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今天的瑤池仙會,準確的來說是這段時間月都有些心神不靈,容從天獄裡面出來就刻意討好月,希望兩人能夠回到從前的時光。

只不過月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她,不管容再說什麼在她心中也不相信了,當然面子上月也沒有多說什麼,總之過得去就行。

容表面上已經改過自新,其實心中一直在打主意,天帝已經明確表示很快就會將位置給月來繼承。

只要月坐上了那個位置,那麼自己一生一世都要在她的光環下,對她俯首稱臣。

打從出生開始所有人就只知道月一個人,將自己視為無物,容不甘心,強烈的不甘心。

明明都是由帝後生出來的孩子,憑什麼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從小到大她受了多少冷眼白語。

那些仙子表面上當著她恭恭敬敬,其實背地裡一直在嘲笑著她,帝後居然生出來一隻黑鴉。

若不是月是難得一見的神鳳替帝後找回了面子,恐怕這千年來備受指指點點的就是帝後了。

月洗去了帝後的污名,所以其他髒水全都潑到了自己身上,可以說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戳著脊梁骨長大的。

偏偏月不僅生來身份就尊貴,在天資各方面都遠遠超過了自己,同樣的課程,容哪怕每天晚上花費幾個時辰來練也比不上月。

月很多時候都在睡懶覺,偏偏就是因為她的天賦很好,所以她能夠輕鬆的完成各種課程。

容多少次看著自己一個人在院中冷冷清清練習仙術的影子,她就遍體生寒。

每一年自己和月都是同一天生辰,所有人都只記得月的生辰,將自己的當成了空氣,連父皇和母皇更是對兩人不同程度的禮物。

她不甘,既然出生無法改變,既然天資是早就註定,那麼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只要月死了,天帝和帝後就只有自己一個女兒,黑鴉又如何?到時候還不是可以繼承她們的位置。

她要讓從前那些嘲笑過她的人都後悔,就算黑鴉也能夠統領仙界,這個機會她已經等了幾百年。

容做夢都想要殺了月,可是月的神力遠在自己之上,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不但殺不了月,而且還會將自己置於很危險的境地。

她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不到最後有把握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出手,後來月主動提起到人間才給了她契機。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計劃來的,月為什麼要回來?自己先前的做法更加激發了天帝想要快點將繼承權交給月。

不錯,天帝和帝後都已經察覺了自己的心思,容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沒有一個朋友也就罷了。

連生自己的父皇和母皇都防著她,他們想要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給月,容心中的憤怒更是瘋狂滋生。

既然你們所有人都想著她,念著她,那自己一定會將她所有擁有的東西統統都掠奪,讓你們知道誰才是最優秀的那個。

多年來的陰影和打壓讓容變得很有耐性,哪怕她已經恨不得想要將月給撕扯掉,但表面上還得裝成是一個好姐姐。

剛剛仙會一散月就急沖沖離開,而且經過自己這一晚上的觀察,她發現月一直很緊張,不敢抬頭。

對面就是魔界的離和風,所以她是在忌憚那兩人麼?容有種直覺在人間的這幾個月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月的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只不過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定會調查清楚,或許這就是自己扳倒月的唯一辦法。

容跟著月回來,看她這麼鬼鬼祟祟的回來,說不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經過容這麼一打岔,月此刻才恢復了理智,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她趕緊將身邊的男人給推開。

「沒什麼,我挺好的,就是有些累想要休息了。」月出聲回道,此刻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離都快剝光了。

該死的男人手腳怎麼這麼快,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稀里糊塗差點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離被人打擾眉頭不悅的皺起,要知道剛剛就是最好的時機,一旦被人打擾誰知道接下來小東西還會不會聽自己的話?

她的身體果然和風形容的一樣又香又軟,他一點都不想要反手,所以當他被月推開以後又馬上纏了上來。

舌尖直接掃過了月那細嫩白皙的脖子,月身體一顫直接倒在了他的懷中。

此刻明明知道容就在外面,這男人竟然還要亂來,月冷冷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偏偏警告對於某人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離索性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嚇得月睜大了眼睛,這人是不是瘋了,萬一容一會兒就進來了怎麼辦?

雖然想是這麼想著,但身體卻誠實的做出了反應,容就在外面,她的身體本是十分緊張的狀態,偏偏離還故意引誘著她。

感覺比起剛剛還要強烈和刺激一些,這讓月十分難受,她生怕下一秒容就推門而入了。

「是麼?妹妹的臉色一看就很差,你是不是去趟人間染上了什麼病,有病就要讓人好好看看,不要硬憋著,要是出了事情該怎麼辦。」容不依不饒。

月都快要瘋了,連忙將離的身體推開,她就像是一條浮出水面的魚,暫時才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我真的沒事,就是這段時間回來有點不習慣,畢竟在……啊……」月已經努力在維持自己的氣息了。

誰知道離又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吻,甚至吻到了她的胸前,剛剛某人不懷好意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月又舒服又緊張又惶恐,她都要瘋了!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麼?容還在門外她又不敢罵離。

離偏偏愛死了她這個樣子,小東西滿臉潮紅,臉上的表情有些愉悅又有些羞澀,偏偏還充滿了忐忑和緊張。

一時忍不住想要好好懲罰她,看到她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月看到某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已經順勢又吻上她的脖頸,她這才鬆了口氣。

容已經聽出了有些不對勁,「妹妹,你究竟怎麼了?聽你的聲音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我都說了沒事,你煩不煩,我都累死了!」月有些氣急敗壞,明明自己都解釋了半天她是不是聾子啊,還要繼續問。

離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又在努力的誘惑她,還沒有經歷過人事的月哪裡經得起被他這麼撩撥。

皮膚上早就染上了可愛的粉紅色,離順著她的脖頸往上,之前他已經親了好幾次,月全身心的精力都在門外的容上。

她卻不知道這一次離卻是繞到了她的脖頸,慢慢咬下了她肚兜的帶子,最後一層遮羞布掉下。

月又氣又急,甚至激動的叫了一聲:「啊……」

「妹妹,你沒事吧。」容敢確定裡面一定有事,而她還有種感覺,裡面不止是月一人,這一次她不管月會怎麼想。

直接狠狠一推就推開了門,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妹妹,你……」她朝著四周看去。

月靜靜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一副睡得安穩的樣子,只是小臉有些暈紅而已,也許是氣得。

「你要幹什麼?我都說了我要睡覺了,你闖進來幹什麼!信不信我將今日的事情告訴給母皇!」月冷冷道。

「妹妹,我只是太擔心你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容這才離開,身後的門被月一道仙風給關過來。

關門的瞬間她聽到一句煩死了,然後月設下了結界,「誰也不要打擾我睡覺!」

容有些疑惑,自己弄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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