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安危關我屁事,我只知道他們殺了很多的人。」

李珂扔掉了手中再次完蛋的武器,就算是邪龍的骨角也承擔不了他過於強大的力量了。現在與其說是骨角,到不如說是殘渣了。

朝著黑色大地的方向看了過去,李珂完全沒有回暗精靈和自己領地的打算。

不管是梅亞女王還是米內特,她們所要的只是暗精靈的利益而已,而且她們不像是自己,升級能夠補滿狀態,再和他打籃球是要死人的。

至於西莉亞和她的女僕團?

算了吧,還是等他在發泄一下再說吧,不然也是全員去世的結果。

而且既然跑出來了,李珂也不打算再和西莉亞玩護衛遊戲了。

他就不信了,見識了他的力量之後,暗精靈還敢給他亂來。

站起了身,看著還打算說些什麼的艾澤拉,李珂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有不會主動作惡的使徒的話,我或許會好好的對待對方,甚至保護他們的,但可惜的是,現在並沒有這樣的存在。」

李珂的態度依然很明確,在阿拉德現存的使徒當中,就算是最無辜的狄瑞吉,也是該死的存在。

這點並不以它們的重要程度偏移。

當然,希洛克不太清楚,畢竟沒什麼她作惡的實質性的記載……

「我明白了,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和您成為朋友。」

「但願吧。」

面對不冷不熱的李珂,艾澤拉沉默了,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就在李珂的面前傳送走了。而李珂也朝著黑色大地的方向前進了起來,畢竟他和奧茲瑪還有一筆帳要算。

不過這一次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雖然狄瑞吉這個超級經驗副本讓他的等級提升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地步,但這正因為如此,他也失去了不斷升級回復的能力。

所以預想當中的,不斷擊殺偽裝者來刷新狀態,來讓自己不斷出於全盛狀態的計劃必然是失敗了。

而自己也不能夠毫無顧忌的釋放出如此巨量的血氣了。

不過,殺了奧茲瑪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李珂的腳步越發的堅定了起來。

但…………

「您如果不採取措施的話,災禍很快就會來的。」

看著泰納瑞斯大公那難看到極致的臉色,艾麗絲的臉上也滿是憂慮。

「我明白了。」

泰納瑞斯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了一切,那個紅髮的怪物,確實是自己的兒子。

看著李珂那強大到可怕的力量,他的心中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讓李珂繼承自己家業的打算。

因為李珂實在是太強了。

「但是艾麗絲殿下,是否還有……的餘地呢?」

他沒把話說太死,但艾麗絲已經明白了他的想法。艾麗絲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在心中嘲笑著他的無知和愚蠢的同時,開口訴說了起來。

「這樣的人,只能夠用親情來束縛。」

親情?

泰納瑞斯嘆了口氣,很明顯,他和李珂不存在親情,從對方刻意疏遠自己來看,對方也只是對他的母親還有些親情而已,他是不可能像是控制自己大兒子莫德雷德一樣,控制這位二兒子的。

而如果利用自己的夫人的話……

心中心思不斷的轉動,泰納瑞斯打消了讓李珂繼承家業的打算。

因為莫德雷德已經得到了他全部屬下的效忠,大家也都習慣的把他當做家族的繼承人,他麾下的勢力的人,也都把牌壓在了莫德雷德的身上,換人的話,會讓家族動盪的。

那就讓李珂一個人再開一個分支吧!而且有他的母親存在,我還是能夠利用他的。

這樣一想,泰納瑞斯·維奧來特大公,臉上就出現了微笑。

但是頭髮有些凌亂的他並沒有發現,自己背後的窗簾動了一下。

沒辦法,最近他的壓力很大,公主明顯是來問責的,而且還在他的領地上被偽裝者襲擊了。

之後自己派出去的刺客也不斷的石沉大海,自己的二兒子還堅定的站在對方的身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力交瘁,所以沒有察覺到這個小小的動作,不過……

「您能確定我找到的那個方法沒問題嗎?艾麗絲大人,我希望您能夠幫我占卜一下。」

維奧來特大公,再次笑著請求道。

「我拒絕,維奧來特大公,這個儀式太過邪惡了,用母親的血把兒子的力量轉嫁到其他親人的身上,這樣的儀式實在是太過邪惡了,我還是希望您能夠用親情來讓您的兒子回來,畢竟從一開始我就說過,預言並不是百分百會實現的。」

艾麗絲聞言皺眉,看著維奧來特大公,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當然,我只是問問。」

泰納瑞斯尷尬的笑了下,很明顯,他不打算放棄那個祖傳的儀式。

那種用母親的性命,把兒子的力量轉嫁到血親身上的儀式。

這個儀式才是維奧來特家能夠不斷興盛的底牌,也是他當初為什麼明知道李珂可能活下來,但卻沒有管的原因。

在他看來,雖然李珂的誕生是詛咒,能第一時間掐滅是最好的,不能的話,還可以成為機遇,讓自己的兒子變得更強。

「抱歉,如果您決意要使用這個儀式的話,我只能夠告辭了。」

艾麗絲直接站起了身,一點面子都不給維奧來特大公。

看著徑直離去的艾麗絲,維奧來特大公捏了捏拳頭,但最終還是沒有發作。

艾麗絲是全大陸有名的預言家,更是存活了上百年,這樣的存在,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但是……

之後得到了他兒子的力量之後就不一定了!

沉醉的看著水晶球當中那殘破的大地,維奧來特大公的臉上滿是痴迷,完全沒發現之前動了一下的窗簾當中,伸出了一把劍。

維奧來特大公並沒有察覺到,更沒有察覺到握著這把劍的是自己的兒子莫德雷德。

於是下一刻,當他反應到不對勁,轉身看向背後之人的時候,一把利劍就刺進了他的胸膛。

「抱歉,父親,我可不希望一個野種繼承家族,你說……」

莫德雷德的臉上滿是病態的笑容。

「……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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