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暉,車快到了,我們收拾下東西準備進站了!」

建華在回來的路上,聽到了車站人員在喊他們乘坐的列車即將進站,讓乘客朋友們準備好行李準備檢票。

這個聲音一出,建華回來後就立刻通知林暉。

林暉收到訊息後直接站了起來笑著對李漁說道「李漁,我們準備走了!」思考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建華。

此刻的建華讓他覺得自己是有多麼的多餘!

之前林暉沒有李漁的時候總是和他一起相互扶持,一路前行,這會有了李漁反而卻不在過多的去關注他。

讓建華真正的感覺到什麼叫做重.色忘以。

而站在建華身後的許昕和少傑看到了這一幕,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微微的嘴角上揚。

「建華,你說你自己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顯然少傑的話裡有話,他的意思說的這麼明確,是個人都可以聽的出來,林暉剛才惹李漁不高興了,你這是瞎參合什麼勁呀!

他們在遠處看的真真的,兩個人你濃我濃時,偏偏建華這時候出現了,林暉理你才怪。

「我?」建華用手指指向自己,他就是好心提醒一下,誰知道他們兩個在聊什麼。

他也是無心之中打斷了他們兩個,還怪他了。

如果他不提醒一下,活該大家都誤了。

他們三個可是在不遠處站了很長的時間,如果不是列車員在喊檢票,指不定他們幾個還要站多久。

現在壞人都讓他當了,好事卻不是自己的。

建華從林暉的身旁拿過行李,就朝著檢票口走去。

少傑和林暉見狀,趕緊拿著行李也朝著建華的方向走去。

在火車即將到站的時候,會提前十分鐘左右讓大家先檢票,檢完票的就可以進入站內等待著火車行使過來。

這次坐火車最基本的環節。

建華看著行李經過安全的檢測,他也走了過去拿起自己的行李,看見大傢伙的行李時建華都一一的扶起。

此刻的他早已經把剛才的事情忘在了九霄雲外。

「列車即將到站,我們到站內等候吧!」少傑說了一聲就帶著大家一起往前走。

乘坐這輛列車的人稀散的在他們的前後走著,但是為了能夠在列車到來前到達候車處,他們幾個人一路上朝著目的地走去。

直到過來了他們幾個才鬆懈了一口氣。

隨著一聲長鳴的聲音,列車已經行駛過來。

他們幾個絲毫不敢怠慢,拿著行李等待著列車停穩。

在數秒後,列車已經穩穩噹噹的停好後,下來一批的人,這批人應該是要到達目的的這批人。

林暉他們幾個看著下車的人已經結束了,他們才進入了火車的車廂,他們買的票是在8車廂的4567號

「李漁你買的是8車廂幾號呀?」林暉看到前面寫著8的序號,並問著李漁。

李漁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票看了一眼,「我是8號。」

這號碼顯然是挨著的,因為李漁一直在少傑的身後,和他們的號挨著是正常不過的。

林暉看到他們所在的位置,有些錯愕。

他們的4567是挨著的而8正好和他不在一個座位上。

建華走了過來看到林暉木訥的站在那裡盯著座位左右的看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建華看到車廂上寫的數字立刻就明白了。

「李漁,你坐在這裡,我坐你的位置。」

「建華哥,這樣不好吧!」

李漁知道是她的到來讓建華哥好大家分開坐,她實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中間不就是差的一個過道嗎?我和你們不是挨著的嗎,就是不在一個座位上而已,李漁,你做吧,沒事的!」

建華說著就把行李放到了李漁的位置,並坐了下來。

「林暉,你們在這裡站著幹嘛了?幹嘛不做呀!」後面進來的許昕看著林暉和李漁站在原地。

又看了一眼坐在隔壁的建華,她當即就明白了,原來建華是在成人之美。

「李漁,林暉,你們坐呀!別愣在這裡!」少傑也在幫腔的說道。

此時的情節不得不讓林暉和李漁坐在了一起。而少傑和許昕則坐在了對面。

而建華的那邊則來了一家三口,一對四十多歲的父母帶著五六歲左右的孩子,而孩子的眼神讓林暉看著非常的可憐。

奇怪的是中年的父母穿著讓林暉感到非常的好奇,他們穿的不算富貴但是很整齊,則他們的帶的這個孩子是個女孩,穿的髒兮兮的,一下就吸引了林暉的注意。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那個父母不是把自己的孩子穿著的乾淨點,他們這對父母卻不同,孩子像是從山溝里的,他們卻像是來自大城市的,而孩子和父母明顯的有些生,難不成和他一樣,從小和奶奶長大的原因。

林暉沒有多想,轉過身看著李漁笑著說道「李漁,這一路上有十幾個小時,要明天早上才可以到,你就靠著我的肩膀咪一會吧!」

林暉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見林暉這麼說,少傑也學著林暉的樣子對許昕說道「許昕,你也是,要是累了就靠著我的肩膀睡會!」

「我不累,我現在心裡非常的激動,一想到我馬上就要回家了,這心情真的是說不來的激動!」許昕從上了車開始,臉上就一直浮現出笑容。

「瞧把你樂的,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如此的激動,回的時候反而激動的睡不著了!」林暉笑著說道。

「那可不,人們常說父母在哪裡家就在哪裡,我馬上就要回家了,想馬上就可以見到我的爸媽了,這能不高興嗎?」

林暉是無法體會到許昕的這份快樂,他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回家見到他軟弱的父親,和刁鑽刻薄的後媽,他從來都不知道回家有父母是什麼滋味。

但當他看到許昕這一刻的時候,她能懂許昕急切回家的心情。

「許昕,你快休息下吧,不要激動了,你的腳要多休息,才能好的利索,讓教練和師母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又會擔心了。」

少傑見許昕此刻的樣子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可見許昕是有多麼的想回家。

「我爸媽已經知道我的腳了沒事的!」

許昕話音剛落,林暉就大聲的喊道「什麼?你告訴教練和師母說我們要回去了?」

「沒,我沒說,我可沒說,你可不要冤枉我,就是我媽打電話過來問我,我說我腳崴了,我可沒說我們要回省隊。」

許昕極力的為自己辯護,這種事情她沒有做就是沒有做,可不能無緣無故的去抗雷。

林暉拍拍自己的小心臟「你要嚇死我,我以為你告了教練和師母了,這樣我們那裡有什麼驚喜能讓他高興!」

「林暉,你小題大做了吧!許昕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她說不說就是不會說,即使是背叛朋友的事她也不會的!」少傑也幫著許昕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許教練這會知道我們在火車上,明天就可以見到我們幾個,一定會高興壞了!」

林暉現象著許教練見到他們幾個高興的樣子,準會拍著林暉肩膀,笑著說,你小子可以呀!我果真沒有看錯你,給我拿了一個冠軍回來。

這時林暉都可以想像到許教練開心的表情,不過說實話,許教練開心時候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平時總是非常的嚴肅,臉上一點笑容也不掛,讓他們覺得許教練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過還好,林暉後來知道了許教練看似嚴肅,實際卻是一個非常心善的人之後。

他就開始不再違背許教練了。

今天他能夠有如此的成績,許教練在他的人生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平時的訓練之中,都給了林暉孜孜不倦的教誨。

現在林暉想起來都覺的心裡暖暖的,此刻他也希望能夠快點見到許教練,把他在國外獲得第一名的成績親自告訴他。

「林暉,你和李漁眯會,到了我會喊你們的,這時間還早著呢,許昕,你也是,即使不想說也閉著眼睛眯一會!」少傑對著他們說道。

而坐在隔壁和林暉他們也就挨著一個過道,過道也就是60厘米左右的樣子,可以過一個人。

建華靠在後背眯著眼睛,但是他腦子裡清醒的很。

忽然,他聽到和他坐在一起的男子說道「你看著點她,我去去就來!」

男子以為建華睡著了,絲毫不避諱稍微大聲的說著,而建華卻是聽的非常的清晰。

怎麼還用看著點,這小女孩不是他們的女兒嗎?

可能是把小女孩走丟吧!做家長的可能是擔心女兒第一次坐車,父親對女孩的關心吧!

建華沒有過多的注意,繼續閉著眼睛養神。

他這會有些睡不著,靠背雖然不是生硬,但是比起床來說是不舒服的,加上他比較認床。

至少睡不著,閉著眼睛養養神也是好的,馬上就要回到省隊了,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建華在國家隊的球技倒是進步了不少,可是在比賽奪名次的方面遠不如林暉。

許教練特意推薦了他到國家隊,他卻沒有拿一個好的成績,建華覺得有些慚愧。

正當他想到這的時候,和他一個座位的男子回來了。

並對著對面的女子說道「孩子沒有鬧吧!」

女子沒有說話。

「那就好,這個孩子乖巧,聰明,長的模樣嬌俏,肯定可以」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女子噓的聲音打斷。

建華聽的出來,他們兩個對話好像有些問題,他仔細的思考著,孩子乖巧,聰明,長的模樣嬌俏,這話怎麼不像是親身父親該說的話,儘管後面的話被女子打斷。

這讓建華覺得他們這三個人不像是家三口子。

建華繼續閉著眼睛回想著,這三個人上車時的情景,他們三個是沒有帶行李的。

直接就坐到建華的身邊,而且這個小女孩還仰望著看了建華好一會。

還是女子呵斥住「你總盯著別人看是不禮貌的。」

小女孩才沒有繼續看建華,可是女孩坐到建華的對面。那個眼神還是時不時的盯著建華看。

建華一直以為是這個小女孩對他感到好奇!

可能是第一次出門,對人和事物感到新鮮,建華也就沒有再理會,索性直接就閉著眼睛。

現在回想到剛才的種種,覺得總是有些問題,女孩子的小辮子亂七八糟的,像是和小朋友玩的累了回家的樣子。

如果是自己的小孩這麼髒兮兮的,身為母親是會替小女孩整理的。

非但女子沒有整理,而是緊緊的握著女孩子的手,這個舉動讓建華非常的懷疑。

更加讓建華起疑心的是,怎麼女孩子跟他們倆個似乎不是很熟的樣子,即不說話也不哭鬧。

眼神中充滿著恐懼和驚嚇,似乎小女孩子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加上剛才男子的那兩句話。

他走的時候說是要看好他,回來的時候也在問小女孩沒有鬧吧!

是怎麼樣的情況才會一直關注著小女孩,還回來問有沒有鬧騰。

而後面女子話讓建華更加的在懷疑,怎麼會說女孩子的模樣嬌俏,這類型的話。

這肯定不是自己的親身父母,也不像是親戚,建華不敢妄斷的去猜測。

萬一真要是如他想的那樣,他該怎麼辦呢?

現在他一直在假睡的狀態,林暉則在隔壁的位置,他也沒有辦法和大家一起討論。

建華現在想到的是必須冷處理,冷靜,靜觀其變,如果不是那更好,如果是的話,他就靜靜的再繼續觀察下這一男一女的狀態,等確實是摸清了以後,把這個消息傳遞給林暉。

林暉注意多,腦子靈活,知道該如何應對。

忽然,建華覺得他後背有些痒痒,建華想伸手去撓,可是如果他這樣做的話,萬一驚動了這一男一女,打草驚蛇,建華就不能打聽到可用的信息了。

可是他怎麼就突然後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癢了呢?真是見鬼。

動,他是不敢!

不動,他是很癢!

這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建華只能假裝翻身來緩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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