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既然我敢答應你,就說明這錢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李衛國眼神微微閃爍。

其實他之前騙了溫亦謙,被追尾的車主,只索要五萬塊的賠償。

李衛國借著查案的名義,又搬出自己刑警隊隊長的身份。

一通恩威並施,對方最後只要了幾千塊的賠償就不了了之了。

不然李衛國就算再有錢,也說不出幫溫亦謙墊上十萬塊這種話來。

只是這時候,溫亦謙說要自己承擔賠償,反而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謝謝你了。」溫亦謙現在吃了上頓沒下頓,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掙到十萬塊。

除了感謝之外,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李衛國看著對方,眼神有些複雜。

他實在弄不明白,溫亦謙這到底是本性如此,還是完美的偽裝。

幾次跟對方接觸下來,李衛國感覺這個人除了有點憨憨的之外,確實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

可是,這傢伙為什麼每次演變態都逼真的可怕?

才兩天,就有三個變態罪犯被溫亦謙親手送進了牢房。

這三個變態罪犯,都足以讓普通人聞風喪膽。

可無一例外,全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甚至被嚇破了膽。

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才能讓他們怕成那樣?

李衛國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剛剛審問廖童的情形。

那傢伙可是首富之子,高智商天才,敢製作炸彈,戲耍警察的瘋子。

可在提起溫亦謙時,廖童那驚恐的面容,讓人印象深刻。

是真如安芷猜測的那樣,溫亦謙就是一個善於偽裝自己的高智商罪犯?

還是說,現在純良的模樣才是真正的溫亦謙?

說實話,李衛國現在完全看不透。

不過他更希望是後者。

如果是前者的話,他不敢想像這傢伙到底有多可怕,他這輩子都不想面對這樣的傢伙。

「我已經幫你申請優秀市民,以你這兩天來的表現,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李衛國看著溫亦謙,「到時候我會聯繫你來領獎的,你等著就行。」

「有獎金的對吧?」溫亦謙眼前一亮。

「對。」李衛國點了點頭,「不過不多,就幾千塊意思意思。」

他頓了頓,眼神怪異打量著對方,「你有那麼缺錢嗎?」

「我們做私家偵探的,你懂得嘛……」溫亦謙撓了撓頭,「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天,嘿嘿……」

李衛國沉吟片刻:「既然你這麼缺錢,我可以幫你申請做我們警局的特殊顧問。」

他想了想,「平時沒有案子的時候,基本上不用來警局,跟你現在的職業也不衝突,待遇還不錯。」

「不用了,不用了。」溫亦謙連忙擺手。

做人要有逼數,就他這水平,沒有半點真材實料。

純靠一張嘴唬人,當警局的特殊顧問,那不是等著丟人現眼嗎?

「既然你不想做,我也不勉強。」李衛國意興闌珊,「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隨時聯繫我。」

其實他還是挺想溫亦謙來警局當顧問。

不管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反正對付那些變態罪犯時,肯定能派上大用場。

面對那些層出不窮的罪犯,李衛國有時候真的是有心無力,他確實需要一個可靠的幫手。

「嗯。」溫亦謙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道,「那現在我可以回去了嗎?」

「我找人送你吧。」李衛國看了一眼時間,「你先去外面等著。」

安芷都被停職了,溫亦謙也不擔心其他,能省個車費也是美滋滋。

這兩天,他待警局裡的時間比待家裡還久,對警局比自己家還熟。

走出警局,溫亦謙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心情大好。

「總算是能回家好好睡上一覺了。」

「喂!」

一個突然響起的女聲將溫亦謙嚇了一跳,他連忙順著聲音望去。

只見安芷正靜靜靠在一旁牆壁,默默的看著他。

「怎麼又是你啊!放過我吧。」溫亦謙苦著臉道。

「我不找你麻煩,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安芷眼神不斷閃爍。

「什麼事?」溫亦謙一臉疑惑。

「其實,昨天晚上送你回家之後,我本來是打算回家睡覺。」安芷神情有些怪異,「可是在回家的路人,我遇到了一個人。」

「你遇到鬼才稀奇吧?」溫亦謙忍不住吐槽道。

安芷瞥了他一眼,抿唇繼續道:「就是那個人,教我用主動失蹤的辦法來對付你。」

溫亦謙微微一怔:「這事你跟李隊長說了嗎?」

「說過了,不過他不信我。」安芷苦笑一聲,「因為我沒有任何證據。」

「那你覺得我會信?」溫亦謙反問道。

「信不信都由你。」安芷聳了聳肩。

溫亦謙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禁陷入沉思。

確實,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做的出來,可安芷人設本身就是一個正義感十足的警察。

在身上帶著炸彈時,甚至想過自我犧牲。

這樣一個人,做出主動失蹤、栽贓陷害事情來,確實有點維和。

如果說背後有人指使蠱惑,倒是說得通。

當然,更主要的是,以溫亦謙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安芷這腦子,確實想不出這種劍走偏鋒的陰損手段來。

這種手段、這種風格,有一點高智商罪犯的味道。

「那個人是誰?」溫亦謙問道。

「我不認識,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安芷搖了搖頭。

「第一次見?你就聽信讒言,做出那種事來?」溫亦謙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對方。

「因為那個人跟我說了她的遭遇。」安芷看了溫亦謙一眼。

「什麼遭遇?」溫亦謙更加不解。

「她跟我說,你就是一個變態惡魔,專門欺凌玩弄女性,還有……」安芷說到這,有些難以啟齒。

「還有什麼?」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說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安芷快速道,「如果我不能成功擺脫你的魔掌,我的下場就會無比悽慘。」

「你信了?」溫亦謙微微皺眉。

「就你昨天晚上的表現,我能不信嗎?」安芷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反問道。

溫亦謙臉色微微發燙,輕咳一聲,扭開頭。

他昨晚的表現,確實像個變態痴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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