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狂顏狐疑看他,眯著眸子道:「這麼巧就被調過來了?還是閒職,一聽就好假,老實說你是不是把神殿給丟下,然後就偷偷溜出來了?」

「呵呵!」君輕邪輕笑,把弄著陸狂顏柔軟綢緞一般的頭髮,笑道:「被你給看出來了。夾答列傷」

「真是這樣啊?難道不會出什麼問題麼?」陸狂顏調侃著:「沒你神殿倒了怎麼辦?」

君輕邪眉目清朗,溫柔盡顯,很認真的說道:「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那些事情用不著小顏兒操心,小顏兒只需要知道我會一直陪著你就夠了,什麼都比不上小顏兒重要。」

「......決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等比賽結束了就去別的地方,這段日子閒下來要打聽了一下母親的消息,還有父親,到現在都沒找到,真的好擔心。」陸狂顏蹙眉,眉間憂愁溢滿,心中的結解一天不解開,那麼一天不得輕鬆榛。

君輕邪溫暖的手掌覆上額頭,撫平她雙眉間的褶皺,慢慢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好麼?我替你查,一定很快查清楚岳母在哪裡。只是,岳父的事情小顏兒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並且趕快強大起來。」

「你知道父親在哪裡?」

「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小顏兒,有些事情不知道是為你好。也」

「邪,不要這樣,你知道我很擔心,拜託你告訴我好不好?」

君輕邪低頭愛憐看她,低聲道:「不,答案得你自己找,若是我說了,岳父岳母都會恨我的,小顏兒,你的安危是第一,貿然行事改變不了一切,反而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小顏兒其實已經很強了,但是還不夠,還需要更強,小顏兒迄今為止全部底牌加起來再加上你自己,在高手行列里都排不上號,等哪一天你夠強大了,相信我,你一定會明白一切的。」

陸狂顏無奈,看樣子君輕邪是不想說了,於是道:「那能不能告訴我父親現在過得怎麼樣?」

「不好。」君輕邪搖頭:「但是性命無憂。」

他知道再多的安慰也平復不了陸狂顏的心,而陸狂顏追尋了這麼久的消息,也會知道一些東西,瞞著她還不如說實話。

陸狂顏長嘆,黯然道:「性命無憂便好,我不會再問了。」

「乖!」

***

為了補償比賽所受的「酷刑」,接下來的幾天陸狂顏把修煉之類的通通拋到了腦後,就顧著跟君輕邪兩人一起過「二人世界」,如果省掉陸狂顏隨身附帶的那一群獸的話。夾答列傷

絕代風華的男子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尤其是有兩個,但是他們行為舉止太過親昵,引來不少人怪叫驚訝,貴族才喜歡的男風難道已經普及了麼?

陸狂顏嬌嗔瞪君輕邪:「討厭,都怪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君輕邪笑,手下卻沒什麼動作,仍舊牽著陸狂顏,一刻也不鬆開。

有認錯的態度,沒認錯的行動。

每逢好看的好玩的好吃的,兩人必定是要湊個熱鬧,去攪合一番,或氣得別人大聲罵街雞飛狗跳,或順手幫忙到讓人感恩戴德巴不得以身相許,或沒事就偷偷摸摸看到好東西就順手牽羊,或路見不平一聲吼吼完繼續向前走,日子過得飛快,十分開心。

翌日,陰冷天氣,烏雲翻湧,似要下雨的徵兆。

「哈哈哈,真是笑話,這裡是非煙平原,劍神領的地盤,四大神殿了不起麼?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我倒是越來越懷疑你們四大神殿的教規到底是不是擺設,怎麼凈教出這樣的狗?一點禮貌都不懂。」

「劍神領又如何,神殿要動,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別把你們這破地方太高看了,如果不是有正事要辦,爺懶得理你,說爺是狗,你難道不是麼?劍神領的狗,也高貴不到哪裡去,給老子讓開,否則老子殺了你。」

「廢話少說,動手。」

「動手就動手,誰怕你?上!」

......

遠處途徑此處的陸狂顏眨眨眼睛,慢慢道:「邪,幹起來了,我們要不要湊湊熱鬧?」

「隨小顏兒高興。」君輕邪寵溺的笑,陸狂顏說什麼他都支持,不管有什麼樣的後果他都可以扛著。

「那幫哪邊?」陸狂顏繼續問,有點躍躍欲試,體內好戰因子又冒起來了。

君輕邪笑眼看她:「看哪邊順眼?」

「四大神殿!」陸狂顏心直口快,才說完,恍然想起君輕邪也是在給神殿辦事,連忙改口道:「那就幫助四大神殿打劍神領?」

君輕邪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淡然一笑,道:「小顏兒何必顧及我,我的身份不過是擺設罷了,其實我也很討厭神殿,要不然我們一起去打神殿的,反正面具一戴,誰也不認得我們對不對?」

「說得是!」陸狂顏沉吟片刻,決定遵從自己的心意,去把神殿給欺負一頓,反正在風凌大陸對神殿的印象就不怎麼好。

心領神會同時戴上銀色面具,兩人並不知道他們「銀面邪魔」的外號已經偷偷流傳出來了。

都在傳每逢事情熱鬧之處總少不了陸狂顏和君輕邪的身影,不管正義,不論對錯,全憑喜好,全憑個性,看誰不爽逮誰打,奈何實力又高,誰也打不過,只能任由著欺負。

事後,當陸狂顏和君輕邪聽說「銀面邪魔」四個字時,皆是會心一笑,君輕邪淡淡表態:「取得真生動。」

此乃後話!

面具戴好,他們就齊齊沖了出去,神殿和劍神領的人皆是在混戰,人跑來跑去的晃動著,看也看不清楚,陸狂顏乾脆去辨認,逮誰打誰,也不下重手。

神殿之人本以為這是劍神領陣營里冒出來的幫手,暗道劍神領卑鄙,叫個不好就想領著人走。

結果一邊撤退就一邊發現問題了,這冒出來的兩個人怎麼誰都打,簡直就是渾水摸魚的欺負人,這裡一個,那裡一個,瞎起鬨。

劍神領也很快發現問題了,劍神領小隊隊長蹙著眉頭,連忙揮手讓自己陣營的人停下,撤回。

人都散了,陸狂顏和君輕邪站在兩方對峙的中心十分突兀,劍神領冷然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插手我們之間的爭鬥?」陸狂顏和君輕邪相視一笑,君輕邪微笑道:「在下二人路過此地,見劍神領的各位爺落了下風,所以準備來幫忙,到底不好叫別人將我們劍神領的人欺負了去,然而等加入戰鬥時才發現場面太混亂,沒辦法看清楚是敵是友,所以無奈之下只能先將兩方人馬分開。」

聽君輕邪語氣親昵,好似是自己一方的,是友非敵,臉色也便緩和了些,道:「原來如此,那便站過來吧!」

兩人乖乖往劍神領所在的方向移了兩步,以表立場,神殿的人臉色沉了沉,尤其是方才囂張說話的人,乃是神殿的執法者,平日高傲慣了,所以不管在哪裡一如既往的囂張。

此時內心無比氣憤,他道:「我看你們哪裡是劍神領的人,若真是,何以戴著面具不敢見人?勸你們兩個還是脫離戰局,爺不願為難你們。」

劍神領的小隊長被一提醒,也想起重點,趕忙問道:「你們不是劍神領的人?」

「嗯,不是的。」君輕邪淡淡回答,陸狂顏跟著搖頭。

「那你們為何幫助我們?」小隊長追問,總要弄明白意圖,如果他們是為了求報,趁機提出什麼要求那還不如不讓他們幫呢。

面具之下,陸狂顏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語氣里也含著笑意:「小隊長大風大浪見多了,緊張什麼?幫助劍神領完全是因為看劍神領順眼啊,放心吧,事後不會找你們要什麼報酬的。」

「最近手癢,想打架了。」君輕邪也丟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輕飄飄的待著笑意。

順眼?

想打架?

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世界上有因為這兩個原因就把自己的命給拿來玩的嗎?

是戰鬥好麼?

不是玩!

不過到底是來幫助自己的人沒道理往外推,小隊長點頭道:「先謝過了。」

「不客氣。」君輕邪雲淡風輕的揮袖。

神殿執法者著實氣壞了,恨不得給兩人一人一刀解決算了,在他心裡,兩人典型事例,看到這是劍神領的地盤,所以看不起神殿,想要順水推舟討個人情。

想起來要多不忿有多不忿。

「那可以開始了吧?」陸狂顏已經迫不及待了,那種心情傻子都感受到了,劍神領的人紛紛無語,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

這絕對是一個愛鬧事的不安分的主。

「嗯,戰鬥繼續,我說神殿的大爺們,你們要是認輸,自動從非煙平原撤離,我們大方的饒了你們。」陸狂顏和君輕邪剛剛的實力他看在眼裡,可以劃分在高手的範圍,陣營里多了兩個高手,這戰鬥結果將會大大的不一樣。

執法者恨恨的瞪了劍神領一干人等,又瞪了瞪新加入的無恥兩隻,咬牙回答道:「不必了,繼續,讓你們看看我神殿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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