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你這娼婦,我好喜歡

來到這間客棧之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世家現任的三大長老之一的柳長老。

也就是柳鬱郁。

生財城經歷了長達五十多年的獸攻,在犧牲了全天下近百億人命的代價之後,如今已經基本平息了下來。

其中,很多人在守城的過程中被妖獸吞噬而死。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死者長已矣,存者且偷生。

死人奉獻一切,活人接受榮耀。

柳鬱郁就是在一次次大戰之後活下來的其中一位。

她也是東方世家除了裴三千之外,唯一的一位真九境的女神。

其他的長老或者其他的要員,要麼是男的,要麼皆是不足真九境。

裴三千自從找到了一個鳩淺的替代品之後,就每日沉迷於男色之中,逐漸荒廢了家族事業,對獸潮也不再上心。

她就像是一個玩物喪志的昏君一樣,成天不是跟在男人屁股後頭像只母狗一樣地看著別人,就是躲在客棧里和那個小白臉行一些苟且荒淫之事。

因為看在裴三千是一個真九境真神的份上,江半枚江族長基本上是不管她這種私事。

但是,柳鬱郁看不過去好久了。

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麼的堵塞人心,你越是討厭看到什麼,越是會無意間撞破什麼。

這生財城也太小了。

前兩天,柳鬱郁又看到裴三千跟著這個東方紅眉出去溜達了。

她終於是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先是在家裡大發雷霆了一通,然後還不夠泄憤。

於是,她今天乾脆找到了這裡。

她要指著裴三千的鼻子問問她,你是不是對鳩淺公子沒了一點愛慕之心?

如果裴三千回答不是,那她就一劍殺了那個東方紅眉。

要怪只怪東方紅眉倒霉,被裴三千這個騷不要臉的賤女人看上了。

柳鬱郁覺得反正自己是真九境的長老,位高權重,江族長即使責罰自己也就是閉閉關之類,不會太過於嚴重。

如果裴三千回答是,那她柳鬱郁就不好意思了。

今天她不揍得裴三千這個騷貨一個落花流水,顏面掃地,她就不姓柳。

站在客棧的門前,柳鬱郁余怒未平。

她進門之前,抬了抬頭,駐足了一會兒。

看到那窮途知音歸鄉處七個字,柳鬱郁覺得這真的是刺眼極了。

窮途知音歸鄉處,多麼優美的詩句啊。

居然用在這裡?

用來裝裱一個淫窩?

真的是噁心啊!

柳鬱郁表示她是看得想吐。

不僅如此,客棧周邊的對聯還是完完全全對鳩淺的詆毀了汙衊。

這裴三千對鳩淺公子是有多恨啊?

先是移情別戀,跟了一個凡上九境的垃圾男人,給死了的鳩淺戴了一大頂綠帽子。

後是強行將鳩淺的墳墓與自己的妹妹裴青絲的衣冠冢合併,絲毫不考慮其他愛慕鳩淺的女孩兒的感受,給鳩淺配了個冥婚。

這都算了,如今連客棧貼個對聯都不忘要諷刺鳩淺一番嗎?

去你麼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柳鬱郁氣急敗壞,拔出劍就對著那兩幅對聯削了過去。

就在她氣呼呼地砍碎了這兩副對聯之時,鳩淺和裴三千已經下了樓,站到了客棧門前,做好了迎客姿勢。

裴三千此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算是得體了不少。

要是剛才那幾根布條,估計柳鬱郁現在已經對著裴三千破口大罵了。

鳩淺現在的身份是東方紅眉,明面上也就是裴三千的一個面首,專門用來幫裴三千排解寂寞和擦乾口水的。

柳鬱郁的身份冠絕東方世家,僅次於江半枚江族長還有兩個神獸。

可以說,柳鬱郁是東方世家裡不知道鳩淺的身份的人中修為和地位最高的了。

鳩淺此時在想怎麼面對她,想了半天,沒有想到。

柳鬱郁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他。

於是乎,鳩淺不著痕跡地往裴三千身後走了一步。

然而,就是他這麼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一下子點燃了柳鬱郁暗藏於心的怒火。

柳鬱郁指著裴三千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

「裴三千,你看看你找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垃圾貨色?」

「他修煉到了凡上九境,還像一個奴僕一樣,還沒見一點點風雨就往你一個女人的身後躲?」

「你就是這樣報答公子的知遇之恩和提攜之恩的嗎?」

「想當年,你口口聲聲地對東方世家每一個有跡象有可能會對公子表白的女子說:我裴三千愛公子,至死不渝,要想得到公子的芳心,首先要過我裴三千的這一關。」

「現在呢?你看看你,成天腳步虛浮,滿面潮紅,一看就是被這個噁心的男人剛剛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你個不要臉的騷貨,被他每天玩兒的腳都軟了吧?是不是身體都站不直了?」說著柳鬱郁氣勢洶洶地進了門,用力地推了裴三千一把,差點將裴三千推倒在地。

裴三千一個踉蹌後,穩定了身形,正想蓄力反駁,奈何嘴笨,語言還沒有組織好,柳鬱郁就繼續開啟了炮轟:

「你看看你,隨便一推就要倒了,酒色掏空的不只是男人的身體,女人的也一樣!」

「虧你是一個真九境真神,跪在男人胯下之後就成了一條只知道下流犯賤的母狗,你在他胯下呻吟的時候心中可曾有過公子的笑顏?」

「你......」裴三千聽到這句話,氣得是臉色通紅,頓時想要給柳鬱郁一巴掌,阻止她的口不擇言。

什麼下流犯賤,什麼不要臉?

誰不要臉了?

我裴三千為鳩淺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你沒看見,我現在身邊有了一個男人你就有意見了!

這個人就是鳩淺好不好?

裴三千想到了一大波話語反駁。

然而話到喉頭。

她突然想起了鳩淺提前對她的叮囑:

不能泄露他的身份。

於是,裴三千一時語塞,無言。

就在這時,柳鬱郁看到裴三千一句話都沒有反駁,直覺自己的說法正確無比。

其氣焰相比於一開始更是囂張了許多,混然忘記了她提前準備的兩個問題。

只見她拔起劍來,就打算一劍將鳩淺斬殺在地。

裴三千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怒了。

你還要拔劍對付公子?

那還得了?

說時遲,那時快。

在柳鬱郁的劍即將要斬斷鳩淺的脖子,千鈞一髮之際。

裴三千一伸手,將柳鬱郁的劍握在了手中,生生地阻止了柳鬱郁前揮的長劍。

剎那間,裴三千的雙手血流如注。

柳鬱郁完全沒有想到裴三千為了這個小白臉居然甘心以身擋劍,心中又驚又駭。

東方世家命令族人之人不許內鬥,隨便辱罵都可以。

但是要言之有理,言之有據,不能話說八道。

堅決不許進行戰鬥,更是嚴令禁止傷害彼此的人身安全。

違者,以叛族之罪定奪。

柳鬱郁現在的行為就是在打擦邊球,說大說小都可以。

萬一被定性成了故意傷害,那她就真的是跳進什麼河都洗不清了。

於是,柳鬱郁快速回劍,收劍入鞘,當做這一劍她從來沒有揮出過。

只見她用力地指了指鳩淺,然後看向了裴三千,說道:

「你這娼婦,玩兒男人還玩兒出真感情了是吧!居然還護著他!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一起!」

「但是,我請你裴三千記住,從此以後,我柳鬱郁不許你再說你喜歡公子。」

說完,柳鬱郁也不待裴三千做出任何回應,小屁股一扭,踩著風兒便離開了客棧,頭也不回地溜了。

裴三千忍著雙手割裂的疼痛,望著柳鬱郁罵完就走,驚得是目瞪口呆。

一息之後,裴三千對著客棧大門口怒吼:

「柳鬱郁,你等著!我裴三千一定要你好看!」

鳩淺默默地看完了這一場兩個女人之間的大戲,心中說不上來的愉悅。

看見裴三千說不過柳鬱郁,吃癟,鳩淺很開心。

知道裴三千以前在背地裡做了那麼多『壞』事,鳩淺很開心。

如今看見裴三千下意識地為他擋劍,鳩淺更是開心得無以復加。

於是,鳩淺輕輕地拿過裴三千的雙手,吻了吻她手上的劍口。

舌頭滑過傷口之後,傷口便皆數復原。

裴三千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頓時忘記了一大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圍繞在了一陣頭暈的甜蜜之中。

然而,下一刻,鳩淺大巴掌再一次抽到了裴三千圓滾滾的大腚上。

「啪!」

只聽見一聲脆響。

裴三千驚呼一聲後豁然清醒,一睜眼便看見鳩淺皺著眉頭,冷著眼看著自己。

「怎麼啦?」裴三千頓時慫極了,以為自己又無意中辦了什麼壞事兒,惹得鳩淺不開心了,弱弱地問道。

「怎麼啦?」鳩淺抬高了音量,大喊了一聲,「裴三千!」

一聲裴三千,嚇得裴三千渾身一顫。

「好啊,我說我上輩子怎麼都沒有幾個女孩子喜歡,原來都被你暗中趕走了。」鳩淺理直氣壯,好似全天下的女孩兒喜歡他的還少了。

「裴三千,你說,該當何罪!」

鳩淺裝作怒不可遏地模樣,將裴三千嚇得一愣一愣的,手高高揚起,作勢要打。

裴三千輸了氣勢,絲毫忘了即使是挨打她也受得住,像一個小傻瓜一樣縮緊了脖子,表情害怕極了,好似是等待鳩淺巨掌的落下。

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惹得鳩淺整個心都酥透了。

鳩淺的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輕輕地蓋在了裴三千的頭上。

鳩淺嘆了口氣,語氣變得無比溫柔,說道:「沒事!下次不要這樣啦,乖!」

說著,鳩淺將裴三千慢慢地摟到了懷中。

裴三千覺得自己得到了原諒,心中頓時甜蜜無比,順勢靠進了鳩淺的懷中。

剎那間,兩人瞬間成了一幅璧人般的靜美畫卷。

兩人安安靜靜地享受著這種無言的寧靜。

半晌之後。

忽然,裴三千意識到了一絲不對。

現在的鳩淺......

不是已經有她了嗎?

他為什麼還要惦記其他的女人?

現在的她雖然說確實被蹂躪得有點點慘,那不是他鳩淺也沒了時間去沾花惹草了嗎?

時間都沒有了!

還想著其他沒有得到的女人呢!!!

裴三千的理智慢慢回歸,意識到了鳩淺剛才是在詐她。

她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一手掐住了鳩淺的腰間要害部位的軟-肉。

「鳩淺,你又欺負我!!!」

「額~~」

剎那間,一陣女人的咆哮衝散了這一份鳩淺享受得接近沉醉的安寧。

......

一個時辰之後。

客棧二樓。

「不行,我不服氣。剛才柳鬱郁個小浪蹄子罵我罵了那麼久!不能就這麼算了!」裴三千想了很久,從一樓走到了二樓,途中還吃了一份油炸火鳥翅膀,突然這樣說道。

「不這麼算了,你還想怎麼樣?我身份可不能暴露啊!她都祝福我們了,哈哈哈哈......」鳩淺想到柳鬱郁臨走前放狠話的模樣,忍俊不禁。

「什麼祝福啊,她是以為你就是一個路人甲。然後將我匹配給一個垃圾。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騷著呢!」裴三千白了鳩淺一眼,暗暗地說著氣話。

鳩淺聽到了精彩的細節,悠悠地問道:「她怎麼騷啦?我回到生財城這麼久,她挺正常的呀,一直跟其他男人都沒有來往。為我守身如玉呢!」

鳩淺說著得意地笑了笑,笑著笑著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這麼久,他也沒有去看過柳鬱郁一次。

「切。她人前正經,人後你就不知道她有多麼淫-盪了。」裴三千嗤之以鼻,心說你是被她的表象蒙蔽了。

「嗯?你知道?快說快說。」鳩淺興趣大起。

「算了,我不說,不然你以為我汙衊她。」裴三千明白靜坐常思己過,閒談勿論人非的道理,閉上了嘴。

「快說,別逼我直接入侵你的記憶。」鳩淺一聽裴三千還賣關子,頓時不樂意了。

「別,你說過不碰我的記憶的。」裴三千一聽這話,突然就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豐滿。

鳩淺的強大,使得裴三千很害怕。

十境之後的人就像不是人一樣,真的可以強行看透人心。

「怎麼?你的記憶里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你不會什麼時候偷偷把我綠了吧?剛才柳鬱郁還罵你有了男人就沒有腦子的。」鳩淺煞有其事地驚恐道,作出了一幅害怕得吃手手的模樣。

「滾犢子。老娘眼光高著呢!尋常的三腳獸可不是本姑娘的菜。」裴三千瞪了鳩淺一眼,恨不得將鳩淺什麼話都說的臭嘴用腳丫子堵住。

「那你還不快說?」鳩淺眯起了眼睛,壞笑這看著裴三千。

「說了就是背後說人閒話了。」裴三千心說你最討厭別人背後罵你了,我可不能做這樣的女人。

「哎呀,她都罵了你這麼多句了,你泄露個一兩句沒關係的。」鳩淺此時還是不介意的。

「真的沒關係是吧?你聽了可不能對我有意見。」裴三千心說感情來之不易,我可不想挫敗在生活中的點滴。

「絕對沒意見。裴三千你可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女人了,一天不疼愛你我就渾身不舒服,怎麼會對你有意見呢?即使有,那也是你故意欺負我。」

「呸,我還欺負你呢!我欺負得到你嗎?」裴三千想到欺負二字就委屈至極,自己一輩子就欺負了他那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後半生恐怕會被這個男人欺負一輩子了。

「嘿嘿嘿嘿,快說快說。」鳩淺搓起了小手。

「你知道很多人家裡都有你的畫像對吧?」裴三千幽幽地問道,話語中有著一股酸意。

「這個...算是知道吧。」鳩淺其實不知道,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這麼見識短淺,硬著頭皮說了知道。

「柳鬱郁房間也有一幅。」裴三千提醒鳩淺,循循善誘道。

「那又怎麼樣?」鳩淺暫時沒有深思,直覺這有些不對勁。

「很多寂寞的女人會對著畫像,那個這個,你知道的。」裴三千羞澀無比,難以啟齒,指了指自己的豐滿抓了一把,然後摸了摸某個部位,點了點頭。

「真的?柳鬱郁平時還是挺正經的。不苟言笑,基本上不和任何男人接觸。」鳩淺恍然大悟,吞了吞口水,心說這也太浪費了吧。

「她只是看不上別人而已。不瞞你說,我覺得她是一個喜歡優秀的男人的女人。她如果是遇到了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她才是一定會移情別戀的。」裴三千心說,我就不會。

「嘿嘿嘿嘿,那你呢?」鳩淺故意使壞,對著裴三千壞笑道。

「在我眼裡,你挺壞的了。但是我架不住自己真的就是喜歡你。」裴三千慘然一笑,笑完之後咬住了嘴唇,心裡委屈了起來。

她知道,她的這種性子,註定了她一定會迷失自我。

察覺到裴三千有些失落,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坐到了床上,然後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飛速地啄了她一口。

突如其來的偷吻,裴三千老臉一紅。

其實,裴三千和鳩淺兩人已經經歷了很久的魚水之歡了。

但是,即使這麼久了,裴三千還是感覺到心裡很不安穩。

那種平淡而又持久的落空感一直縈繞在裴三千的心中,從未離去。

仿佛她現在獲得的這一切鳩淺給她的快樂,都會在某個時刻之後被人無情地奪走。

所以,其實她活得很卑微。

她幾乎是每天都在為了取悅鳩淺而努力。

很多時候,她其實腰已經很累了,但是仍然堅持。

裴三千覺得:愛情,也是需要爭取的。

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很快樂。

因為她知道。

鳩淺其實知道她的擔憂。

所以,鳩淺為了她沒有尋找過世間任何一個女人。

裴三千在不久前,看見一個身材比她還要完美的女人了。

當時的鳩淺就站在她的身邊,眼神從來沒有看過那個女人。

其實,鳩淺的這行為很刻意。

一個正常的男人嘛,看一眼然後收回眼光才是最正常的。

但是,耐不住她就是喜歡啊。

一眼不看才是最好的。

一吻之後,鳩淺便久久沒有說話,抱著懷中的女人,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眼睛瞎了。

真愛就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卻到處去尋找真愛。

真是可悲,可嘆,可恨,可笑。

不知過了多久,裴三千突然想回了正題上。

「不行,柳鬱郁不管是什麼原因罵我的,不可能就讓她白罵了。我裴三千小氣著呢!」

裴三千說完小臉一鼓,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鳩淺無聲地搖頭一笑,對此癟了癟嘴。

隨她開心去吧。

莫約一刻鐘之後,裴三千眼前一亮。

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於是,她看向了鳩淺。

鳩淺心領神會,笑道:「說吧,小三千,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呀?先說好,我只是東方紅眉,一個普通的只會使用御物術的垃圾偽九境的修士。」

裴三千笑道:「沒關係,你只要是個男人就行了。」

鳩淺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三千壞笑道:「你嫌棄柳鬱郁髒嗎?」

鳩淺眯起了眼睛,問道:「嗯?髒?哪裡髒?」

裴三千對著鳩淺眨了眨眼,問道:「你明白的。」

鳩淺翻了個身,理所當然地說道:「她要是有過男人,那我當然介意啊。」

裴三千幽幽地說道:「那要是沒有呢?」

據裴三千所知,柳鬱郁還是一個幾百歲的大姑娘。

本來她也是的。

但是,她比較走運,不久前成功不屬於這一類女人了。

「沒有!那關我什麼事?」鳩淺翻了個白眼,斜視裴三千,覺得裴三千在給他下套。

開玩笑,給我鳩某人下套?

小心我眼睛一閉,直接大跨步往裡頭鑽。

鳩淺邪惡的表情出賣了他。

裴三千咬了咬牙,長長呼了一口氣。

或許,就是先要讓他得到全世界的女人呢?

裴三千心底嘆了口氣。

正打算說話。

鳩淺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對著她的身體就是左右開弓。

鳩淺大開大合之後。

裴三千身後一邊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子。

「我只說最後一遍,我要是想睡別的女人,不用你幫我找。」

「我領域一散,誰家的姑娘身前有幾兩肉,身後有幾條溝,我都請清楚楚。」

「如果不是喜歡你,我不會碰你的。」

「如果不是喜歡你,我只想尋歡作樂,世上活兒好的漂亮女人那麼多,我一個一個的睡過來,也輪不到碰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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