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混蛋!」

蹩腳的諾克薩斯語讓人想要發笑,感覺是混雜了皮城人口音的諾克薩斯語,這讓這位長官覺得對方一定是和皮城的商人學習的諾克薩斯語。

但是他現在不在乎這個,他只在乎為什麼自己派出去的士兵沒有聲音。

按照道理來說,這個時候那些艾歐尼亞人應該出現哭喊了才對……

可不等他發布命令,他就見到李珂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斷裂的長矛朝他投擲了過來。

「受死!」

李珂猙獰的臉上仿佛看到了殺父仇人,被投擲而出的長矛也發出了嗚嗚的呼嘯聲,看起來就讓人膽寒。

沒有去嘗試盾牌阻擋,在自己的親兵舉盾攔在自己身前的一剎那,這個長官就憑藉著自己對危險的感知,迅速的一個翻滾躲避開了。

而結果也不出他的預料,他的親兵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胸膛上的長矛,以及那被貫穿的蒙鐵盾牌。

蠢貨,艾歐尼亞武者的攻擊是那麼好接的嗎?

罵了一聲自己的親兵,長官直接站了起來,從一邊拿出了一面純金屬的盾牌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對於這些武者,只有厚重的金屬鎧甲,以及純金屬打造的盾牌才能夠對抗。

但可惜的是,就算是諾克薩斯,能夠穿上那種厚重金屬打造的鎧甲,並且拿起厚重的金屬盾牌的戰士,也都是鳳毛麟角的。

知道李珂這是要魚死網破,在他的部下把村民帶過來之前和他們拚死戰鬥的長官完全沒有龜縮防守的意思。

固然那樣做能夠讓戰損變小,但也會被人嘲笑為懦夫,他要做的是一個狡猾但又勇敢的將軍,可不能夠有膽小的名聲。

諾克薩斯,幾乎沒有不能衝鋒陷陣的指揮官!

「所有人!前進!讓這個傢伙沒有躲避的空間!」

他拿起了自己的斧頭,站在了隊伍的前方,朝著李珂前進了起來。

槍陣負責壓制李珂,他則是負責在李珂靠近的時候,用斧頭纏住李珂的武器或者身體,然後砍下李珂的腦袋,又或者讓其他人把李珂捅死。

可是,自己其他部隊沒有發出聲音這件事情,還是讓他十分的在意。

不過無所謂,先殺死李珂,在去解決這個問題也來得及!

「麻煩了啊……」

李珂看著逐漸逼近的槍陣,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了起來,他放開了自己的劍鞘,轉而拿起了一桿完好的長矛。

刀劍雖然好,但這種情況下,必然是長矛和槍之類的東西有用的。

將其灌注在長矛之上,李珂緩緩的積蓄力量,準備投擲長矛,刺穿一人的同時衝進敵陣,或者斬斷幾個長矛。

這樣一來,他就有機會了。

但要是做不到的話……

李珂默默的摸了一下自己身側用黑布包裹著的長劍。

那就別怪他用氪金武器了。

畢竟本來是打算用普通玩家的身份和他們交流的,但要是真到了那個地步,也只能夠不裝了。

就是慎的動作也太慢了,非要到他快死的時候才願意破除戒律嗎?

看著沒有動靜的房間,李珂微微嘆了口氣,緊靠他也不是不能夠把這十幾個人幹掉,但代價就比較大了。

他的身上起碼要多兩個窟窿,外加十幾道傷疤。

那可是很疼的啊。

「但誰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呢?」

既然看到了,既然會路過,那麼為什麼不管呢?!

從一開始就銳利無比的眼神猛然盯住了一個下意識後退的諾克薩斯士兵,李珂的身體瞬間動了起來。

手中的長矛灌注了他恢復好的大半的氣,毫無顧忌的朝著對方的胸膛投擲了出去。

長矛如同閃電一樣划過,瞬間就洞穿了那蒙了一層鐵皮的盾牌,然後帶著這個年輕人倒在了地上。

槍陣的陣型為止一亂,李珂也再次將自己身體當中的氣爆發了出來,化作鬼魅沖向了敵陣。

「突刺!」

但是對於槍陣來說,他們改變位置只需要挪動手臂而已,所以儘管李珂儘可能的改變了軌跡,但還是有十幾把槍朝著他的身體捅了過來。

鋒利的槍頭上帶著倒勾,被刺中一點皮肉,或者衣服被掛住,都會導致他直接失衡倒在地上,然後被這些人捅死。

所以李珂根本不敢大意,速度再次爆發,手中的刀斜砍而下,將兩根槍頭斬斷,然後側身躲避,避開了第一次的攻擊。但他的身體也隨之側到,如果不是手扶著地面,恐怕就摔倒再地了。

但是一片閃光也出現在了李珂的眼前,那是這把刀的刀尖。

是了,因為李珂遇到的戰鬥都太過超模的原因,永恩的這把刀還是……

壞了。

然而,那個手握巨斧的長官卻頂著盾牌沖了過來,手中的斧頭朝著二次轉向的李珂腦袋猛然劈下。

正常來說,一般人是沒辦法再轉向了,這個長官等的也就是這個時候。

而早就到達這裡,看著自己女兒和慎在李珂的指揮下去營救村民,而他自己面對諾克薩斯人的里托,也大吼一聲出手了。

一道劍光從他的身邊飛出,撲向了那持斧諾克薩斯人的身體。

「哼!素馬是怎麼教你的!面對這種陣勢就無能為力了嗎?亞索!」

但是,就在此刻,李珂的最後的氣爆發了出來,他猛地拍了一下地面,整個人就再次飛了過去。

手中的長刀顫動,身體像是炮彈一樣的砸進了諾克薩斯長官的懷中,不斷震動的刀尖透體而出,對方報以厚望的純鐵盾牌和鎧甲,被李珂加持了破極兵刃的長刀輕而易舉的刺穿了。

對方等著李珂變向無法戰鬥,而李珂何嘗不是等著對方的指揮官貪功冒進呢?

「該死的傢伙……」

蹩腳的艾歐尼亞語從這個諾克薩斯人的口中傳出,他不甘的看著李珂,他是萬萬沒想到有人竟然能夠以那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再次爆發出這種力量,也萬萬沒想到,這把刀刀尖都沒了,竟然還捅的死人。

他猜到了李珂有後手,但沒猜到李珂竟然能殺了他。

但是,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一口流利的諾克薩斯語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該死的人是你,雜碎。」

這個人,心好髒!

這是這位長官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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