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君輕邪和陸狂顏兩人絲毫沒有要對他們指手劃腳的意思,修羅和老鷹都愣了一下,掉頭就走。夾答列傷

走了沒兩步,修羅轉個頭,問道:「二位隊長,你們吃了藥丸沒有?」

「什麼藥丸?」陸狂顏一滯,反問,心裡卻好似明白了什麼。

「就是折磨人的藥丸,名為逍遙夢,名字雖好,藥效極其恐怖,若是任務沒完成,或者意圖逃跑,就會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說起這個就氣憤。

陸狂顏和君輕邪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榛。

修羅咬了咬嘴唇,道:「沒給你們吃藥丸,你們就要注意一點了,那個經事不是什麼好人,肯定要想別的方法來控制你們。」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陸狂顏蹙了蹙眉頭,君輕邪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別擔心,這種事情在各個大勢力都是常見的,放心吧,有我呢!葉」

「我倒不是擔心。」陸狂顏道:「這種方式真殘忍,神凌大陸遠比想像殘酷,不可置信啊!」

「小顏兒要慢慢適應。」除了這一句,君輕邪也說不出別的,他曾經想讓陸狂顏一輩子都待在劍凌大陸,過著安逸的第一高手的日子,無人不尊敬,無人不懼怕,親情友情環繞在旁,堪稱天倫生活。

可是,她註定不屬於安逸的地方,想要振翅飛翔,神凌大陸就是她最終停留的地方,規則殘酷是必須要接受的。

想強大就必須要經過洗禮,強大的風能抹殺人也能捧著人,一切都要看陸狂顏自己了,他就是想幫也幫不到。

「嗯,這是當然。」路是自己選的,再怎麼樣都不會後悔,唯有義無反顧堅定勇敢的走下去。

劍神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發生的芝麻事情都能傳到經事的耳朵里,君輕邪的表現被知曉,當晚就把他們給安排到舒適地方去了,與別的隊長大不相同,讓人又羨慕又嫉妒,路上碰到冷眼相待,恨不得奚落兩句。

這些態度陸狂顏和君輕邪不理,送來的食物吃了一點點,就睡覺了,兩人都很累了,相擁而眠,月色正好。

可惜,偏偏有人不讓他們睡個好覺,門被敲得「咚咚咚」直響。

二人從夢中醒來,快速的穿好衣服,戴好面具,才敢開門,門口擠進一團肥肉,原來是經事大人姜允。

「經事大人夜半駕臨,更深露重,想必累了,請坐。」語氣淡然,絲毫沒有被打擾睡眠的怒火,陸狂顏站在一旁想笑,一般君輕邪說出這樣客氣奉承的話,有人要遭殃了。

起床氣啊!

必須有啊!

陸狂顏心裡有火,只能憋著,坐在一旁喝了杯茶降火。

姜允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坐下,見二人這時候都戴著面具,立刻驚詫問道:「半風和輕狂難道一直沒睡?那面具看著委實沉重,不如摘下來吧!」

說到「摘下來」三個字,姜允眼中露出期待,陸狂顏確認自己的感應沒錯,姜允看著他們的時候的的確確是色迷迷的,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夾答列傷

眼瞳深暗,陸狂顏微微扯開諷刺唇角,都說貴族有那種癖好,眼前這一個怕也是的,竟然敢對他們起了心思。

「不知道經事大人半夜來有何要事?」陸狂顏語氣冷冷,從入劍神領到現在,她的臉色就一直沒好過。

姜允不以為然,只想陸狂顏便是這種冰冷冷的人,哪裡想到那表情還有什麼別的含義,於是道:「是這樣的,聽說今日你們成功馴服了七隊和九隊,讓我心裡頗為欣慰,七隊和九隊向來不好管束,你們有能力我很開心,不過劍神領這樣貿然安排,你們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當然不會!」君輕邪微笑,好看的大手執起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水。

半夜過來說這事,鬼信吶!

「真是好性子,這我就放心了,劍神領也是因為相信你們的實力才會這樣安排的。」姜允笑眯眯的說著,接著道:「白日事務繁忙,未能和半風和輕狂好好交談,拉近感情,是我的錯,剛剛忙完了事情,我就匆忙奔著你們這邊來了,還命人準備了酒菜,今夜我們三個便通宵徹談,好好的喝一杯。」

兩人都再沒有說話,卻見姜允拍手命人把酒菜全部端上來,殷勤的倒酒,道:「你們肯為劍神領效勞是劍神領之幸,干!」

陸狂顏拿著酒杯不動,君輕邪連酒杯都沒拿,燭火搖曳,唇邊的笑容突然呈現詭異的弧度。

「怎麼不動?」姜允臉色一變,厲聲道:「莫不是怕本經事害了你們不成?既然這酒你們不敢喝,那本經事就先飲為盡。」

他一口將杯中酒喝完,恢復了笑容,故作和藹道:「看,本經事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們放心大膽的喝吧!既然本經事招攬了你們,又怎會害了你們?」

君輕邪笑了笑,輕輕道:「經事大人,並非我們不願喝,而是我們兄弟倆不會喝酒,不如以茶代酒好了。」

不等姜允答應,君輕邪將杯中酒潑掉,倒了兩杯茶,放到陸狂顏的跟前,道:「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嗯!」陸狂顏將茶喝乾凈。

經事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又道:「來來,吃菜,邊吃邊說。」

「好。」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得天都快亮了,君輕邪突然道:「經事大人,天都快亮了,大人一定很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姜允哪裡肯走,暗地裡算時間,著急得要死,為什麼藥效還沒發作?

才這麼想著,陸狂顏站起身來,腳步虛浮踉蹌了一下,往君輕邪身上倒去,嘴裡喃喃道:「哥哥,頭好暈!」

說完,陸狂顏閉上眼睛就暈了過去。

君輕邪凌厲的瞪向姜允,冷然道:「你乾了什麼?」

習慣了君輕邪微笑,此時他發起火來還真可怕,不過姜允並不怎麼害怕,肥肉橫顫的笑著:「沒什麼,就是喂你們吃了點好東西,不光酒里有,菜里也有。」

「你......」君輕邪的臉龐上是深沉怒氣,望著姜允的目光跟要活剝了他一般。

「放心吧,不會傷你們性命,只是讓你們睡一覺而已。」姜允露出猥瑣的笑容,道:「你的功力比你弟弟深厚一些,不過也很快就要倒了,有沒有感覺到渾身乏力,劍氣靈氣皆失?」

君輕邪撫了撫自己的額頭,使勁的甩了甩頭,抱著陸狂顏一起倒在椅子上,姜允竊喜,兩人終於倒了,這種卑劣的手段雖然很簡單也很容易被人看破,但是就算看破了又怎麼樣?敢違抗他嗎?不喝酒,他夾的菜有理由不吃?既然簡單方法能搞定,何必用別的手段?

湊上前去,姜允先將君輕邪拖到了床上,動手就要去掀君輕邪面具。

初見兩人的時候,他就被兩人打動了,氣質如此出色,容貌定然也差不到哪裡去,自己不愛女人,最愛的就是這種絕色少年,是個貨真價實的龍陽,劍神領里有很多人心裡知道,嘴上卻不敢說出來,於是這就成為了公開的秘密,很多想往上爬的人也會想盡辦法給他送人。

到底別人送的哪有自己看中的好,就算兩兄弟長得不好看,光憑那風姿和身材自己就要把人弄到手,管他什麼高手低手,難道劍神領里還差那麼一兩個?領主大人最是信任他,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撤他的職,頂多罵兩句也就過去了。

罵兩句換兩個人,值了!

手剛剛觸碰上那面具,背後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經事大人這是想幹什麼?」

姜允有些惱火,他不是命令所有人退下去了嗎?怎麼還有人過來打擾他的美事?轉過頭去準備開罵然後就愣在那裡,不是君輕邪是誰,他倚著門框,一縷微光射上面龐,銀面折射出冰冷的光線,黝黑的眼神幽深冷厲,明明在笑,卻給他一種倒春寒的感覺。

又看了看床上的人,一縷白煙划過,竟是幻術。

白天就知道他會幻術,所以防了一手,按道理來說,吃下了他準備的「特殊菜」,應該無法再施展任何手段了才對,為什麼他還能施展幻術?

目光轉了轉,他的身旁還站著一人,是陸狂顏,也是清醒著,冷冷看他。

姜允的行為被抓了個正著,惱羞成怒,咆哮道:「你們一直在防著我?」

「不敢!」君輕邪似笑非笑,提唇道:「不過出門在外,總得有防身之術,只是湊巧用上了而已,經事大人還是請回吧!」

姜允氣憤,心裡怨恨著,已經開始算計要怎麼給他們兩個穿小鞋,在劍神領里,自己要做什麼事還不是輕而易舉?

君輕邪和陸狂顏的行為明顯激怒他了,在他看來就是不識抬舉。本來在想,只要把人弄到手,事後他們再怨恨,只要自己說出令人心動的條件,何愁他們不忍氣吞聲,任由自己侵犯,結果看上去好揉.捏的兩個人根本就是硬茬。

明目張胆,公然挑破一切。

好。

很好。

事情都被揭穿了,還能怎麼辦?只能改日重來,姜允拔腿就走,沒想到到門口時,君輕邪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寶劍,將他一挑,挑回房間內。

「你們想殺了我?」姜允瞪大眼睛。

君輕邪仍舊微笑,以前認為迷人的笑容此時就跟魔鬼一樣,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一團肉球,慢慢道:「半風不敢,只是想讓經事大人留下一點東西罷了。」

姜允還想說什麼,結果就被打暈過去。

第二日,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他們劍神領向來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經事大人被斷了雙手,扔在了劍神領門口,並且失去了記憶,看誰都怕。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大快人心,陸狂顏和君輕邪剛好同七隊九隊一起吃飯聊天,修羅聞言,笑容燦爛:「真不知道是誰幹的,要是知道是誰,我修羅真得上去給他磕兩個頭叫他一聲老大。」

陸狂顏淡笑,不經意瞥了君輕邪兩眼,發現他心情特別好,唇角的笑容都比平常真實些。

而劍神領的高層人物知曉以後勃然大怒,派人下去查,一定要找出「兇手」。

事情可真叫絕了,一連查了好多日都沒查出來是誰,一絲線索都沒有,作案之高明令劍神領的人恐慌了,都在猜測著是不是其他幾大勢力偷偷派人乾的。

再然後,查出了一堆經事的生平壞事,一件接一件念出來,足以念上幾天,這可犯了眾怒了。

劍神領內部再怎麼虛偽,外面的形象還是要的,劍神領的經事出了事情這麼大的事情外頭百姓怎麼可能不知道,對劍神領十分關注,有一點風吹草動都知曉。

犯了眾怒處死都不為過,劍神領立刻下令將姜允給處死了,好保護劍神領的名聲,省的被什麼有心人利用造謠,反正一個廢人對於劍神領來說也沒什麼用處了。

可是,「兇手」還得查,這牽涉到幾大勢力的大事,必須得清楚,到底是誰在暗中跟劍神領做對,於是劍神領內部又開始爭鬥,高層的一些人利用著這件事想把自己的敵人給打壓下去,你汙衊我,我汙衊你,一搞下來劍神領全亂了,領主頗為煩躁,最後不得不終止這件事情。

事情不了了之,君輕邪和陸狂顏安全了,誰會懷疑一個新進領的小隊長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當一切事情一環接著一環,經事出了事這種豆大的事情都能牽扯出這麼多事,陸狂顏對君輕邪何止是佩服,簡直就是五體投地了,真狠,簡簡單單的砍了別人一雙手,讓人喪失了記憶,就把劍神領給弄得這麼混亂,要是她絕對是辦不到的。

日子依舊平淡,新上任的經事是個不起眼的中年人,名叫姜尋,受到一段時間的關注,發現他處事有道,沒有像姜允那樣,大家慢慢的也就不再關注了。

七隊和九隊沒接到什麼任務,陸狂顏和君輕邪就成了吃白米飯的閒人。

翌日,上頭有人下來派發任務,交給他們一卷捲軸,道:「捲軸里有大型傳送卷,你們兩個領著七隊九隊去殺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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