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領主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然而沒有,他確實沒聽錯,對面的人確確實實在說要跟他決鬥!

「......」賊被人發現不是應該急著逃跑嗎?或者想盡辦法抽身出去,而自己居然碰到一個奇葩。夾答列傷

領主只當被人小瞧了,滿臉狠毒怒笑,道:「本領主許久沒動手了,誰都不把本領主放在眼裡了麼?」

君輕邪邪魅的笑,鳳眸挑起,眼眸里波光瀲灩,整個的風華絕代:「你說對了,還真就沒般你放在眼裡。檑」

「你......」領主根本不想再說任何一句廢話,直接就沖了上去,長劍直砍、斜掃、橫劈、連突......一系列動作快如閃電,卻壓根沒挨到君輕邪一下。

他靈活的閃躲著,不慌不忙,不快不慢,剛好躲過每一擊。

領主除了憤恨之餘便是驚訝,心裡暗自判定著來人的身份,實力能勝過他的屈指可數,莫不成是哪個域的勢力頭子跑過來了寺?

不可能,哪個殿主域主會閒得發慌為了淬鍊一把寶劍千里迢迢跑過來?

想要放個大招,多出幾分力氣試探一下,沒想到那人大咧咧的就從自己身邊走過去了,而自己的身體突然定住無法再動彈。

眼瞳猛然放大,領主無法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他是什麼時候又是如何下的手?

眼看著自己要殺的人從身邊明晃晃走過,眨眼消失沒影兒了,領主那叫一個氣啊,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君輕邪才懶得真的和他動手呢,自己取走了神水台一半的水,劍神領領主要是發覺,不找他拚命才怪,達到了目的當然是以跑路為終極目標。

陸狂顏正等得焦急,卻聽房間裡突然一陣細碎雜聲,便知人已經回來了。

油燈燃起,轉頭,果真是君輕邪斜倚在軟榻上,朝陸狂顏招手,而後將龍魂奉上,道:「再過段時間就能用了,龍魂會比以前更厲害。」

陸狂顏一喜,愛不釋手的將龍魂看了又看,最後召喚進身體之中,興高采烈的在君輕邪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道:「你真厲害。」

不得不說被自家娘子誇耀的滋味十分美好,難得佳人肯主動投懷送抱,怎麼可以放過,於是抱著陸狂顏親了又親,最後險些天雷勾動地火,君輕邪深呼吸幾下,恢復原狀,理了理衣襟,苦笑道:「誒!真是折磨自己,小顏兒,先放過你一下下,我們還是一起離開劍神領吧,待會領主估計就找上門來了。夾答列傷」

「好的。」猥瑣二人組――陸狂顏和君輕邪順利逃脫。

而此時,劍神領里被驚得燈火通明,所有高層被召集在大廳里,看著領主陰沉臉色心裡發怵,真不知道誰又惹到他了,反正後果肯定不好了。

「方才神水台里有賊。」領主好不容易平復自己的心情,結果丟出這句話,淡定的情緒再次破功,忍不住憤怒的拍了拍桌子,道:「他竟然帶走了神水台一半的神水!」

「啊?」所有人目瞪口呆,嘴巴張大,呆滯得說不出話來。

「劍神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事,必須得嚴查,狠狠的查。」領主咬重了自己的話,嚇得劍神領的人個個不敢抬頭瑟瑟發抖。

一人壯了壯膽,聲音弱弱:「領主大人,神水台那麼隱蔽,一般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昨夜本領主前去神水台查看,那賊人緊隨本領主而至,本領主一時大意,竟然沒有察覺,再接著一半的神水就不見了,劍神領里肯定有內賊。」提起君輕邪都是氣,領主臉色極其難看,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那人繼續弱弱道:「領主大人本領高強,眾所周知,那賊人能從領主大人眼皮子底下取走一半神水,本事也小不到哪裡去,莫不是魔城城主、獸域獸王、仙宗宗主、紫金府主、神殿殿主或者幻術城城主親臨?」

「有可能。」領主捋了捋鬍鬚,本來他覺得不可能是因為堂堂的勢力主子不可能千里迢迢跑過來淬鍊寶劍,可卻不是淬鍊寶劍,而是取走神水台一半的神水,天知道神水有多麼珍貴,整個神凌大陸只此一池,為了一半神水他們親自來跑一趟也是划算的,這種猜想完全成立。

領主有點恐慌,劍神領之所以能如此發展,紮根七大勢力中不倒有一大半的功勞歸結為神水台,現在神水台威力減半,劍神領怕也岌岌可危了。

那些個勢力哪個不想將自己的勢力擴展得更大些,對弱一點的勢力表現出的野心瞎子都看得出來。

領主突然想到了很嚴重的問題,這件事情不能聲張,神水被盜之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其餘六大勢力一人來陰一把,劍神領也垮掉了。

至於到底是哪一家勢力主子如此無恥跑過來偷東西,就要慢慢觀察,一定要把神水拿回來。

領主越想就越覺得對,除了那幾個勢力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七大勢力效忠君臨城,侍奉君上大人,除了內戰的原因外,外人敢來摻合一把?

「領主,那我們該怎麼辦?」那人低聲問著。

氣急的領主想到可怕的地方去了,嚇得一身冷汗,最後卻道:「這件事壓下去,暫且不提,你們誰敢把今個兒的事說出去,讓本領主查出來全部送到君上大人的飲血劍那裡去當肥料。」

「是!」眾人惶恐。

「領主大人,屬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面容平凡的男人走出一步,正是姜尋,慢慢道:「領主大人,死去的姜允經事招收了兩個神秘的人來劍神領,屬下懷疑這件事情與他們兩個有關。」

***

「你真壞!我們人去房空,領主後知後覺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陸狂顏笑容璀璨,嘴巴都合不攏,實在是......實在是君輕邪太會陰人了。

沒想到姜尋是神殿安插在劍神領的內奸,他們都走掉了,再讓姜尋把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到他們身上,絕對沒人會懷疑姜尋,而且鑑定姜尋有功,領主會更加信任他。

再然後,她真想看看領主領著一群人跑到他們所住的房間裡去抓人卻發現根本沒人時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

真是走了還不忘用自己莫須有的身份「調戲」了領主一把。

君輕邪淡笑,眉目清朗:「不知道他會不會吐血,不過他覺得會氣到內傷。」

「哈哈......」陸狂顏掀下臉上面具,輕鬆的吐了一口氣:「以後這東西都不用戴了,真舒服啊!」

「小顏兒,我現在要離開一下。」君輕邪撫了撫陸狂顏的臉頰,笑了笑:「神殿突然來了任務,派我去魔城辦件事,剛好,魔城有火神台,不如把劍交給我,讓我把你的龍魂再拿到火神台去淬鍊一下?」

提起火神台,陸狂顏想起了青尊跟他說的話,思忖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要了,火神台我自己去,邪,你放心離開吧,我會很好,不會出一點事的。」

君輕邪低頭,眼眸里閃過幽然異色,抬頭時卻依舊滿面微笑,溫柔道:「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回來時要檢查你有沒有少了重量,若是少了一斤肉看為夫怎麼治你。」

陸狂顏故作惶恐,眼角止不住的笑意:「我好怕怕。」

君輕邪突然不鬧她了,看她半晌,俯下身去吻她,唇齒纏綿,許久都沒有分離。

陸狂顏嬌喘著,眼神迷離誘.惑,濕漉漉的如小鹿一般,頰邊飄起兩朵紅雲,她摟著君輕邪,輕聲道:「你對我說得話我還記得呢,邪,你食言了,等你回來看我怎麼罰你。」

君輕邪身子一怔,輕聲一嘆,當初他對陸狂顏說「再見我就永遠陪伴在你身邊」,而現在終究沒有做到,心裡分外內疚,他扯出一抹笑容:「好啊,小顏兒想怎麼罰都可以。」

「你說的。」陸狂顏從他懷裡鑽出來,戲謔的略帶調侃的笑:「要是我罰你不准再親我抱我呢?」

「這個不行!」君輕邪頗為哀怨的看了陸狂顏一眼,發揮起裝可憐的本事,道:「小顏兒,你捨得?」

陸狂顏卻是月牙彎彎,滿臉笑意:「當然捨不得,好了,天色很晚了,你走吧!決賽三天後開始,我得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沒時間跟你蘑菇了。」

離別的氣氛一下子被沖淡,陸狂顏揚手召喚出黃金劍,輕盈躍上去,瞬間消失在天際里。

君輕邪望了望那蒼茫中虛幻一般的黑點,溫情一笑,接著眼瞳中泛起冰冷的光芒,飛快消失在另一個方向。

陸狂顏回來得很意外,以致於官俊瀾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人,走上前去,道:「終於回來了,雲天,決賽明天開始。」

「嗯!」丟給官俊瀾一個算不上回答的回答,陸狂顏回了房間,撲到床上就睡了,她很累!

官俊瀾呆了呆,為什麼他感覺陸狂顏的心情不大好?納悶了一下也就不再多想,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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