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歌輕輕鬆開了手。
「帶我去見他,我要當面告訴他,劫天牢乃是重罪。」
「將軍有令,還請小劍聖再住兩天。」
「住什麼住?我把這裡的屋子都砍了。」
「無妨。一個時辰便可以修好。」
女子說完,從懷中拉出一個竹筒。
她將竹筒尾巴處的引線一拉,對著天空發射了出去。
剎那間。
巷歌看見岸邊的船隻紛紛亮起了燈火。
然而,快速朝著湖中央駛來。
緊接著,他們快速地組成了一個正方形的模樣,開始修建房屋。
夜間修房屋?
不會吧?
然而,現實的一幕由不得巷歌吃驚。
這些人好似每天都在幹這種事情,一番測量之後開始削木釘釘。
慢慢修建起了房屋。
莫約一個時辰過去,一間四室的典雅房屋再次落成。
女子得意地看向巷歌,拍了拍手,那些人紛紛離去。
眨眼間。
剛剛被巷歌親手毀掉的房屋,再一次矗立在了眼前。
巷歌心裡一驚。
「公子請休息,熱水已經備好,這是今晚公子的暖床丫頭,乾淨的,還請享用。」女子說著指了指身後的三個姑娘。
「喂,我住可以,不要侍女。」巷歌趕緊拒絕。
女子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公子,你為難小女子,小女子是會死的。將軍有令,我等莫敢不從。還請公子給一個薄面。」
說完,女子微微欠身,將巷歌請到那間雅舍之上。
跟著巷歌上船還有三個女子。
這三個女子,各有千秋。
分別著粉色,綠色,黃色,三色淡妝。
「名字?」
「粉妝。」
「綠情。」
「鵝嬌娘。」
三女一一回答,對著巷歌欠身一笑。
巷歌無奈道:「洗洗睡吧,別來煩我。」
說完,巷歌隨便挑了間屋子,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其他三個女子正想進去。
「嘭!」
大門緊閉。
三個女子在門外面面相覷。
「姐姐,怎麼辦?他不接受我們。」淡黃女子擔憂道。
「要不我們各睡各的吧?」綠色女子提議道。
「上一批沒有價值的侍女,已經永遠睡在這湖底了。」粉色女子輕輕看了兩女一眼,推門而入,走進了巷歌的房間。
巷歌萬萬沒有想到,她們會推門而入。
他衣服脫到一半,趕緊穿了起來。
「你們幹嘛?我不需要侍寢。」巷歌指了指外面,示意你們趕緊走。
「公子,可否聽奴婢說幾句話。」粉妝不但沒有離開,而且還走進了一步。
「不聽,快走。」巷歌眉頭一皺,極為不喜歡這種不知進退的女人。
「公子,你可知道將軍手底下絕對不留無用之人?」粉妝跪在地上,伏地說道。
「你們的姿色還可以做很多事情,絕對不是無用之人。」巷歌聞言有些不解。
「我們皆是完璧之身,我們的用處皆是在今夜。今夜若是我等還是完畢之身,我們一定會死。明日我們若是死了,公子會為我們收屍嗎?」粉妝磕了下頭,慢慢的脫下了自己身上輕薄的衣衫。
姐姐開始脫衣服了。
其他的兩人也跟著脫下自己的衣服。
一時間,房間中春色旖旎。
然而,巷歌並無半點歡愉。
他很生氣。
頭一次見有逼人嫖的事情,被逼的人還是自己。
巷歌氣不打一處來。
「我對你們的貞操沒興趣,該幹嘛幹嘛去,別煩我。」巷歌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砍柴刀,刀刃上寒芒一閃,房間中的溫度都下降了一分。
三女頓時身軀一抖,嚇得手上的動作一停,雙腿不停的哆嗦。
姐姐不愧是姐姐,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公子,若是你真的不願意,那麼便殺了我們便是。在公子手上最少能有一個好死。」
說著,粉妝頗為大膽的對巷歌手中的砍柴刀視而不見,一絲不掛。
她閉上了眼睛,輕輕走向了巷歌。
巷歌頓時覺得這女子瘋了,將柴刀換了個手,一把抓住女子的包子,將女子整個人提了起來。
粉妝覺得自己難以呼吸,但是她只是弱弱地掙扎了一下之後便沒有再繼續掙扎。
其他兩女看見這一幕,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巷歌將女子一直吊在空中,直到女子開始無力的掙扎。
最後,巷歌在女子即將沒有反應時,鬆開了手。
他終究還是無法做到隨意殺人而心中沒有愧疚。
「我認真的。我不想碰你們。你們也別逼我,我明天去跟谷三詩說說,讓他不要為難你們。」巷歌正色道。
粉妝喘了好幾口大氣,一邊喘氣,一邊搖頭。
「公子,你錯了。人生於世,是要有他的價值的。」
「將軍花了許多的錢培養我們,就是希望我們在某一日會有用途。今日公子不用我們,我們就是廢物。這湖底,全是被你們這些正人君子留下的紅顏枯骨。」
粉妝再一次地跪在地上,對著巷歌跪地懇求。
「原本我不想為難谷三詩,你們讓我明白他就是一個惡魔。」
「不,公子。將軍給了很多無家可歸的人飯吃,如果沒有將軍,我們早就死了。只不過他要求一點點回報而已,這一點回報,在我們選擇活下來的時候就已經選好了。」粉妝恭敬地將額頭貼在地板上,只求巷歌能夠臨幸她們。
換而言之,這條最輕鬆的路是她們自己選的。
聞言,巷歌愣了愣。
他萬萬沒有想到實際情況居然是這樣的。
「我碰了你們,你們就一定能活嗎?」巷歌微微動搖,問道。
「一定能活,一定能活。」粉妝見巷歌鬆口,頓時喜出望外。
巷歌嘆了口氣,癟了癟嘴。
翌日。
巷歌跟隨三位女子的船離開湖心。
谷三詩就在岸上。
「放了她們三個。」
「小劍聖昨晚可是良宵?」
「是。放了她們。」
「好。你們乾得不錯,從今天起,你們已是自由之身。」
三女大喜,快速說道:「謝將軍,還請將軍收留我等,我等願效犬馬之勞。」
「呵呵,不錯。去吧,安排個上等人的差事。」
巷歌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這...左手倒右手?
「你不懂慈悲!」巷歌大罵。
「你不懂我!」谷三詩搖頭一笑。
巷歌聞言被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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