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裡一如既往地熱鬧,來來往往的行人總是那麼絡繹不絕,當第一聲馬蹄聲響起時沒有人注意,卻在緊接著便是蹄聲漸漸濃密起來,騎兵開路,在街道上往大使館而去,隨後便是無窮無盡的步兵,明晃晃的槍尖泛著光澤,那是夏日裡的寒冷。

夏國的百姓雖然比不上武國那般好戰,但是絕對是最不怕麻煩的人,不知道多少人居然跟在了軍隊之後,在這長安城裡,在這大夏最精銳的部隊後面,他們有絕對的安全感。

三千禁衛軍突然出動,這麼大的動靜,是不可能低調的,當然,唐墨奕也沒有想要隱藏,他穿上了一副展架,頭盔之下,那清秀的臉上少了往日的書生氣息,眼神里有的只有剛毅,很多人都認出了他,不由得開始猜測這位七皇子到底奉了什麼皇命。

大使館位於朱雀街,在這裡的有一幢不起眼的酒樓,酒樓里有一個腰間掛著銀鞭的青年,他看著充滿了肅殺之氣的禁衛軍,將酒杯一放,冷聲道:「哼,看來顧青辭是真的出事了,好一個蕭玉何,堂堂天下七道謎,居然真的如此齷齪!」

恭恭敬敬的站在聶長流身後的裴東眉頭一皺,悄無聲息的換上了一副和藹的模樣,說道:「公子,這禁衛軍突然出動,和蕭玉何有什麼關係嗎?」

聶長流瞥了裴東一眼,道:「三國同盟,蕭玉何必定會與顧青辭交手,但是見識到了顧青辭的實力之後,便派人去刺殺顧青辭了,如今,事發了,大夏朝廷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裴東震驚道:「燕國居然派人刺殺顧青辭,這怎麼可能?這裡可是夏國,更何況還是京城,他們怎麼會?」

「哼,」聶長流冷笑一聲,道:「所以我說這蕭玉何也不過如此,作為一個武者,怯戰也就罷了,居然還這麼腦殘!」

「腦殘?」裴東疑惑道:「腦殘是什麼意思?」

聶長流緩緩站起來,往酒樓外走去,淡淡道:「腦殘就是腦子有病,嗯,我從顧青辭那裡學的,這個詞不錯。」

(ex){}&/武煜眉頭一挑,望向那些士子們,揮了揮手,道:「你們都先回去,自己好好反省吧!」

「是,學生等告退!」

很快,熱鬧的大堂里,便只剩下武煜和路明兩個人了,路明摸了摸花白鬍須,疑惑道:「殿下,我剛剛聽到那些士子們說什麼良苦用心?殿下,您用了了什麼良苦用心了?」

武煜淡淡笑了笑,聳了聳肩,搖頭道:「沒有啊,我什麼良苦用心都沒有啊,我什麼情況,路老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嫌棄他們而已,所以才不見他們的。」

路明恍然大悟,嘀咕道:「殿下,您又使壞了,恐怕等他們回國之後,不但不會像陛下告您的狀,還會大肆誇讚您,唉,這些小子,讀書把腦袋都讀傻了,還要被殿下您欺負,唉,真是……」

武煜笑了笑,道:「路老,我哪有您說得那麼壞,不過,說句真的,我武國太缺少讀書人了,不管武力如何強大,終究還是需要這些讀書人才能治國,可我們武國的人,總覺得拳頭能解決一切,這是個很大的隱患,想要超過燕國夏國,這些人才,必不可少,也必須讓他們進步!」

路明點了點頭,道:「對呀,雖然這些讀書人,好多都弱不禁風,但是,他們的能力卻比大修行者還強。」

武煜贊同的點了點頭,道:「說起這個,我就想到顧青辭了,路老,您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把他拐到我武國去?」

路明一拍額頭,道:「唉,殿下,您看我這腦子,我來找您正要說顧青辭,剛剛我收到消息,顧青辭遇到刺殺,如今生死不明,夏國已經派兵去抓捕燕國使臣了!」

武煜突然眼神一凝,冷冷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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