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暉,你別生氣,再說你當時的情節我以為,我以為」

建華一直吞吞吐吐的,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害怕無心之中再次傷害到林暉,還是就此為止比較好。

但未曾想,林暉呼的一下把被子撩起,露出腦袋,坐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是不是以為我是神經病?」

建華連忙否定「不是,不是,我以為是那個外國佬把你打的腦子出了些問題。」

這種話怎麼能隨意說了,這是對一個人人格的侮辱,建華還是懂的。

即使在醫院的時候,林暉那般的胡鬧,建華還是不認為林暉會出現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

無非就是腦子出現什麼淤血,記憶力減退之類。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林暉會這樣的說自己。

林暉以為建華是在說自己的精神有問題,沒有想到建華是在擔心他的腦子是不是被打到,碰到了。

看來卻是是他多想了,可是剛才建華說話的語氣極力的寒暄,潛意識讓林暉意識到他在醫院裡確實是在胡鬧。

不過他在醫院的時候,就是他在出洋相。

他看過,裡面說自己穿越以後,不敢相信。

為了確定是在穿越就各種作!結果有的作的沒事的,有的作的把他當神經病的,有打還作的蹲大牢的。

各種各樣的情況都有發生。

他也是作的,他既然知道自己可以重生,為什麼就不能相信自己再次重生了。

萬一他真的別人砸死了!

他知道剛才那個外國佬根本不足以讓他傷到命害的地方。

可是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有了一個習慣就是愛做夢。

有時候他做的夢都和事實有些分不清楚,他有時候會狠狠的掐自己一下。

這次是他大意了,他以為是又做夢了!

哎!

這事該如何的挽救!

要不告訴建華,他那時候以為是在夢裡,估計和大家在開玩笑了。

這樣是不是會好點。

林暉想了下,不行,即使就算是建華認為他是在開玩笑,裝的。

可是當時在場的有多少人,還有醫生,教練,少傑,這麼多人肯定不會認為他也是裝的。

他要是一個一個的去解釋,這別人肯定也不會信他呀!

不行,這堅決行不通。

都怪他當時是以為在夢裡,所以才會大聲的嚷鬧。

現在怎麼辦?好了吧!

就和撒一次慌,需要很多的慌去圓,結果越圓越糟糕。

還會讓人更加的懷疑,會認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實際上哪有什麼秘密,不過就是林暉做夢做的多了,現實和夢境有些分不清楚。

林暉連連探了幾聲氣,建華以為林暉是在生氣。

「林暉,你生氣了,這點小事不至於昂,還的參加比賽了,我們還得把精力放在比賽上!你說打你的那個外國佬是什麼來歷?怎麼這麼張狂?真不是什麼好鳥!在這個關鍵時候落井下石,在我們遙遠的華夏時期,就是小人,奸臣,當以誅之才能解心頭只恨。」

建華說道外國佬這個詞的時候林暉撇了他一眼,他現在恨的外國佬牙齦都直痒痒,要是讓他在球場上和他比賽非把他打爬下不可。

但是直到建華也在詛罵那個玩意,他當場解恨了,明顯沒有那麼生氣了。

實際上他壓根也不是生這氣,就在氣自己怎麼和大家解釋才好,後來想了想解釋什麼,再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不如就這樣。

方才建華的話讓他心裡的那股恨意油然而生。

確實,外國佬真是太可恨了,總喜歡沒事找事。

他當初都走了,還要再背後襲擊一下。真是過分到了極點。

「哼,那丫玩意,就知道背後下陰招,要是在賽場上我肯定會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大卸八塊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

「對,對,大卸他們八塊!太囂張了!太過分了!」

建華也順著林暉的話往下說,似乎這樣說才能夠發泄心中的不滿!

正當兩個人聊著解心頭只恨的時候,門鈴聲響了。

「這是誰呀?」

在這個時候敲門,真是的,打斷了他們的氛圍,他好不容易才說的林暉心情好轉的。

「建華,快去看看是誰吧!萬一有什麼事情來。」

建華只能懶懶散散的走向了門口。

打開門一看是少傑。

怎麼少傑的臉色滿臉的惆悵,是出什麼事了嗎?

以建華對少傑的觀察,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建華趕緊問道「少傑,是不是有什麼事?」

少傑的臉色越發的陰沉,輕輕的嗯了一聲。

見狀。

建華立刻請少傑進來。感情這是發生大事情了!

要不然少傑也不會是這種態度。

「有什麼事快進來說吧!。」

聽著建華招呼他進來,他進來後就看見林暉坐在對面。

「少傑,快進來吧!是有什麼事吧!」

林暉已經心情好了一大半,對著少傑笑著問道。

少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往前走,心裡煩著嘀咕。

該怎麼和林暉說呢?!

「少傑,你這麼快就從教練哪裡回來了。」

待建華關上門的時候,看到少傑已經做到了林暉的對面。

鄭重其事的看著林暉,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

少傑盯著林暉,林暉看著少傑,這場面很是尷尬。

建華說話打破了這種場面。

「哦,是!」

少傑簡單的說道。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他萬萬也沒有想到武教練會讓他來傳達,這個事情不是想的那麼簡單。他在路上已經斟酌了一會,可是他看著頭上裹著白紗布的林暉,這話怎麼也講不出來。

此時少傑的面部已經開始發生了扭曲!

兩眉緊促!臉色煞白!嘴唇發乾!

他心裡長嘆了一聲,他今天是接到任務來的,豁出去了,早說晚說都得說。

少傑抬起頭,眼神堅定,對著坐在對面的林暉說道。

「林暉,我今天來呢,是有事找你,說了你可不要激動昂!」

怎麼今天一個個說話都怪裡怪氣的,先開始是建華,現在是少傑。

今天是怎麼了?

有什麼事可以讓他激動的,林暉想想那只能是得到金牌的瞬間才能讓他激動。、

這可是賽前,不是賽後,這少傑也是的,說話咋咋呼呼的!

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要發生一般。

林暉只能點點頭。

再看到林暉的心態還算是良好,少傑稍微開始說道

「林暉,剛才武教練把我喊出去,就是通知我一個消息。」

然後他稍微停了下來,踹著手,看了看林暉的臉色,還算鎮定,又繼續說道「你可能這次比賽要做候補了,武教練說了,先讓你養病,然後有什麼事找你。」

林暉一聽當場不淡定了「有沒有搞錯,我這是犯什麼錯了,怎麼就不能上場了?我是皮外傷,又不影響。憑什麼不讓我上場?」

看看,少傑就知道說了林暉會激動,結果不出他所料,還是如此。

不僅是林暉,就連站在一旁建華,聽到少傑這麼說也大吃一驚,怎麼好端端的就不能上場比賽了,說是候補,這比賽壓根就不需要候補,這是變相的不讓林暉上場。

「少傑,武教練有沒有說是為什麼呀?怎麼平白無故的就整出這一出了?」

建華問完以後就看到少傑搖搖頭,看來這是給林暉判了死期呀!連緣由也不讓他們知道。

被這樣不明不白的不讓上場,林暉怎麼也得問個明白,從床上坐起來,準備穿鞋問了究竟。

可是被少傑攔住了「林暉,你這是要幹嘛?」

「我得去問問清楚,憑什麼我就莫名的停止了比賽了,這個比賽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我付出了多少,說沒就沒有了,我必須問清楚。」

林暉大聲的吼著,他不甘。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噩耗!

什麼事他都可以忍,唯獨比賽這件事他必須不能含糊!

「林暉,你等等,武教練是不會見你的,既然他讓我通知你,就是害怕你傷心,不忍把這個決定告訴你,才讓我告訴你的。」

少傑阻攔著林暉說道,建華也勸著林暉。

「咱先坐下來分析分析是什麼原因,不要這樣冒然前去,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才能解決事情。林暉先冷靜下來,我們一起商量。」

建華這麼說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他怎麼能冷靜下來,這可是要撤掉他的比賽。

他人都來了,卻不能上場,這節骨眼上,能不著急。

他心裡就像有一千一萬隻螞蟻在圍著他啃食他的骨肉!

「就是,林暉,咱們先分析下到底是什麼原因,也怪我,只要稍微膽子大一些,問問武教練是什麼原因,也不會如此的糾結。」

少傑有些自責的說道,而建華卻安慰道。

「少傑,這跟你沒有關係,你只是傳話的,問題的關鍵是什麼原因把林暉比賽的資格取消了,是不是林暉受傷,可是林暉受傷是皮外傷,這跟這有什麼關係呀!根本搭不上邊呀!到底是什麼原因了?」

此時的林暉也在思考著建華的話,簡簡單單的皮外傷怎麼就能取消比賽的資格了,這根本不可能。

取消比賽這實在是太殘酷了,他簡直不敢相信倒是是什麼樣的情況下,讓教練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是在是想不明白。

「建華,說實話我也不明白,到底為什們武教練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這就相當於臨時換帥,在兵家來說是大忌,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武教練會做出如此的決定。」

他們幾個已經開始陷入了死局之中,都在冥思苦想著這件事。

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然後傳來許昕在門外著急的說話聲

「林暉,建華,你們在麼?」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在懷疑是誰在如此的敲門,直到聽到許昕的聲音,讓他們幾個膽顫的心才放下。

畢竟這可是異國他鄉,他們沒有認識的人,加上剛才哐哐哐的敲門聲,讓人不免有些懷疑是一些搞壞的分子。

建華聽得許昕的聲音後,走上前為其來門。

並詢問道「許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如此的著急?」

許昕大口喘著氣,她聽到消息就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她探著腦袋問道「林暉在麼?」

房間的設計是一進門的時候有一個走廊,這個走廊的一處正好是衛生間,需要穿過走廊才能看見裡面的人。

設置的非常的人性化,這樣就不會有**暴露。

聽到許昕是在找林暉的,正好他們幾個也想不通,說不準許昕的思路和他們不一樣,可以為他們解答其中的疑惑。

「在,進來吧!」

一進來,許昕也不顧及道一旁還坐著的少傑,就趕緊對著林暉確認道

「林暉,聽說你不能參加比賽了?」

這事怎麼傳播的這麼快,少傑前腳剛進門,許昕後腳就知道了。

少傑有些不解的問道「許昕,你這麼快就聽說了。」

「什麼?是真的,原來那幾個人說的話是真的!」

少傑,林暉,建華,被許昕的話鎮住了。

從許昕一進門林暉就覺得她慌裡慌張的是在問什麼事情,可是直到她剛才問出來後發現。

他接到這個通知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許昕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許昕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的?」

少傑,建華,林暉異口同聲的問道。

大家剛才和他想到一塊去來,看來許昕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們三個怎麼說話怪怪的,什麼我怎麼知道,都傳遍了,我能不知道嗎?」

許昕看著大家的眼神,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看,這事讓她整的。

「許昕,都傳什麼呀?」建華問道。

許昕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開口,低著頭像是一個說錯話的孩子。

「許昕,你倒是說呀!把我要急死。」少傑也催促著說道。

許昕依舊是低著頭,她覺得這事不應該是從她這裡說出去的。

直到林暉開口「許昕,你說把,我能承受住,什麼大風大雨我都經歷過,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呢經歷的。」

是呀!死亡在他面前他都不當回事了,還有什麼是他能不能承受的。

不知道何時林暉發現他的心臟里可以承受萬物。

「那我可是說了,你們可一定要承受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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