯上一定會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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