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沈憶的笑聲隔著電話線穿了過來,低低淺淺的笑聲有些失真,溫馨卻聽出了戲謔之意,一時臉就有些紅了,「你笑什麼?」

「我開心。」

溫馨:……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

「馨寶兒,我沒事,你別擔心,再過兩天我就回去。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怕你惦記給你打個電話。」沈憶靠著牆看著外頭的星星,旁邊的隔著玻璃窗病床上潘葛睡著了。

「沒事就好,這幾天你也沒電話,我也找不到你,心裡擔心死了。」

「我知道。」沈憶怎麼能不知道,以前他領了皇命出去辦差,溫馨的信隔幾天一封的往他那裡送。

溫馨低低的應了一聲,「等你回來再說吧,你多休息,注意身體。」

「好,等我。」

沈憶掛了電話,從兜里摸出煙來點了,鄭憲從遠處走過來,手裡提著飯菜。

「沈哥,潘葛醒了沒?」

「剛才醒了又睡了。」沈憶的眼睛陰沉沉的,吸了口煙,又問,「查的怎麼樣了?」

「的確是羊城那邊的地頭蛇領著一群小弟截了咱們的貨,人也是他們傷的。」鄭憲說著直咬牙,「報警之後,公安局已經把人抓了,那邊問你的意思怎麼處置。」

「我說有什麼用,照著國家法律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鄭憲明白,這就是不許走後門,要嚴辦這群兔崽子,「回頭我給他們說一聲。」

沈憶看著鄭憲,「你心裡明白,咱們這一條線一向安全,這回收手卻出了意外。羊城的人這麼多年也沒發現這條線,怎麼這回就發現了,這裡頭若是沒人搞鬼誰信,查出來沒有。」

這才是要緊的。

鄭憲抿抿唇,「問了,問出來一點,跟周家有點關係。」

沈憶冷笑一聲,「周洋?」

周洋跟他一向不和,在京市的時候就沒少暗搓搓的找事兒,沈憶看不上他跟跳騷似的蹦躂。

「嗯。」鄭憲覺得煩,「沈哥,知道周洋又能怎麼樣,還能進周家把他抓出來揍一頓不成?」

周洋是指使那群人下黑手,但是沒留下證據,要是問他他有一百種辦法推卸責任。

「不急,等回京之後再說。兩天後咱們回去,潘葛到時候能動了。」

「是該回去了。」鄭憲還上著學呢,請這麼長時間的假,也不敢繼續耽擱下去了。

沈憶的性子他太知道了,要是這回在羊城直接出氣也就算了,可現在憋著火回京市,只怕事情要鬧大了。

那周洋真不是個東西,這是想要潘葛的命!

這事兒不能善了了,想想,鄭憲就煩的不行。

沈憶到了京市時正好是周五晚上,也沒回家,直接去京大接溫馨。

宿舍樓下往那裡一站,小身板跟棵白楊樹般的挺拔,尤其是那一身白衣黑褲冷淡的氣質,更是惹得來來回回的女同學不停地偷看。

溫馨從窗子往下看,就看到沈憶也正抬起頭來,倆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上了。

溫馨抓起自己的包就往留下跑,那麼迫切的想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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