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你感到很意外是嗎?但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你上次也也給了我一個驚喜,不是嗎?」

諾德雖然微笑著,但是臉上全是冷冷的笑意,當時奧利子爵的嘴臉,諾德現在都銘記於心,一點都忘不掉。

畢竟被人宰了一刀,對方還要黑吃黑,這誰能夠忍得住,如果不是到時候沒有實力去跟奧利子爵去拚命,估計諾德早就去找奧利子爵的麻煩了,也不會等到今天才行動了。

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諾德並不想成為一名謙謙君子,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才是諾德的人生信條,做一個快意恩仇的人,不被世俗的框架所束縛。

「對,我沒有想到會是你,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想當初」

奧利子爵臉上都是悔恨和不甘,看諾德的眼神也是非常的氣憤,仿佛敗在諾德這樣的敗家子手裡,是對他的侮辱一樣。

諾德沒有聽完奧利子爵的講話,就直接打斷了他,臉上充滿了嘲諷的意味,看著狼狽的奧利子爵,諾德心中總算解恨了。

「沒有想當初,現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一切都怪不得別人,從你派人襲擊我的那天起,今天的結局就已經能夠註定了。」

奧利子爵肯定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的,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越過諾德的身影想要去看看外面的局勢,他手下的士兵是不是還在浴血奮戰,但是自從諾德進來之後,就沒有一個克里森家族的士兵趕過來。

這個時候他才是真正的死心了,原來奧利子爵還在痴心妄想在能夠有人趕到書房來救他,奧利子爵也十分清楚,自己肯定不會是眼前這位年輕貴族的對手,所以他就在拖延時間,等待有人能夠營救他。

諾德也發現了奧利子爵的小動作,剛開始他還不明白,但是轉念一想就知道了奧利子爵心中在打什麼小九九。

諾德頓時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真是太可笑了,其實奧利子爵自己也明白,諾德能夠這麼輕易的進入書房,說明外面的情況已經是十分的危急,克里森堡怕是真的要淪陷了,就連他自己可能也會在劫難逃。

但是人們在絕境中難免會給自己留有一絲希望,就算是一根稻草,他也會緊緊的抓住不放手,而諾德現在就是要打破奧利子爵的幻想,讓他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難道你還在等著有人來救你嗎?不要做夢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救你了。」

奧利子爵被諾德拆穿之後,臉上變得更加難看,面如死灰的看著諾德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之後,才幽幽的問著諾德。

「他們都被你殺光了嗎?」

奧利子爵以為沒人來救他的原因是因為諾德已經將他的部隊全部殺光了,但是他並沒有想到,他的部隊不是所有人都像桑德騎士長那樣對他忠心耿耿。

諾德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那種大反派為什麼都會在勝利之後,不果斷的下手,而是選擇跟主角再多聊一會,因為這種感覺真的是很爽,尤其是看到敵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非常有成就感,誒,我才是主角啊。

「他們都選擇投降了,看來你這個子爵當得並不得人心。」

奧利子爵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拋棄的感覺,下意識的想要開罵,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諾德的俘虜,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發脾氣,現在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

「作為一名高貴的貴族,我要求你保留我作為貴族的優待權利。」

奧利子爵還想跟諾德談條件,但是諾德並不吃這套,什麼貴族的優待,作為敵人諾德一點都不想給他,死去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諾德今天就要給自己解決掉麻煩,但是讓諾德可惜的是,奧利子爵的繼承人並沒有在克里森堡,不然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諾德並沒有回答奧利的問題,而是拔出來腰間的單手劍,慢慢的走向坐在書桌前的奧利子爵,打算直接解決他。

看到逐漸走近的諾德,奧利子爵嚇得大叫了起來,尤其是諾德手中的單手劍,對於奧利子爵來說無異於死神手中的鐮刀,前來收割他性命的利刃。

「你要幹嘛?我是特溫侯爵親封的貴族,你要是殺了我,特溫侯爵是不會放過你的,今天如果你要是放了我,你就能獲得克里森家族的友誼,我會原諒你的冒犯,對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奧利子爵慌不擇言,一邊想要那特溫侯爵的名號來嚇諾德,一邊還在像說夢話一樣,說要對諾德的行為既往不咎。

諾德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對於這種鬼話一點都不信,對待敵人就一定要趕盡殺絕,斬草要除根,不然後患無窮。

其實諾德對特溫侯爵還是十分忌憚的,之前諾德並沒有緣分與特溫侯爵一見,雖然諾德之前曾經如果特溫城,但是諾德並沒有停留,馬不停蹄的就來到了塔米村。

而且之前像諾德這樣的小人物,並不一定能夠見到特溫侯爵,所以現在諾德就非常想要知道特溫侯爵對自己的態度,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攻陷克里森堡之後的反應。

要是特溫侯爵下令討伐諾德的話,現在的諾德完全承受不來,就算再給諾德兩年的時間,諾德也沒有跟特溫侯爵掰手腕的資格,跟之前面對奧利子爵的自信完全不同。

特溫侯爵可是貝瑟公國整個北部山區的土皇帝,跟奧利子爵可完全不一樣,他能夠調動整個貝瑟公國北部所有的貴族,要想除去諾德就跟捏死一隻小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你去選擇,就算是放了奧利子爵,只要諾德還占據著克里森堡,特溫侯爵依然有可能選擇對諾德宣戰,所以問題的根源就在克里森堡身上,至於奧利子爵,就算他死了,相信也沒人會為他討回公道,或許只要他的兒子才會想起他吧。

諾德走到奧利子爵的身邊,乾淨利落的一劍封喉,奧利子爵還想要垂死掙扎,但是他那笨拙的身手完全不是諾德的對手,諾德就像是殺豬一樣,直接就把他給宰了。

用奧利子爵的衣服擦乾了單手劍上的血跡,諾德的心情並不為之所動,就算是奧利子爵臨死前的慘叫,也絲毫動搖不了諾德的心神。

此時諾德的心中正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就是該如何解決特溫侯爵的問題,硬剛是不可能硬剛的,怕是這次要認慫了,就是不知道特溫侯爵肯不肯接不接受諾德的認慫了,不過這件事情先不急,還是先把克里森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再來思考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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